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瓷之爬上床,但尊贵的陛下对着这幺一个毫无动静的男人,实在不知该从何下手为好。他已全身光裸无暇,而傻子仅仅是开了个衣襟口,露出一小片结实的麦色胸膛,这还是为了方便御医诊断而扯开的口。
他伸出手略带犹豫褪下莫枭郃的上身里衣,傻子精干有力的胸膛完完全全映入他的双瞳,对方的胸膛肌理上还残留着不少或深或浅的旧疤痕,想必是征战沙场时留下来的杀戮印记,这些狰狞丑陋的疤痕让紧闭着双眼的男人显得更加强悍张狂。
陛下白瓷般的手一一抚过那些代表男人英勇勋章的旧痕,此刻没有人注视他,赵瓷之也不再隐藏他对这个男人的着迷和柔情,他的眼迷离,红唇微启,轻声诉说:“每次你从战场上凯旋归来,身披着沾血的厚重铠甲,手握着带鞘长剑,跪在地上向我复命,你那嚣张狂妄的挑衅情,真叫朕又恨又爱。”莫枭郃就像一匹难以驯服的野狼,他的獠牙尖利骇人,若是稍不提防、放松了警惕,也许下一秒便会被他的獠牙啮住喉咙,一齿见血。赵瓷之和莫枭郃的关系便是如此,两人谁也没有信任过谁,互相牵制,又互相提防。到最后,还是陛下心狠了点,在莫枭郃企图谋反之前剿了他的羽翼。
傻子的呼吸很匀称,就像是完全屏蔽了外界,任陛下怎幺说他亦岿然不动。
陛下说着说着羞恼上涌,诉说到愤恨处时,他用指尖重戳那些早已结了疤的伤口以泄心中怨念。陛下说得累时,心念一转,整个人趴到了傻子的身上,他与傻子面对面紧贴着,裸露的肌肤触碰到男人温热的躯体,那些被接触到的皮肤就像着了火一般,渴望自陛下身体内部涌出。赵瓷之双手撑在两边,微微抬起上半身,他的目光在傻子英帅的轮廓间循环描绘,昏睡几日的傻子,下颔处冒出了淡青色的胡茬,勾得赵瓷之心痒难耐。陛下的身体慢慢往上蹭了几分,妖娆的诱人红唇就快触碰到傻子的下巴,只见这时候陛下张开嘴儿,粉色的软舌舔上了对方淡青凌乱的胡茬,那短小刺人的胡须刺激着他的舌头,他非但不嫌弃,还从中体验到另一种激情,他舔湿了对方的下巴之时,他的舌头也被刺得有些红,赵瓷之继续往上攀爬,直到胸口的乳肉抵在了傻子的嘴边。
“你平时不是很爱咬朕的奶头吗?今日怎幺不张开口?”陛下把嫩色的乳粒往傻子闭着的嘴里边凑,只可惜身下的人并未有任何动静,赵瓷之想着平日里傻子怎幺含住他的乳,怎幺亵玩他的奶子心里头便一阵激荡,双乳在想象中发热挺立了不少,可如今没有人抚慰他殷红的奶头,他只得退而求其次,他让奶子正对傻子淡青色硬硬的胡茬,随后一上一下一左一右摩擦起自己的胸口,他抱着傻子的头,嘴里发出腻人的轻吟:“啊……嗯,傻子的胡茬好刺人,刺得奶子好舒爽……嗯……动一动吧……朕要你动……”娇嫩的乳肉在胡茬的摩擦下逐渐犯了红,陛下的淫浪双乳也挺立坚硬。
赵瓷之亲吻了傻子的发际,不再留恋玩弄乳头的快感,他慢慢往下移,胸口不断挤弄摩擦着傻子坚硬宽厚的胸膛,肌肤与肌肤想磨的感觉实在让人舒服得着了迷。陛下吻了吻对方坚毅的眉骨,一路下移,红唇最终含住了傻子微微有些皴裂的嘴唇,他用津液滋润对方的唇,他的软舌费了点劲撬开了对方闭合的牙关,顺滑的舌头探进对方的口腔,找寻着对方的粗舌,他舔个不停,吮吸个不断,也不知道是不是赵瓷之的错觉,他总觉得傻子的呼吸似乎加重了不少。
他把对方的嘴里里外外啃了个遍,这才舍得继续下移,陛下顺滑的双手还在傻子火热的胸膛上不断抚弄,他的唇舌含住了傻子凸出来的喉结,嘟囔:“傻子你醒来,朕躺着让你操……”只可惜终究没人回应陛下。
陛下的身体在与雄性躯体不断摩擦下逐渐升腾起空虚,他加大幅度摩擦身下人的身体,可是身体的空虚反而加倍将他侵蚀,他的软舌舔过傻子的胸膛,将对方的胸膛弄得水光一片,这才满意地罢嘴。他刚刚还有些得意地想,以往都是傻子压着他使劲儿操,还总是玩弄他的奶子,今日陛下终于翻身欺压在他上头,只是这个念头很快在他身体的饥渴叫嚣下被完全掩盖。
陛下撑起身,面色桃红,身体打了个轻颤,他的性器已微微挺立,最要命的是他身后的那个穴儿,一收一放的,里边的媚肉挤压着,汁水开始涌流下来,他想让更大的东西将他内部彻底填满,不留一丝空隙。赵瓷之想了想,最终咬牙做了一个决定,他一路往下滑,臀部坐在傻子的双腿间,他的目光久久定在傻子的胯间,陛下还没有给傻子褪下亵裤。
赵瓷之睫毛轻轻煽动了几下,身体的空虚几乎让他忘掉所有的羞耻,他的双手伸出去,解下腰带,双手抓住亵裤边沿,闭起眼一举将傻子的裤子脱了下来。等他再次睁眼时,傻子的胯下之物也立即映入他的双眼里去。陛下阴美的面容微微浮现羞耻之色,但空虚的身体不容他有半分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