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睿说:“把他的位置给我吧。”
宴锦书睁开眼,仰头看余睿的喉结,接着看他下巴,那上头有刚冒出来的青色胡渣,伸手摸上去,比板寸还扎手,“当我的助理可不轻松,365天无假期,24小时待命,叫做什幺就要做什幺,你可想好了?”
余睿伸手揉他腰,“想好了,你把那卷毛开除了,我来干。”
宴锦书笑了,“好。”
他答应得太痛快,余睿莫名有种落入陷阱的错觉。
“哎,别闹。”
余睿回过来,发现自己右手不知不觉摸到了宴锦书大腿内侧,皱了下眉,干脆解了皮带,将他裤子剥下来,“我缺钱!”
这理直气壮的,宴锦书被气笑了,“一炮三万没错,但前提是我自愿。”
余睿黑了脸,“你不愿意?你他妈一见着老子就腿软出水,怎幺这会儿又不愿意了?”
宴锦书一时竟找不到话反驳,瞪他半晌,索性翻身埋被子里,“累了,睡觉,别吵我。”
留下食髓知味的余睿坐那儿,满身杀气。
宴锦书醒来已是晚上,眼还没睁开呢,身下的肉穴就被肏开了。
“嗯——”宴锦书发出一声模糊低哑的呻吟,手揪住床单,全身颤抖着绷紧起来。
余睿抽出阴茎,拍拍宴锦书的臀,抬起他的腰,将他双腿顶得大开,再次从后方插入。
床头灯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形状,配上绿得恰到好处的支架,灯光柔和,赏心悦目。余睿放慢速度,低头看隐在雪白臀肉间的小洞,随着他的深入,周围的褶皱被慢慢撑开,轻颤蠕动着一点一点将他吞进去。
床头灯好看,这朵湿润的肉菊更好看。
宴锦书彻底清醒了,抬臀扭腰,轻轻喘气,“别磨蹭了,进来。”
余睿一个挺腰,粗长肉刃凶狠碾过娇嫩壁肉,直抵深处。
“啊!”宴锦书皱眉,腿根轻轻颤抖,肠道里一阵紧缩。
余睿被夹得很爽,双手用力揉捏宴锦书的臀肉,喘息加重,“手感很棒,你有一个好屁股。”
宴锦书扭身,笑着拉下余睿的脖子,舌头舔过他的嘴唇,吻他下巴,“看好了。”
余睿听话,看着。
宴锦书跪在床上,双臂撑开,右腿伸直,与肩背平行。余睿身体往左倾斜,阴茎滑出来半截,他保持这个姿势,伸手摸宴锦书的腿,从大腿内侧摸到脚后跟,再从脚趾摸到大腿外侧,如实评价,“好腿。”
宴锦书弯起腿来,脚背轻碰余睿嘴唇,然后往外伸直,与肩背形成九十度角,余睿跪直了身体,往他体内一顶,“玩什幺呢,嗯?”
宴锦书低哼一声,喘着气笑,“玩你没玩过的。”
余睿慢慢抽出来,再慢慢顶进去,“玩吧,我看着。”
宴锦书伸得平直的右腿轻轻一颤,慢慢往床头方向移动,直到平行紧贴肩外侧,余睿瞪大了眼,看得腿疼,“你他妈这是练的什幺功夫?”
宴锦书笑问:“知道瑜伽吗?”
“妈逼,老子当然知道瑜伽,可这哪里是什幺瑜伽,你这是中了软骨散了吧!”
宴锦书差点笑场,“别逗我,还没完呢。”
余睿腿疼,干脆抽身退出,盘腿坐边上,点根烟,看这浪蹄子还要玩什幺。
宴锦书往床外侧挪了挪,贴着肩膀的右腿往外划开,脚趾勾住床头柜抽屉的凹陷处,往外一拉,余睿伸长脖子,见他脚尖轻巧一探,捻了朵玫瑰花出来。
余睿目瞪口呆,那朵玫瑰花转眼到他近前,拿在手中,一看,妈逼,不是塑料的,是真花!
那一瞬间,余睿脑海里只有大写加粗带感叹号的三个字——城会玩!
余睿刚拿走玫瑰花,手上的烟就被夹走了。
宴锦书又催发了一次软骨散的毒性,将还剩半截的香烟放嘴里,一个翻身,两腿分开搭余睿肩上,拿下烟,缓缓吐出一口白雾,“如何?”
余睿如实回道:“腿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