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白喝完一瓶酒,爽朗道:“不过没关系,我刚刚就这件事给你算了一下。”“发现你不久以后,就会和自己追寻的线重合了。说明你得到真正有用的线索日子快了。”饶是陆清嘉,这会儿也忍不住眼睛一点点亮了起来,但那里面的亮光却不是纯粹的希望那么让人望而欣慰。
反倒像是夹杂了淬了毒的火星,看得欧阳白整个一哆嗦。
*再说钟里予,他被当变态打出来后,心里委屈至极,离开农家乐,一百米的距离走了快半小时,都没有人出来留他。
意识一探,居然发现俩人已经对着月亮坐花园里喝上了。
他是又气又妒,但刚翻车又不敢回去,一腔委屈无处发泄,只能灰溜溜回去找后妈。
东南亚跟这边有时差,虽然只一小时,但习惯太阳落山后才吃晚餐的安女士这回儿才刚上餐桌。
听到佣人说少爷回来了,连忙道:“把大门关上,灯熄了,问就是家里没人。”郑叔抽着老脸道:“大嫂,少爷回自个儿家也不需要有人啊,又不是做客。”安女士就恨铁不成钢了:“都是你们这些老东西惯的。”“跟你们说过多少次,时代变了,这年头找对象不容易,机灵点的男孩子早放下身段学做饭照顾孩子,日子美滋滋。你们这样的,放现在看有没有女人搭理。”“阿野就是被你们给教坏了,留的退路太多,所以不知道背水一战。不是我当妈的心狠,难不成你们相看我儿子孤独终生?”郑叔牙齿已经开始酸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从哪儿吐槽。
“合着您还觉得您当初好追呢?”他忍不住道:“当初大哥第一回找您约会就被板砖拍了脑袋。”安女士振振有词:“还有逼脸说,两个无业混混,跑我公司堵我,当我是吓大的?哪个正经女孩子看得上你们?招呼你们板砖算轻的。”“也就看那死鬼长得好,老娘才没下死手,不然坟头草都三米高了,还想搞帮派做老大,做梦!”郑叔头皮一疼,仿佛回到了当年跟着被敲破头的时候,对自己家族的雄图霸业险些还没开始就夭折的经历感到后怕——虽然现在什么都已经成为过去了。
他只得嗫嚅的反驳道:“那也不是没收入啊,我们那会儿已经赚了钱的。不然第二回大哥开着豪车来接您的时候,您也不会是另一幅态度了。”安女士对他暗搓搓的拜金指责丝毫不以为耻,反倒翻白眼道:“所以说你们有病,拿钱拿脸开道不好,非要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