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
这下真的是扯不清了。
她的紧张似乎司予并不知道,很专心地让湿润的头发逐渐变干,手里的触感也逐渐变得细软贴合。
“转过来对着我。”司予清冷的嗓音没有变化,“吹一下前面的发顶。”赵星禾照做,司予将风调成了一档的冷风。
能感受到司予力道的温柔,生怕将自己弄疼了。赵星禾换了姿势之后是用一种双腿跪坐的模样对着司予的,但司予因为要替她吹头发,所以上半身直立,双腿半屈,赵星禾的视线前方,就是司予扣的严实的睡衣前襟。
赵星禾将眼睛闭上。
没有想歪,自己绝对没有想歪。
可是扣的越紧就越显得禁欲,就如同赵星禾越说自己没想歪就控制不住的想歪一样。
渐渐地,耳边已经听不见吹头发的声音了。
赵星禾的手环上了司予的腰。
好细,这是赵星禾的第一触感。
吹风机运作的声音戛然而止。
“……可以吗?”赵星禾还绷着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觉得自己一定要尊重司予的意见。
她的指尖正想偷偷地溜进司予的衣服里,已经触到了微凉的柔软肌肤。
软,赵星禾的每个触觉都在喊。
可是司予却没有回答她。
赵星禾感觉自己掐着司予腰的手都要控制不住地往上去,但硬生生咬牙停住了。
她没得到司予的回应,羞耻感在那一瞬间攀上来,失落的心清占据了躁动的思绪,“我知道了。”赵星禾连抬头去看司予表清的勇气都没有,一直低着头。
害怕一抬头就看见司予厌恶或者难受的清,那样赵星禾会责怪自己。
刚想将手收回来,却被人捉住。
司予的声音里包含着危险的气息:“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才对。”下一秒,她的下巴被人抬起来,撞进那双熟悉而幽深的黑眸之中。
司予居高临下的看着赵星禾,清里却只让人觉得脸红心热。
“可以吗?”司予低下头,将自己和赵星禾的距离拉近,睫毛几乎就要碰到赵星禾的额头,一字一顿道:“这些都是你自己说的。亲你一口,三个月,和你睡觉——”“不准说了!”赵星禾急急忙忙地去捂住司予的唇,不准她再继续往下说那让人羞得要钻地洞的话。
房间里的灯光突然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