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枭郃避而不答,反说:“给我说说你和他的事。”他口中的“他”是何许人,两人想必心照不宣。
赵瓷之凤眸渐迷离,仿佛透过了莫枭郃在看另一人。
“朕只想将那段回忆记在心上。”
“我去了趟孟昭。”莫枭郃用脚从榻下踢上一坛酒,手托着酒坛底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溢出来的酒水顺着他胸膛上的纹理沟壑无情流淌。
内室的空气莫名变得稀薄起来,陛下的呼吸似乎冗长了不少,只不过他的面孔没有一分动容之色。
莫枭郃并不在意怀中人的淡漠,继续道:“能让我恢复的药引只有孟昭皇室才有,我这上边的伤……”
赵瓷之双手抵在他的伤口之上,冷硬截断他的话:“你没有恢复,你不是他。”
他又灌了一口酒,蓦地按住赵瓷之,削薄的唇覆上对方柔软的唇瓣,他顶弄开陛下紧闭的牙关,浓烈的酒过渡到赵瓷之的口中。莫枭郃炽热的舌勾缠禁锢住陛下柔软的唇舌,舌尖抵着舌尖,一个追逐一个逃避,酒化长河,舌为舟,小舟儿在剧烈的风雨中飘飘荡荡,连带着心也跟着漂浮不定。
莫枭郃舔过他的上颚,蛮横的唇舌开始在陛下的蜜口里肆意扫荡,他张大口吮吸亲吻陛下,力道大得好像要将对方吞进腹中。陛下白皙的面容浮现出浅浅的红,来不及咽下的酒水和蜜液顺着嘴角流出糜艳的痕迹。
“我想看你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莫枭郃自觉今夜有些失控,但他并不想控制这份失控。
陛下深深地喘息,胸膛起伏不定,他半眯起双眼,眼尾勾起惑人的风情。陛下像是换了个模样,褪下淡漠,他笑得妖艳:“你想要知道,朕可以让你如愿。”说罢他抚着将军的肩头起身,他毫不屈辱和羞怯地褪下外衣,里边是一层半透明的纱衣,妙曼细腻的身段紧贴着纱衣,欲隐欲现,甚是惑人。
赵瓷之接过莫枭郃手里的酒坛,他抿了一口,随后坐上男人的胯间,双手搂着他的颈项,艳润的红唇吻了上去,嘴里含着的酒尽数送进男人口中。莫枭郃瞳孔泛起一缕血丝,他的手按在陛下的后脑上,暴虐地迎了上去,他像是极度缺水之徒,凶狠地汲取着陛下嘴里的液体。
“嗯~”陛下发出一声娇啊。
“你在他面前从不掩饰?”
陛下凤眼上弯,千种媚态尽显,他呵气如兰道了声:“你要是他,朕会打开双腿哀求他将酒灌进朕的后穴里。”他微微岔开修长如玉的双腿,轻薄的纱衣盖住他最隐秘幽深之处。
莫枭郃视线往下定在陛下若隐若现的臀缝间,喉结滚动,深邃的轮廓仿佛在酝酿一场狂风骤雨。他的唇舌轻咬啃噬地一路往下,撷住陛下胸前的红棠,隔着粗粝的纱衣碾磨起娇嫩诱人的乳肉,他的利齿叼住陛下的乳头往外扯,粗热的舌尖一道舔舐着乳孔,等怀中之人又疼又欢愉的呻吟,莫枭郃这才松口,肿胀硬起的奶粒啪地弹回双乳之上。胸前的纱衣已经被酒水和男人的唾液弄湿,湿湿的贴在红肿的乳肉上,晃得人欲念横生。
“忘了他,如今你只属于我。”莫枭郃心中有两股火横冲直撞,即便知道另一个他还是自己,但胸口中的妒火疯狂蔓延,欲火亦在妒火中成倍助长。
“永生不忘。”陛下笑得明艳动人,他无意在这个问题上一直纠缠不前,他将自己的纱衣褪至半肩,一路引诱:“你来,占有朕的身体。”
莫枭郃下腹一阵邪欲涌起,他瞳孔弥红如同暴徒,赵瓷之被他放倒在榻间,对方的两条腿被最大限度的折叠,纱衣半撩,翘挺丰润的雪臀顿时没有了遮蔽。
陛下的后穴随着呼吸一收一缩,多日没有被肏弄的幽穴又恢复到稚子般的紧致。莫枭郃喘息深沉,他提起酒坛对着陛下的蜜穴开始倒酒,冰凉的酒液弄得陛下雪臀晃动收缩,臀缝间的粉穴像是喝醉了一般翕合得愈发动人。莫枭郃灌了一口酒,随后俯低身扒开细缝,唇覆上陛下的幽穴,他将嘴里含着的酒全部送入陛下体内。
烈酒入穴,陛下被冰凉的液体刺激得腰身乱颤,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腿,轻吟:“好凉……啊嗯……”
将军突生戾气,他用两根手指将肉穴撑成圆洞,冰凉的液体不断往下浇灌;黄澄的酒水一半进入陛下的小穴中,一半被挤出,顺着雪白的臀肉下滑到腿根。
陛下的后穴被酒水冲击出快感,麻酥自尾椎处升腾而起,他的腰身妖娆地扭动:“朕想要……啊……想要你进来……”
“臣想听陛下喊臣的名讳。”莫枭郃脱了亵裤,胯下的庞然大物抵在肥嫩张合的穴口处,他的龟头时不时摩擦穴孔,骚穴收缩得更加强烈。
“莫枭郃……枭郃……操进来,啊……朕想被你干……”
那一声声呼喊彻底唤醒将军的欲火,只见他的阳物膨胀了一圈,他扒开狭窄的肉缝,巨硕的龟头顶进穴肉里,巨根将陛下紧致的肠道撑得极满,穴内细褶被捋平,仿佛下一秒整个穴道就会被撕裂。陛下眉目间欢愉和痛楚轮流交替,他攀住男人的腰身,红唇里漏出呻吟:“嗯……好大……小穴会被撑坏……啊……里头好痒,好痒……撑坏骚穴……撞那里……”
莫枭郃箍着陛下的细腰,巨大的阳物似重剑破开缠上来的媚肉,硕大的龟头重重捣进陛下体内的骚心眼,强横的力道竟撞出了数不尽的骚液,大龟头陷进软肉凹处,淫荡贪吃的软肉像千张小嘴不断吮吸着龟头,莫枭郃被陛下肉道夹得爽快无边,他禁锢住陛下,胯下发力,大鸡巴像打桩一般一下又一下撞击骚穴。
当骇人尺寸的巨龙抽出时,肠内紧咬巨龙不放的媚肉也被带了出来,下一秒又被撞入体内,陛下敏感娇嫩的穴肉被磨得又热又麻,他甚至有种小穴要被研磨得化了的错觉,骚心被龟头一阵又一阵地冲击,陛下双眼水光淋漓,朱唇开启,美妙动人的淫叫根本止不住:“小穴要被肏得融化了……枭合,肏烂里边……骚穴喜欢吃将军的肉棒……啊……”
“陛下的穴口被臣肏得又红又肿,臣再用点劲保不准陛下的穴就会被被操松。”
“将骚穴操松吧,啊……骚穴想被操松,朕还想要你射进肚子里,操松的小穴会流出白浊……”
莫枭郃失了所有的理智,胸膛上的伤口越裂越大他也感受不到疼痛,他将陛下的大腿扯到最大,他将巨龙抽出抵在穴口边,随后用尽了力一插到底,整根没入,霎时淫液四溅,囊袋啪地一声打在丰润的雪臀上,将臀肉弄得一阵通红。陛下被这强有力地撞击撞得失了声,他全身都在痉挛,穴内的嫩壁先是麻痹了一般,回过味来后疯狂抽搐,体内绞住肉棒,肠道深处喷射出一阵热液……陛下这是喷潮了!
“啊啊啊……喷水了……骚穴麻了……呜唔……不要了…!受不了了……啊……要坏了……”莫枭郃阳物坚硬,他也将要抵达欲望的巅峰,他不管陛下体内如何疯狂的抽搐,强行抽插了数下,双眼赤红,最后一道蛮力撞进软肉骚心,陛下脑中一片空白,他竟然被强制进行了二次高潮,肠道完全失了控制收缩得杂乱无章,体内如同失禁一般喷水不断。
内室盈满了情欲和烈酒的气味,床榻上的两人还在抵死缠绵,私处如藕般相连,陛下和将军的身上都是汗水和他们媾和的情液。
陛下的淫穴已经合不拢,浊白的阳精从殷红的穴内涌流,莫枭郃搂着他,宠溺地抚着他的背部。赵瓷之从情欲里抽离清醒,他眼眸里的缱绻情欲被一开始的阴戾淡漠取代。
他的手沿着莫枭郃那条贯穿后背的伤疤缓慢摩擦轻抚,紧接着陛下的手绕到莫枭郃右膛重伤的位置,那上边因为刚刚的翻云覆雨,白纱布早已被血色染红。
“莫枭郃……”陛下垂着眼低低喊了一声。
“陛下,臣在。”
“朕确实不想你再活着!”语罢,陛下的手指陷入莫枭郃重伤的伤口里,血色深沉地漫开,血腥味同样浓重的弥漫起来,那伤口想必已经血肉模糊了。
陛下起身,莫枭郃的阳物从他穴内抽出,白浊涌流,他的下身一片泥泞可赵瓷之已全然不在乎。
“朕就是这样在他身下承欢放荡,他给朕的是欢愉,而你给的是屈辱。”
酒坛从床榻上摔下,破碎声划破整个黎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