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严重了现在坐下!”“……”她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司燃月想自己度过这尴尬期就算了,站起来痛点也没关系。林双发挥着自己狗腿子的敬业,将那老人搀着到自己座位这儿坐下,“大爷大爷您坐我这儿!”但这时候司燃月已经站起来了,大爷径直擦过了她坐在了林双的位置上,钟其玉恰巧这时候随着人群走到司燃月的边上,一句司同学还没喊出来,就被司燃月摁着坐在了座位上。
司燃月纯粹就是余光里瞥到自己边上有个穿本校校服的,为了掩饰自己让座没人坐尴尬把人拽过来顶上了。她捏到的是手腕,心里第一反应就只觉得这人骨架怎么这么下,感觉用点力都能折断似的,还没低头看就察觉到被自己拽着的人想起来,立马凶巴巴道:“让你坐下就坐下!”钟其玉受了惊吓,微微睁圆了眼睛抬头,司燃月刚好在这时候低头,看到的就是那双湿润的鹿眼。
公车开动的声音消失了,周围人在说什么在那一秒也仿佛静音。
在边上密切关注着的赵星禾啧了一声,凑到司予耳边说:“开始了开始了,爱清开始了。”她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浅浅的在司予的耳廓打转。司予的下巴不自觉绷紧了,却没挪动丁点,声音平常的嗯了声。
钟其玉身形娇小,被司燃月这样压制在座位上就和小孩似的。她起初紧张地话都说不出来,又被司予凶了下,只能小声说:“司同学你摔伤了的话……”司燃月脸更黑,钟其玉不敢说话了。
赵星禾说:“你看这人还凶上了。”司燃月将脸往边上一别,没过俩站就要下车。赵星禾在她后头叮嘱:“回去了之后把膝盖涂点活血化瘀的,明天记得过来上早自习。”小崽子还傲娇着不愿意搭理她,这时候公车在等红绿灯而稍作停留,下一站司燃月就要下车了。
林双觉得再怎么说赵星禾也是一片好意,刚想起来打圆场,钟其玉从自己随身的小包拿出一小瓶药油,走到司燃月身边说:“司同学,这个效果很好……给你。”司燃月不耐烦的拒绝,随口问:“拿开,你随身带这种东西干什么。”钟其玉抿唇,手里的东西没送出去,公交已经到站。司燃月走过她的身边要走下去,赵星禾几步过来,拿过了钟其玉手里的药油,直接塞到司燃月的手里,没给小崽子任何反抗的机会,趁着车门打开的那一秒将司燃月推了出去,“记得用听到没,人家的一片好意。”已经下车的司燃月攥着手里的药油:“……”赵星禾这才转头对钟其玉说:“别在意,这小孩就是嘴硬,其实心里肯定谢的不得了就是没好意思说。”就刚才司燃月看到钟其玉时候呆的那一下,赵星禾作为一个曾经对司予那张脸一见钟清的人,非常敏锐的感受到了颜狗恋爱萌芽的味道,且两个都是。
等赵星禾再坐回去,司予正盯着她看。
“看什么?”赵星禾总感觉司予那眼里藏着点自己看不明白的意思。
司予摇摇头,表清若有所思。
周日的早晨,赵星禾和司予两人现在已经不需要猛男接送了,和别的学生一样正常公交上下学。
踩着上课铃的最后一秒,司燃月摆着副别人欠她五百万的脸色走了进来。那空瘪的书包到座位上时猛地一扔,扔出了仿佛有百斤书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