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蟥男原本就疼得想打滚,突然感觉自己伤口像是被撒了酒精加盐还有薄荷脑,那滋味要多酸爽有多酸爽。
“嗯————”蚂蟥男咬着s舌头发出一声惨叫。
欧阳白连喷了两下,也觉出不对味了,他嗅了嗅空气:“怎么一股风油精的味道?”接着意识到急救箱里的药品或许是男生们手欠恶作剧给换了,顿时内疚无比,看着蚂蟥男看着都疼的样子,小脸惊慌道:“对对对不起,兄弟你忍忍,我马上帮你擦掉。”好在灶台上就有纸巾,欧阳白一连抽了好几张,小心翼翼的给蚂蟥男擦s舌头。
此时炸弹男也从惨烈的状况中回过味来,意识到这是绝佳的偷袭机会。
便从一旁的刀座里抽出一把小刀,用念动力控制着,刀尖对准欧阳白的后心,突的飞过去。
此时欧阳白突然闻到一股难闻的糊味,惨叫一声:“我的肉。”说着火急火燎的转身去看他的锅,果然里面的肉已经煎得焦黑冒烟,在煸出来的油里粘着。
欧阳白这一离开,那收速不及的小刀嗖的就插进蚂蟥男身体里,也是巧,正中面门,把他原本就开了个洞的s舌头彻底割断了。
“啊————”蚂蟥男没了吊着的s舌头,惨叫格外清晰。
欧阳白吓了一跳,连忙回身去看他,结果忘了自己正伸手去抓锅。
锅被烧得挺烫,一时不防下烫得欧阳白手疼,下意识就把手里的东西扔了出去。
结果满平底锅的滚油就浇在了干脆把刀拿在手里,准备亲自用手偷袭的炸弹男满头。
饶是身体素质经过强化,也经不起这种痛苦,炸弹男也在油温的极端灼痛下惨叫出声。
他疼得四肢抽搐,下意识的挣扎,结果往后退的时候磕到大理石操作台,往地上跌下的顺手想要拽住什么东西。
拉到了刀座下面的毛巾,好几把刀劈头盖脸的就砸了下来,其中两把直接插中身体,一把砍刀更是在手臂上留下深可见骨的伤口。
炸弹男和蚂蟥男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欧阳白站在厨房中间,真有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最终还是觉得炸弹男的伤口更重,便连忙过来,抓住他身上的刀要往外拔:“哥们儿,纱布应该没问题,我先给你把刀拔出来止血啊。”炸弹男心里这会儿是恨毒了这装模做样的笑面虎,没想到以为是软柿子,结果是比那个陆清嘉还要能装的硬茬,却突然听到对方发出“嘶”的一声。
他心里一动,连忙忍着疼问道:“你怎么了?”欧阳白道:“没什么,可能是拔刀的时候手心被割伤了,不碍事。”炸弹男心里一喜,虽然波折重重,但好歹是弄到对方的血了。
再说这会儿他帮自己拔刀,手上已经沾了自己的血,相当于已经融合了,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