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檀分明有心事,呜呜嗯嗯抵抗了几次,便也随他去了。
事了之后他再去寻那金蟾,又命初六前去找寻,却终究一无所获。
尽管如此,他自那金蟾处所得,却也足够颠覆六界。
二人又休养、缠绵了两日,沈雁州再收到程空传来的书信,先草草扫过一遍,不由攥紧了拳头,暗骂道:“……那个蠢材。”沈月檀头枕在他腿上吃樱桃,心不在焉问道:“谁是蠢材?”程空自然不能是蠢材,沈雁州将问道宗的变故前后一说,笑道:“当真是佛祖慈悲,报应不爽。”沈月檀皱眉道:“斩草需除根,沈提堂兄意外得了个馅饼,不知道多少人虎视眈眈……叶凤持又指望不上……”他愈发担忧,忙抱着沈雁州手臂,“雁州哥哥,我们回去。”沈雁州道:“回是自然要回的,今日就出发。然而却要先去离难宗……”沈月檀才要反驳,突然顿了一顿,“莫非、莫非是阿修罗王登基之事??”沈雁州叹道:“非但如此……香大师也在。”沈月檀只得先与沈雁州一道返回离难宗。
一路奔波不提,待抵达离难宗时,沈雁州也察觉到气氛与往日有所不同。
离难宗与双河城外的问道宗不同,是彻彻底底隐匿于崇山峻岭之中的。
景色雄险峻,令人胸怀豁然开朗。
沈月檀却顾不得欣赏,一心要见香大师,将满心的困惑理个清楚明白。
程空迎接了宗主,在沈月檀询问时竟顿了顿,才说道:“香大师在……封禅台。”临时搭建的封禅台高千丈,有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密密麻麻刻满符文阵法,能封闭一切法术、法宝。是以若要抵达台上,除了一口气冲到顶外,别无他法。
沈月檀如今痊愈,又经在铜宫中刻苦修炼,如今迈过台阶,一口气冲了上去。
沈雁州放他先走一步,却立在原地,若有所思看向程空,“这倒是少见,先生隐瞒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