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更大的损失,连忙把人带走。
所以临走前金属榔头他们也没来得及见淤泥使一面,从他的态度反应中推测一些细枝末节的线索。
而这会儿陆清嘉,却刚巧在三楼楼梯间找到了猫。
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松了口气:“叉烧你跑哪儿去了?”黑猫看见他,却是激动又委屈的冲了过来,蹬地一弹跳到了陆清嘉怀里,举着自己的小jojo,委屈害怕的发出‘喵呜’声,像极了受到欺负回家的小孩儿。
陆清嘉捏住它的小爪,发现倒是没有什么伤口,就是稍微一按,猫咪发出了奶声奶气的痛叫。
陆清嘉用透视眼看下去,发现有块淤血,明显是被撞伤了。
“哪儿去把自己霍霍成这样了,嗯?”陆清嘉用拇指轻轻搓它的小jo,猫儿的前脚比他大拇指粗不了多少,纤细脆弱得像是一折就会断。
陆清嘉难免有些心疼,又气这畜生不听话:“不是让你在房间玩儿吗?”叉烧像是通人性一般,在陆清嘉的教训下低下头,像是在反省错误,但不一会儿又抬头偷偷看他,碧绿的眼珠子里蒙了一层仿佛要掉下来的水润,又委屈又可怜。
陆清嘉:“……”成吧,你长得可爱你对。
陆清嘉握住它的小爪,放在嘴跟前吹了吹,又亲了亲爪背:“还疼不?”叉烧这会是亏得有浑身的黑毛做掩饰,要把毛剃了,整个猫绝壁是煮热的虾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