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
湛然剑光横闪而过,在地上划出一道浅印。
岳清夏身着青衣,手执一柄剑锋如秋水般澄澈的长剑,望着自己留下的剑痕,他不由舒了口气。
邢莫修封禁他功体的手法十分刁钻,多亏李因帮忙,才在封禁上敲出了一丝破绽……接下来,需要的只剩耐心和时间。
从邢莫修死那天到现在,已过去了整整七日。
现在他行动已然无碍,功体也在逐渐恢复,剩下的问题,便只有……
握剑的手忽然收紧,岳清夏微微蹙眉,快走几步,寻了个凉亭坐下。
就算竭力掩饰,他的脚步,依然显出了几分踉跄。
凉亭中的座位是青石板砌的,落座之后,寒气便透过衣衫,丝丝缕缕地渗了进来。
这对岳清夏来说,倒是件值得欣喜之事……可惜对漫过他全身的情热来说,些许寒意,实在是杯水车薪。
他慢慢调匀呼吸,默念起了清心诀。
七日之内,这情热时不时便会找上他,来得毫无征兆,持续时间也不一定,他试了几种不同方法压制都没什幺效果,唯一能确定的,是随着时间推移,每天情热泛起的次数越来越多,持续时间,也越发长了……
四下无人,岳清夏低喘了声,手指紧扣剑柄,想从上面再汲取些冰冷刺激。
脑中浮起些破碎片段,是这几日之内的点滴——
他行动自如之后曾去邢莫修的书房看过,此人留下的书卷甚多,又杂乱无章,除了他自己的手记,邪门功法外,竟还有些春宫书画……他又不想让李因知道自己在找什幺,寻了几次,也只翻到一则邢莫修得意洋洋的自吹自擂。
他说他寻遍天下淫药,连苗疆毒蛊与西域秘传都有所涉猎,却总觉得有许多不足,用在凡人身上倒也罢了,若是用在修士身上,外毒入体再深,运功几遍,也能压制或逼出……直到近日,他才有了收获。
那收获是什幺,他偏偏卖起了关子,只在最后写着——
“情花欲草,无法可解……”岳清夏低声叹道,“无法可解……”
情热一起,胸口与后面也连带起了反应……李因调出来的解药倒是颇为有效,用过几日,那麻痒已从开始的挠心挠肺,变得勉强可以忍耐了。
确认师兄行动自如之后,李因便一次多制了些药出来,供他随时取用。岳清夏给自己上过几次药,知道它们能解痒,却解不了情热——可就算如此,上药之后那细微的清凉感,也能稍稍安抚他的身体。
不如……
念头一起便很难打消,感觉着情热稍退了些,岳清夏起身,慢慢向房间走去。
他们仍留在邢莫修那间大宅中,李因将它上上下下翻了一遍,确认了它住起来没风险,还能凭借护宅阵法防范来敌,岳清夏也就不再催促他离开。
李因似乎是去了镇上,大宅里空旷无人——这让岳清夏松了口气,对他来说,在这几日里尽量瞒过师弟的眼睛,甚至与熬过情热一般艰难。
他踉跄着走入房中,自床头的青瓷矮瓮中抽了根药棍出来,坐到一边的藤椅上。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岳清夏解开衣带,褪了外袍,直到手指按上长裤,才慢慢停了下来。
他未免……太过急切了。
这般匆匆忙忙不管不顾,不像是要解毒,反倒像是……
念头方起,情热便卷了上来。
“唔——”
这一波情热比之前几次都要猛烈,热度自身体内部烧上来,灼得他指尖都在发抖,险些拿不住药棍。
不能犹豫了……
岳清夏抿了抿唇,终究是扯下了长裤。
阳物已经半立起来,顶出个颇为显眼的鼓包,岳清夏移开目光,将里裤一并脱下,手指摸索着探向后穴。
他已有过了几次经验,可每当触及那里时,仍是十足的难堪——那儿已经被他自己分泌出的淫液濡湿了,却毫无凉意,反倒微微发烫。穴口接触空气后似乎有了精,迫不及待地开合起来,触感顺着指尖传递给岳清夏,逼得他面色泛红,却不能停下动作。
李因做事仔细体贴,连药棍他都会留心将一头削尖又刨圆,塞入湿淋淋的柔软穴口毫不费力。若要硬挑毛病,怕是只有……短了点。
毕竟他不知道邢莫修当初是怎幺做的,只能自己猜测琢磨……岳清夏微微苦笑,用手指将药棍往里推了推,再闭上眼睛,慢慢收缩起后穴。
药棍进到哪里,哪里的痒感便会消散,等它退开,麻痒又会冒出头来,岳清夏若想舒服点,只能试着用后穴不断吞吐它,直到药棍彻底化开为止。
轻轻呼了口气,岳清夏伸手拿过黑瓷小碗,挑了点药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