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凌自从被救回来之后就听话了不少,也意识到了外面的险恶,知道似乎只有宫里才是安全的。
妘姬再也没有出现过,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伏凌也不吵着要见哥哥了,他知道只要不惹仓钺生气,仓钺就会对自己很温柔。
唯一不幸的是,一次春寒之后,园子里的绾花树都枯死了,伏凌为此伤心了很久,仓钺承诺会再叫人移栽一些过来。几天之后,伏凌也染了春寒,昏昏沉沉的卧病在床,热症一直不退。
这次仓钺叫进宫来为伏凌看病的正是曾经在迟国第一次为伏凌看病的那个军医梁毅。
伏凌喝完药后渐渐昏睡过去,仓钺替他拉好被子,走到窗边来,窗外是一院子枯死的绾花树。
梁毅也跟了过来,看到仓钺似乎有心事的样子,低声说道:“陛下还记得那天晚上,属下说过的话吗?”
“我难道真的错了?”仓钺仿佛自语般说道。
梁毅望向窗外的绾花树道:“这些树种在寒风凛冽的严冬,都支撑着活下来了,在温暖明媚的春天,反倒是枯萎了。它们本就不属于这里,就算你强行把它们移植过来,它们不适应这里的环境,最后也只会枯死。”
“或许我真的应该让伏邵来见他。”仓钺平静道:“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他哥哥,我们也不会如此顺利的拿下迟国。”
“当时的黎国,大权已经完全落入伏历手中,伏邵根本没有选择权利,王位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空架子,伏邵选择和我们合作来保全漓族根系,是明智之举。”梁毅和仓钺并肩站在窗口,似安慰似开解地说着。
停顿了一下,他又说道:“况且他原本就志不在此,即使得到了王位,也不会是一个好国君,漓族迟早还是要被灭国。听说他到了赵国后,昔日的情人收留了他,最近他已经和赵国公主成亲了,果真是爱美人不爱江山啊。”
“是你你会怎幺选?”仓钺的眼睛像一面幽深不见底的湖泊。
“我身在低位,哪有这幺多烦恼。”梁毅笑了笑,随后说道:“陛下真的决定了,要让伏邵来见他?”
仓钺思索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如果伏凌执意要和他离开呢?”
仓钺叹了一口气,垂下视线来:“我也不知道。”
原本侧向里面睡着了的伏凌,突然睁开了眼睛。
天气渐晴之后,伏凌的病也慢慢好转起来,园子里被重新种上了一批桃树。
仓钺对他道:“等你病好了,我就带你回故乡去看绾花树。”
这几日不知怎幺,仓钺每天缠着伏凌做爱,每一次都极尽温柔,恨不得死在伏凌身上一般。
花丛里,水池边,凉亭里,处处都留下了两人缠绵的痕迹。
这日夜里,伏凌已经睡下了,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伴随着很浓的酒气。
“仓钺......”伏凌半睁开眼,察觉到仓钺独自喝了很多酒。
“宝贝乖,让我抱一抱,我好想你。”仓钺抱住他,滚烫的呼吸喷在他颈侧。
伏凌软软地躺着,眼睛有些迷迷糊糊的半睁半闭。仓钺开始有些急切的亲吻伏凌的脖颈,鼻间贪恋地嗅着伏凌身上的体香,大手伸进衣襟里,在丝滑细嫩的肌肤上来回揉弄,力气有些大,可能弄疼了伏凌,伏凌喉咙间轻轻发出一声哼吟,也没有挣扎。
伏凌乖乖的躺着任凭他摆弄,更加让他血气上涌。
他迅速解开伏凌的内衫,有些急色的喘着粗气道:“宝贝乖,不要怕,我轻轻的。”手指往后穴里抽插,插出水后就迫不及待进入了伏凌的身体。
“唔嗯......”
一开始进入的时候小穴还有些过紧,抽插两下小穴就完全软了,温热地包裹吸咬着肉棒,非常舒服。
“宝贝,我很舒服,你舒服吗?”仓钺一边抽插,一边闭着眼在伏凌耳边喘息着。
伏凌的后穴已经完全习惯了仓钺的进入,没插几下就已经汁水涟涟,花心一阵阵痒麻。
喝醉的仓钺力气更加大,每次撞击都发出很大的声音,快把伏凌撞散了。
仓钺揉弄着伏凌白嫩的身子,闭着眼在伏凌耳边道:“喜欢吗?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伏凌浑身都被操软了,摇了摇头咬住唇不说话,喉咙溢出一丝呻吟。
“嗯?小穴咬得这幺紧,是不是想我进得更深一些?”仓钺把他的腿掰得更开。
“啊哈......”
仓钺用巨根研磨着花心,拉起伏凌的手来抚摸两人连接处,伏凌的手指碰到了巨物的根部,巨物整根都被小穴含了进去,那里的毛发已经完全被自己的淫液打湿。
“它操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欢我这样操你?”仓钺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伏凌满脸潮红,眼中含着厚厚地一层水汽,声音糯糯地答道:“喜欢......”
伏凌明显感觉体内的东西涨大了一圈。仓钺把伏凌修长的双腿扛到肩上,迅速抽动,每一下都深深地刺入伏凌深处。
“啊......啊嗯......求你......求你慢一点......”
“花心痒吗?多操几次就好。”
“唔嗯......”
“小嘴吸得好紧。”仓钺一阵疯狂的挺动,伏凌双腿发颤,双手抓紧仓钺坚实的臂膀,仰着头说不出话来。
仓钺把伏凌翻了过去,从身后进入他,拉高他的腰臀迅速撞向自己。
“啊嗯......啊......”
伏凌紧紧揪住身下的床褥,身体随仓钺的动作剧烈晃动着,耳边充斥着身体的撞击声,抽动的水声和仓钺粗重的喘息。
?仓钺伏下身,整个人俯趴在伏凌背上,下身仍然猛烈地挺动着,两人身上都是汗,滚烫的身躯交叠在一起,汗水互相交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