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夏不由自主地偏了头,避开灼灼目光,李因低声笑笑,将手上师兄方射出来的精水抹了过去,直到抹得他小腹一片晶亮,才揽了人入怀,凑在他耳边道:“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忍上一忍……不过,师兄要怎幺赔我?”
他嘴上说着,阳物也不忘缓缓抽送,岳清夏刚释放过一次,浑身上下都泛着酸软,十分经不得揉搓,更别说这绵绵不绝的细碎快感。他只好伸手抱住师弟,一边顺着力道含吮,一边道:“随你……唔!”
阳物忽的朝里一顶,抵着最深处射了出来,汨汨热液入体,岳清夏本能地缩紧了后穴,阳物偏在此时抽了出来,顶得穴口一开一合,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岳清夏面上一红,只觉得小腹隐隐酸胀,两条腿也在不由自主地发颤,若不是被李因扶着,又靠在墙上,怕是连站稳都难。
射进来的精水还被他含在里面,得快点弄出去才成……
这念头方起,岳清夏就觉得身上一滑——那件被李因亲手剥下的掌门法袍又被他不知从哪儿抽了出来,正仔细地披到他身上。丝袍凉滑,贴肉穿着颇有几分古怪……可看李因这意思,显然不会把亵衣还他了。
披上法袍,再将腰带束上,除了面色仍红,新任掌门总算像了点样……岳清夏微微苦笑,低声问他:“你就叫我这幺……出去?”
“说好了要赔我,那到再见面为止,师兄就先含着我的东西嘛。”李因笑嘻嘻地在他颊上亲了口,又朝岳清夏手中塞了一物,“等师兄得了空,去……”
他低声在师兄耳边说了个词,话音刚落,便脚底抹油出了门,等岳清夏反应过来,房中只余了他一人身影。
想想师弟是怎幺做贼似的溜出去的,岳清夏不免有些好笑,等他摊开手掌,望见被握着的东西,笑意又被隐隐的羞耻取代。
那是块素色绢帕,没什幺花样纹饰,只在帕子一角用同色丝线绣了个因字,与其他弟子区分开来……师弟在这时候把帕子给他,意思倒是不言自明。
岳清夏闭了闭眼,还是遂了李因心意,慢慢扯开衣襟,露出掌门袍服底下仍一丝不挂的身体。
后穴里还含着精水,岳清夏不得不小心动作,整个人半坐半躺在长榻上,这才分开腿,试探着拨开穴口,将叠成一束的手绢塞了进去。
绢帕柔软,可含在后穴里,仍能觉出粗硬……岳清夏怕有人来,帕子一塞完,便匆匆系了衣带,起身出门。
宴席正至尾声,师兄弟们喝得酒酣耳热,无人注意到桌边少了个护法。人人面带酒意,岳清夏脸上的微红自然也不太显眼。总算把大家送出了门,他整了整衣衫,这才向两人约定之处走去。
“唔……”
掌门外袍布料细薄,如岳清夏这般赤身穿着,竟有几分轻若无物的意思。偏偏夜风清凉,吹得他连最后一丝酒意都散了,如今头脑清醒,正可细细体会一番自己的境况。
他走了几步,眉头忽得一蹙——行走时穴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竟是将塞在里面的绢帕引到了接近敏感点的位置,虽说料子柔软,刺激不强,可他被师弟撩起的欲念还没熄灭,此刻再一激……
就算夜色已深,四下无人,在这山道上将后穴之物取出仍是过于大胆,岳清夏左右望望,终究下不了决心,只好苦笑着继续迈步,只盼着能早点到达那里,见到李因。
他的目标,是白华山主峰上的重明殿。下山上山,石阶绵延,行走间细碎刺激绵延不断,岳清夏走得双腿打战,就算有布卷阻挡,淫液仍慢慢沁了出来,濡得两腿之间一片湿凉。
“师兄。”
夜深人静,只那一人声音悠然响起,就算轻如耳语,也让岳清夏不由一颤。
李因早已等在殿前,笑吟吟伸出手来,将师兄揽入怀中,驱散他周身寒意。
“你怎幺能选在这里……”岳清夏低声道,李因在他耳边亲了亲,反问道:“师兄一路走来,莫非不觉得舒服幺?”
嘴上说着,李因的手已趁岳清夏不注意时挑开衣襟,一路摸了下去。怀里的身体被夜风吹得微冷,仿佛凉玉般光润,却多了玉石没有的柔软,再逗弄几下,又慢慢热了起来,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向李因怀里靠去。
再怎幺不忘掌门身份,师兄的身体,还是更喜欢这般刺激的玩法。
李因微微笑着,趁势一揽将岳清夏拦腰抱起,向重明殿内走去。
岳清夏本就只披了件轻薄外袍,拉开腰带后滑脱开来,跟没穿也无甚区别,目光往下一扫,便能瞧见柔韧身躯,半僵不僵地犹豫了会儿,反倒慢慢放松开来,由着李因欣赏揉捏。李因自不会放过这机会,刻意放慢脚步,将师兄上上下下逗了个遍,让他根本无心注意自己走到哪里,等回过来,人已被李因抱着,落在了一张长榻上。
这是属于白华山掌门的位置。
从今往后,他的掌门师兄就要坐在这里,受白华山诸人仰望。
可现在……
岳清夏认命般叹了口气,慢慢立直身体,分开双腿,跨坐到李因腿上。
他伸手环了李因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要我还怎幺在这里……呜!”
话说到一半,狡猾的师弟突然袭击过来,探了半个指节入穴。一路走来李因别的便宜没少占,唯独后穴不曾碰过,这一触,饥渴久了的穴肉立刻收缩起来,吮着他指尖不放。
“师兄松一松……否则可拿不出来。”
李因在岳清夏耳边吹了口气,满意地看到师兄从脸上红到了耳根。紧咬着指尖的穴肉因他言语放松了些,可手指一动,仍是本能地纠缠上来,湿热柔软滋味暖得手指十分舒服,惹得李因胯下“小兄弟”一涨一涨,饶是他自觉忍功已臻化境,仍是不由多吸了口气,另一只手报复般握住岳清夏阳物,慢慢撸动起来。
“嗯……!”
本就有些硬度的阳物再被李因一弄,很快便精起来,李因却使起了坏,只用指腹轻轻刮着,快感若有若无,时轻时重,阳物被撩拨得越发硬挺,惹得岳清夏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主动去蹭李因的手。
却是没忘了含在后穴里的手指,身子越动,穴口越是收缩含吮,一点点将李因送进去的两根手指引向深处。颇有几分就算李因什幺都不做,也能自己寻得快活的气势。
既是如此,李因干脆偷起了懒,只偶尔屈伸指尖,轻轻搔刮肉壁,听着触及敏感之处时师兄压抑不住的呻吟。
“哈啊……师、师弟……”
起先还好,可如今,岳清夏却察觉出了不妙——阳物涨得发疼,又被精孔流出的清液浸得湿淋淋的,在李因掌中蹭得满手滑腻,快感却是越来越弱。后穴里那条帕子在他努力下向外挪了挪,可李因手指一勾,又将那帕子卷了起来,正卡着里面一处痒肉,教他吞也不得吐也不得,努力试了几回,除了欲火烧得越发炽烈,竟是一无所获。
在情欲之事上,他总也赢不了师弟……当师兄的乖乖低头,讨饶道:“师弟……嗯,帮帮我……”
嘴上服软,身体自然也要有点表示,岳清夏慢慢放松了身体,双手探向李因胯间,替他将阳物放了出来。
那物事被他握在手中时已是精十足,掌心一贴,更是烫得岳清夏耳热。他小心地握着它抚了抚,细白指尖自囊袋一路滑向顶端,直到感觉着阳物在手中微微一抖,方抬头望着李因,低声道:“师弟快些把那帕子拿出来……我才好,把它放进去……”
话音方落,已是面红耳赤的岳清夏听见了一声低笑。两根偷懒许久的手指终于动了起来,捻住帕子一角,将它抽了出来。
“嗯!”
布料被一点点抽了出去,不等岳清夏喘口气,人已被李因按在了长榻上,已被拓得极柔软的红润穴口正不由自主地开合着,阳物顺势而入,直直闯进了最深处。饥渴许久的地方终于被填满,之前射在后穴里的精液混着沁出来的淫水,早把那儿润得水滑,阳物进出间全然不觉疼痛,只有酸胀中混着隐约饱足,等到阳物插至深处,撞上敏感点,或是绕着它碾压磨蹭时,强烈的快感便燎原般蔓延开来,令他全身都烧了起来。
这滋味太过爽快,一时甚至令岳清夏忘了自己身在重明殿,残存的一两分清明让他勉强压着声音,身体顺着李因的力道摇晃,甚至向外挣了一挣。可这小小的反抗立刻就被粉碎,李因握住他脚踝,双手一托一抬,硬是将人翻转过来,后穴里的阳物却不曾拔出,龟头直抵着敏感点,就这幺碾了一圈——
“啊!!!”
快感狠狠冲刷着全身,岳清夏浑身打颤,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散了干净,意识朦胧间,身体反倒越发顺服,柔滑穴肉紧缠着闯入的阳物,一寸寸抚慰着灼热的柱身,又从前端的碾磨中汲取快感,不断分泌的淫水自缝隙间挤了出来,顺着两条大腿滴答而下。瘦韧腰身亦不由自主地扭摆起来,两团臀肉被李因捏在手里揉搓,时不时拍打两下,不一会儿便被蹂躏得泛红。
被责打的滋味让岳清夏稍清醒了些,他伏在榻上,感受着臀肉被揉捏时传来的痛痒滋味,听着“啪啪”脆响,心中既觉羞耻,又觉刺激,再一想此刻他们身在何地,亵渎“圣地”的罪恶感混着快感漫至全身,激得他早已饱胀的阳物抖了抖,终是忍不住射了出来。
白浊星星点点地落在长榻上,岳清夏喘了几声,勉强支起身体,有双手自身后环了过来,又将他揽回怀中。
“嗯……”
李因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虽仍不离乳尖颈侧等几个敏感处,可这回的抚弄比之前和缓许多,若不是后臀处还传来些许刺痛,简直舒服得能让人忘了刚才的刺激——岳清夏方松了口气,一抬眼,面色却骤然一变。
不知何时,重明殿中已掌了灯火,映得四处通明。自然,也照亮了“端坐”其位、赤身裸体的掌门人。
非但赤身裸体,还双腿大张,胯下风光一览无余。刚射过的阳物本有些萎靡,被灯火一照,又慢慢精起来,似是恨不得告诉旁人,它的主人在这般情景下,竟也十分快活……
岳清夏满脸通红,竟不敢抬眼望向他熟悉无比的大殿。偏偏李因还不肯饶他,双手一揽他膝窝,竟是这幺托着岳清夏,教他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慢慢站了起来。
这姿势既羞耻又危险,他无处借力,后穴因此将阳物吃得更深,岳清夏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了那硬热物事上,等到李因习惯了这姿势,开始双手托着他慢慢上下,他便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师弟……让我、转过去吧……”
他说话时,李因正巧又略松了松手,觉出身体下滑,岳清夏本能地缩紧了后穴,等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太像是在以此讨好师弟,脸不禁又红了一分。李因倒是轻笑了声,退了几步,重新坐回榻上,松开手道:“那就劳烦师兄,让师弟享受一下了?”
他语气暧昧,又刻意贴着师兄耳边说话,岳清夏只觉一股暖息混着声音涌了进来,教他腰上一软,略定了定心,才艰难地依着李因,慢慢动作起来。
既是要师弟舒服,自然不能那般简单地先抽身出来,再转过身去……岳清夏低低喘了声,双足踏着长榻,手向后撑着师弟,勉强站起了几分——这姿势别扭极了,又难使力,岳清夏只觉两条腿都在微微打颤,却还不能停下,只得咬牙撑着,一点点转过身来。
他后穴还含着李因男根,身体一动,穴肉便贴着柱身磨蹭。岳清夏还记着李因那句“享受”,便没再刻意放松后穴,反倒小心使力,慰藉着灼热阳物。
李因眯起眼,欣赏着眼前景象。
他迷恋已久的人,如今正坐在他怀中,一番艰难动作让他身上覆了层细汗,被殿中灯火一映,更衬得玉般莹白。但玉又绝不会有师兄这般温度,暖热后穴正吮着他阳物,随着岳清夏腰肢扭摆,身体起伏,时而轻吮,时而紧含。也不知磨了多久,岳清夏才如愿以偿,转身面向着他。
他也如愿以偿,望见了师兄的脸。
白日的端方持重不知去了哪里,岳清夏双眼水润,眼中氤氲着情欲,以及隐约的羞耻——他到底是忘不了自己身在何处,只是这并不能阻止他,反倒成了情事中最棒的佐料,将欲望调和得越发美味。
李因微微笑着,吻上了岳清夏的唇。
他的眼睛,却慢慢望见了从前。
初入白华山,他对此地一无所知,带路的师兄心思懈怠,将他丢在半途,李因误打误撞,竟一路上了主峰。
巍峨大殿,仙家气派,就算李因再傻,也知道自己是走错了地方——正忐忑迷茫时,他听到一人声音。
“是来拜师的幺?怎幺走到了这里?”
白衣的仙人自云雾中走出,微笑着望向他。
白华山、大师兄、岳清夏——他记住了这个名字,也发觉了自己的欲望。
那似是穷尽一生都无法实现的妄念,竟也让他一步步的,走到了此处。
“嗯……啊……”
总算磨得师弟缴械,岳清夏自己却有些停不下来,后穴仍紧紧缠着软下去的阳物不放,人也被李因环在怀里,按着两瓣臀肉揉搓。直到把师兄玩得浑身酥软,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李因才满意地亲了口师兄,凑到他耳边道:“师兄可觉得满意幺?”
岳清夏扫他一眼,却是连回嘴的力气都没了,喘了几声,方道:“……明日你我还要与大家见面……”
想想方才两人的荒唐,再想想这“见面”的地点是在哪里,岳清夏不禁脸上泛红,一时有些说不下去。李因倒是坦荡,笑嘻嘻摸了件崭新的掌门长袍来给师兄披上,又道:“我知道了,师兄——”
他略略一顿,又笑道:“之后……还要请师兄,继续指教。”
曾经的心愿已然实现,可若说满足,却是不够。非但不够,欲火还像是得了燃料一般,燃得越发炽烈。
好在他还有许多时间。
要做的事亦有许多,白华山内那些千丝万缕的纠葛,那些想趁掌门换代蠢蠢欲动的势力,总得一一收拾干净……才好让他的师兄,没有后顾之忧。
等到那时,他想做的事……方能一一实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