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予顺着她的手势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在司燃月转身和钟其玉要走的时候,司予突然叫住了她。
司燃月不耐烦道:“又干嘛!”“既然都知道我们的身份了,那就先把这件事做了。”司予看着司燃月的那一头爆炸头,沉吟道,“明天上学的时候你这头爆炸头必须没了,不然我就给你剪掉。”司燃月这时候已经接受了赵星禾就是自己阿妈的事实,一听这个就去拉赵星禾的手:“阿妈救我!”赵星禾笑着去拧司燃月的耳朵:“这时候才想起来我是你妈了是吧?”“我不想剪头发。”司燃月欲哭无泪,想也知道司予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必须找一块免死金牌挂在身上才行,“阿妈,救救我,我真的不想剪头发。”“小钟看到了没有,秒怂说的就是她。”赵星禾开始把司燃月推远,假装很是嫌弃,“在女朋友面前和你妈黏黏糊糊的是什么毛病?你得好好照顾你女朋友。”赵星禾在两个小年轻面前一口一个女朋友,自己觉得自然不过,但害羞的人却早已经红透脸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哪里是女朋友了,别乱讲。”司燃月的音调也弱下去,在家长的面前显然没什么底气。
赵星禾早就把她看穿了。
又到司予的身边去,软着声音说:“估摸着让她剪头发她是舍不得,不如就让她将头发拉直了先。”问完了又说:“你是不是喜欢短头发?”赵星禾拨弄了下自己的长发,细细软软的,些许蹭到司予的肩膀上,密密麻麻的痒撩得人心痒痒。
“没有。”司予很快就改口,“那就拉直。”司燃月:“……”凭什么!
凭!什!么!
看看在对自己的时候多么的坚决,赵星禾一说就奏效,这就是裸的歧视。
第二天。
早自习马上就要上课了,但是司燃月的桌子还空着。
林双嘴里被包子塞的鼓鼓囊囊,含糊着说话:“老大为什么还没来?她不会真的退学了吧,我今天给她发消息她也没回。”赵星禾一人占两人座,感到很惬意。
“星姐,你知道老大为什么没来吗?”林双没得到回应,开始去烦人,“星姐我好想我老大,你能不能把她叫回来读书,她最听你的话了,你不是说她是你女儿吗?”赵星禾觉得林双叽叽喳喳的,头上那顶小绿毛越发恼人,慢悠悠开口道:“小双子啊,你头上这颜色是不是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