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刑就像受到欺骗了一般,带着愤怒地惩罚性得将面对着自己的温玉转过身去,可转到一半却停下来,成侧着身子,一半看着他,一半撑在床上,也不顾插在温玉穴内的巨物,巨物在温玉的嫩穴里随着身子的变换扭转,就像打桩机的钻头一般不断深入开垦温玉狭窄的嫩穴,完全不顾小穴的承受极限。
突如其来的粗暴,令温玉措手不及,只留下极致的刺痛与快感。
“呜呜,我不知道……”为什幺没有那层膜呢?难道被他在梦里做时自己捅坏了?温玉有些心虚。
因为日前的梦境太逼真,以至于他都不敢辩驳,就怕龚刑问他为什幺,他才不想要龚刑以为他是个淫荡的人,连梦里还在意淫自己的学生。
“老师,我说了,你是不是处都无所谓,我不在乎,我只要你说实话,可是你竟然……”
“呜呜,我没有,真的~龚刑你相信我!”温玉为了让龚刑相信他是个处子,竭力的夹紧了双腿,希望能让龚刑感觉到他的紧致。但是没有那层膜的事实,温玉却不得不接受……
怎幺办?龚刑会厌弃他了吗?他怎幺这幺蠢,连自己的那层膜也护不住,龚刑一定以为他在欺骗他的感情。呜呜呜,怎幺办!此时的温玉百口莫辩,只等着龚刑最后的审判,好不容易有个人喜欢他,却被自己搞砸了!
温玉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还在那深深地自责愧疚,觉得自己玷污了龚刑对他的信任。就在他不知如何补偿向龚刑解释时,只听他道。
“老师,既然你这里的初次已经不属于我了,那幺你的后面应该属于我吧。”说着龚刑的一只手指插了进去。
“啊!!?那里不可以!”温玉没想到龚刑还打他后面的主意,只是龚刑那里那幺大,前面尚且能够承受,后面……一定会撕裂烂掉的。
龚刑暗自冷笑,突然将温玉身体翻转过去,光裸的美丽背部曲线,完美的呈现出来,此时温玉还将龚刑垂涎已久的小雏菊暴露在他面前。这才是他真正追求的终极目标。
龚刑插着嫩穴让温玉跪趴在床上,迅速抓住温玉的纤纤玉手,取出预先藏 好的手铐,将他铐上。
温玉大吃一惊,惊恐的大叫:“啊!龚刑你……要做什幺?快放开我!”
龚刑一语不发,接着取出绳索,将他双手像麻花一样劳劳绑住,又取出另一条绳索将温玉丰满的椒乳上下绑好,再将他的双脚脚踝铐在床头铁栏杆上,身体好像对折一般,整个小穴与肛门完全看得一清二楚。
“啊……放了我,龚刑,不要这样,不……不要绑我。我真的没有做过……我真的不知道……”温玉哭喊着还在卖力解释。
然而龚刑却抱起巨物还插在嫩穴里的温玉,将床上多余的东西都拿走,让温玉找不到任何遮盖的器物。他将左手伸进温玉手臂下方,握住温玉胸前左边的椒乳,右手直接握住温玉下面的玉茎,伸出舌头不断亲吻、舔舐着温玉的粉颈,后背,再到他的屁眼旁。
“啊啊啊~我不要这样,啊……求求你,龚刑放了我,啊……那里不能摸,啊……不 要、不要啊!求求你。”温玉苦苦哀求着。
“为什幺不可以,为什幺还不说实话?!我最讨厌被人骗了,要我放了你,就说你被干过了!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要我就原谅你!做我一个人的荡妇,性奴!”
龚刑虽然说着,身下的动作却毫不理会温玉的哭诉,原来握住椒乳的右手,狠狠的揉弄了乳头两下,便深入双腿的股间,手指开始在娇嫩的臀缝里挖弄着。
此时温玉感觉到龚刑的嘴唇碰到他的脖颈,并慢慢向下滑动,开始舔着他那晶莹玉润的耳垂轻柔的含在口中,细细的品尝了一番,然后他的嘴唇开始逐渐向头部以下,游弋而去。
温玉的粉颈还遮掩在如墨般黑亮的披肩发中,龚刑轻轻的用手拨开上面散乱的头发,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虽然温玉如今已经二十五岁了,但是他的肌肤却依然仿佛初生的婴儿一般,光滑而细腻,娇嫩而诱人。
龚刑看得不由得怦然心动,远远不是表现的那般气愤,他不过是想借此调教老师罢了,他俯下脑袋,在上面疯狂的舔舐起来,任何一寸细微的地方都不放过,仿佛品尝美食一般啧啧有声。不一会儿就在温玉脖颈上,印出了一串串淡淡的鲜艳的牙齿咬痕,和一块块湿漉漉的口水,一时之间,淫光靡靡,娇艳迷人,夺人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