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莞莞笑着朝齐钰锦点点头,便放下了窗帘,将视线收回马车里。
这样便足够了,那份强大的喜悦,她已然体会到了。
齐钰锦却是愣愣的反应不过来,她控制着马儿往马车边上靠,不自觉的在那马车窗边敲了敲。
待里头的人将窗帘掀起,狐疑的看着她。
齐钰锦就那样在马上低着脑袋看着顾莞莞,许久才说了句:“可是闷了?”明明外头是那样多的闹声,顾莞莞却听的一清二楚,她面上的狐疑更甚了。
“有一点。”顾莞莞觉得自己疯了,竟然如实答了?
齐钰锦在自己怀里掏出一本书递上,只说了两个字,“解闷。”从顾莞莞掀起床帘的那一刻开始,齐钰锦不管说什么做什么,眼从未离开过顾莞莞半分。
她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眼,一个表清,甚至是她眨眼的样子。
刚刚那个笑,她魔怔了。
要问为什么,齐钰锦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她只知道自己很想看,很想一直看下去。
要说前世她不是没有见过顾莞莞笑,她是个温和的姑娘,每日自己回去陪她晚膳时,她总是会笑的甜甜的。自己寻机会硬要与她待在一块百~万\小!说,她也会笑的甜甜的。那相伴的五年里,她笑的时候,太多了。
不一样,是不一样的。
齐钰锦的心里不需思考犹豫便出现了这句话。
都是她的笑,到底哪里不一样呢?她又怎么都看不出。
顾莞莞接过那书,笑了笑,“多谢王爷。”便收回了手,窗帘便又落下。
马上的齐钰锦皱起了眉,这个笑也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刚才的顾莞莞看着外头,笑得她很想跟着一起笑。难道是只有不对着自己才会有的笑吗?
一想到此处,齐钰锦便挫败的骑着马儿远了几步。
她齐钰锦从来都是敢作敢当,她不会否认,无论是前世还是现今,她看着顾莞莞就很想占有,很想很想让她只是自己的,只是自己一个人的。
未被赐婚前,或者说在见到顾莞莞前,齐钰锦是不知晓自己喜欢男还是女,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喜欢一个人。
毕竟她的前二十五年生涯,枯燥又无聊,毫无波动的心从未有过特例。但是大婚那日,齐钰锦永远忘不了,她看着一身红妆的顾莞莞,她平静的心躁动着,呐喊着。
占有她,她是你的。
她听从了本心,随意用一个借口便与她做了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