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任何瓜葛。”她其实挺想知道答案,她想听到,齐钰锦与她一样,也是纠结要不要留她顾莞莞在身边,要不要从此不再来往,断了所有。
她认真瞧着齐钰锦的色,看着她脸色未有任何变化,依旧带着浅笑,就连回话时看着她的目光也依旧是带着能包容一切的亮光。
她说:“未想过。”顾莞莞是信的,因为她一点都没看出齐钰锦脸上有什么异样。
所以只有自己纠结过吗?
她瞥了瞥嘴,不甚满意听到的这个答案,那就好像她是那负心郎一样的感觉。
齐钰锦没说假话,她可一次都没过要与她一南一北的待着,再不见面,不来往。
她知晓顾莞莞以往对她的一颦一笑皆是假后,想的也是将她拘在自己身边,让她看着自己将那小皇帝打败,让她难受。
她求的,是哪怕两人相看两厌,也得纠缠在一块儿。
一点儿来往都没,一点儿关系都无,想想都不可能接受,那可是顾莞莞,她的妻。
顾莞莞细细瞧了一会齐钰锦,也不说话,便转了视线,继续往前走着,待觉得差不多了,便抽回了自己的手,找了个借口先回房了。
自这晚后,齐钰锦倒不像从前那般时刻往顾莞莞跟前凑,而是白日便去管务府,晚上回了府邸也不打扰顾莞莞看账本,要多没存在感就多没存在感。
顾莞莞倒是也乐得自在,没两日便到了茶话会那日。
按着礼节,老王妃也是要出来露个面的,但万巴城的夫人也都晓得老王妃出了远门,那些老夫人便也落了个清闲留在府中歇息,让自家管家的媳妇带着年轻的姑娘儿郎出门。
西北本就在男女大防上并不严格,更何况如若真要防起来,那这女子与女子,男子与男子也得防起来。
是以这茶话会便就分了两块,一块在大花园的一角,那儿是一排排的桃树,树下空地早已布置好了坐席,家眷就在那儿活动,远远的对面有一座假山,假山后头便是将军们与官员的活动地方了。
本来将军们与官员也不会在这白日里到谁家府邸里凑这热闹,可这算是齐王妃认人的时候,这孟有忆试探着问了一声王爷,得了准便下了通知去,才有今日这边的热闹。
顾莞莞虽年纪轻,然是主家又是齐王正儿八经的王妃,自然是坐在了上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