她并不适合当一个王,她只有满腔的不甘心,她想证明自己比丈夫强,甚至比父亲还强,但她并不怜悯平民,也不会想要改变贵族和平民以及奴隶的立场,她的脑子里没有平等,只有权力。
贾斯特叹了口气。
算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当她决定走上舞台的时候,命运已经为所有人都标好了未来。
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之后,贾斯特被叫了进去。
王后只穿着一件深色的袍子,她靠在椅子上,头发还有些湿,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贾斯特低着头:“殿下,我是为明天的祈灵节而来。”王后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今天来见我的人说的都是一样的话。”“想让我明天对圣院动手。”王后叹了口气:“为什么就不能目光长远一点呢?我现在动圣院有什么好处?”“他如果不让弗兰度的士兵现身,我打他,就是我没有道理。”很多时候,人们都不讲道理,或者说不讲别人的道理,只讲自己的。
可遇到大事的时候,人们又要求王室或圣院这样的官方机构讲道理。
王后:“我落下把柄,就算我赢了,那些贵族也会反对我,想要推翻我,让我的丈夫重新成为国王,这样他们就拥有了一个永远不会反对他们的傀儡国王。”王后嘲笑道:“他们要是这精力都用在对付圣院上,还会有今天吗?”“人都是这样,谁热,就欺负谁。”贾斯特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他连忙改换口风:“殿下,我不是为了这个来的。”王后挑挑眉:“那是为什么?”贾斯特认真道:“您不能先对圣院出手,那样就是您不占理,所有人都可以反对您,但如果是圣院先动手呢?”“是圣院想对您不利,想害您,到时候还会有人为他们说好话吗?贵族们还敢明目张胆的反对您吗?”王后看着贾斯特:“你说的很简单。”贾斯特咽了口唾沫:“实际上做起来也很简单。”王后:“到我身边来。”贾斯特站到了王后的身旁。
王后:“继续说。”贾斯特:“圣院肯定把人藏在距离圣城不远的地方,他们也肯定有办法让那些人进城,明天,那些人必定在圣院长可以指挥的范围内。”王后冷笑一声:“他不敢朝我下手。”贾斯特轻声说:“那您就要逼他一把。”王后看了眼贾斯特。
贾斯特长相俊美,但在王后眼里,也就那样,美男子她见得多了,脱了皮囊,内里还是一样污浊。
尤其是弄权的男人,他们对任何事物的兴趣,都没有对权力来得长久,为了权利,他们可以把妻子和母亲送出去。
令人作呕。
她只是有些好,贾斯特是哪种人呢?
是想当一只忠心耿耿就能有肉吃的狗,还是一匹随时想要从主人口中抢肉,顺便把主人也吃下去的狼?
这让王后觉得有趣极了:“接着说。”贾斯特:“您的手里有弗兰度人吗?”王后:“当然有。”不过不是从弗兰度借来的兵,而是弗兰度的平民。
弗兰度人的长相和肯蒂斯人的长相并不接近,弗兰度人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