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
粘液沾到的地方很快发起热来,莫名提升的体温烧得岳清夏脸上泛红,但更清晰的感觉却不是热,而是自身体深处,燃起的情欲。
很痒……
翘起的乳尖和空虚的后穴都传来了诡异的瘙痒感,像是渴求着被什幺东西碰触一般,藤蔓偶尔会蹭过那里,却不肯久留或深入,只借着粘液,让情欲燃得更旺。
岳清夏张口轻喘,觊觎已久的一根藤蔓趁机伸出,探入了他的口中。
“唔!”
岳清夏猛地合上嘴,却咬不断藤蔓,反倒是藤蔓上的瘤子一触即破,大量粘液涌了出来,大部分顺着咽喉流下,小部分咽不下去的自唇角溢出,藤蔓抽出,呛得岳清夏眼角泛泪。
粘液入口不久,岳清夏便知道了所谓欲火焚身的滋味——他全身上下都像是烧了起来,每一寸肌肤都热得发胀,迫切地渴求着被人抚弄甚至揉捏,可却没有那只能救他的手,就连藤蔓,竟也撤了开来,只拴着他的手腕脚腕,不肯继续深入。
别……别!
示弱声音几乎就要出口,又被强行咽下,岳清夏嘴唇发抖,那藤蔓竟又凑了过来,只是不肯接近,只在他眼前摇晃。
过来……过来一点……
就算知道这是不应有的念头,可望着那些藤蔓,岳清夏的眼中,仍浮出了些许渴望……
藤蔓如了他的意——却只有藤蔓尖细的藤蔓末端,抵了上来。
乳尖,臀缝,阳物,鼠蹊,会阴……细软的藤蔓尖端抵在岳清夏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轻扫,那力道只如一阵清风拂过,完全无法安抚已被欲望烧到了极致的身体,却唤起了岳清夏的记忆,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这些地方被人、甚至被淫具关照的感觉。
而后,岳清夏听到了声音。
藤蔓微抖,长在上面的瘤子随之跌落,落入地面后竟很快冒出了嫩芽,然后便是抽芽生长……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除了藤蔓,这里又长出了许多异的花草。
它们似乎有什幺默契,不约而同地延伸起来,探向岳清夏。
藤蔓密密麻麻地延伸开来,挡住了天空,遮住了四周,这一小片天地竟像是被从世界上分割出去,天地之中,除了它分化出的邪花淫草,就只剩了情欲被催到极致的青年……
李因注视着手中的留影球,良久,他微微一笑。
这场邪植款待,不知师兄可会满意?
一番辛苦,总算快到尽头……熟透的果子,也差不多可以摘下品尝了。
留影球微微旋转,映出了邪植园中,正被百般玩弄之人的身影。
他被藤蔓拉成了个似是趴伏的姿势,方便长在下方的邪植玩弄。两侧乳首被两朵形似牵牛的花朵占据,花蕊中探出细丝,逗弄乳尖,最中间的蕊丝更干脆刺入了乳孔之中,轻轻转动,花瓣则贴在了乳晕上,嘴唇般吮吸着,原本还挂在右侧乳尖上的蝎尾扣早被摘下,合心贴倒还贴着,被同样招待的两侧乳首传来不同滋味,却是一般磨人……
大部分身体仍在被藤蔓纠缠,第二次生长出来的藤蔓表面不再光滑,反倒生出许多细细绒毛,绕着岳清夏身体磨蹭,像是给他穿上了件毛茸茸的衣裳。双腿被拉得大张开来,一根细长触须卷上了阳根,它似乎对牵心簪极不满意,却拿它无可奈何,只得在精孔处磨蹭一番,顺着牵心簪的缝隙探入。
精孔本就狭小,已经含了牵心簪,又怎幺容得下它的进入?触须却极有耐心,不知磨了多久,终于挤进去了一点,然后又是一点……直到探向最深处,触到那个小小的快乐之源。
“呃——”
岳清夏呜咽了声,却被堵了回去——又有根藤蔓塞了进来,这一次却没再灌入什幺东西,只在他口中拨弄,卷着舌尖,又轻扫上颚,岳清夏合不了嘴,声音自然难以藏住,破碎却甜腻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涌出,夹着他已经控制不住的念头……
“快……后面……”
可后穴却是唯一不曾得到抚慰的地方,有细藤绕着腿根磨蹭,有蕉叶拍打着泛红的臀肉,有绒绒小花逗弄会阴,湿漉漉的穴口却被它们不约而同地忽略,无论岳清夏怎幺渴望,都得不到一点慰藉。
意识浮沉,翻涌出的,竟是之前留影球中的影像。
那些男人以各种姿势被按着肏干,粗大阳具尽根没入,穴口紧紧咬着它,饥渴地不肯松开……
想……要……
想要……
想……
“我还当你去了哪里,想不到是在这里享受。”
纠缠着岳清夏的淫植忽然停了下来,再无动作。
遮住四周的藤蔓迅速退去,露出藤蔓之后一双阴冷眼睛。
“被玩成这个样子,倒也不用再多费功夫……”邢莫修扫了失的岳清夏一眼,嘴角勾出一丝冷笑,“现在,你怕是盼人肏弄,盼得很了吧?”
岳清夏没有回答,邢莫修也不着急,只打了个响指,唤出一团水球,洗去岳清夏全身上下的粘液脏污。
水流带来的寒意终于唤醒了岳清夏的智,他望着不知为何怒气冲冲的邢莫修,眼中浮出一丝绝望——却还有一点光芒,亮在深处。
“李因……呢。”
邢莫修脸色骤然一寒,他盯着岳清夏,冷笑道:“你那师弟,倒真是有些本事!”
李因……是逃走了?
虽然邢莫修没有直言,但看他表现,也只有李因逃了,他才会气成这样。
心中大石骤然落地,就算身体仍被情欲烧灼着,岳清夏脸上,依旧现出了一丝笑意。
那笑容似乎刺痛了邢莫修,他定定望了岳清夏片刻,方冷笑道:“既然如此,也不用清夏选了——你便如你那师叔一般,做个顺心的玩物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