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轻而易举的,民间百姓的风向便都吹向了齐王府。就连大赢其他各城的百姓都不例外。
有的是早已过够了这年年赋税都要加重的日子,有的是被贪官污吏逼的早已满腹抱怨,无一例外的,都受够了赵家政权。
往日迫于权势,无人敢言。如今有人带头闹事,便一个个的跳起来附和了。
听了这些,顾莞莞只问了句,“今日王爷怎么回的话?”紫鸢低头回话,“王妃,还是那样,王爷不见奴婢,只让下属交代了不回府。”顾博涵早在齐钰锦离开的那一晚也跟着去了管务府,第二日,就连老齐王和老王妃都穿上了将服去了军营。
这偌大的府中,顾莞莞竟觉得只有她一人似的。
不,应该是,一大家子,好似就将自己一人留下了的感觉。
这是一种被抛下的失落感,是一家三口的第四人。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半个月,外头便又传出了,先帝的遗旨一事,甚至大街小巷,满街都是手抄的先帝遗旨。
大晚上的,管务府,众将一番商议过后,便都去检查自己带的兵了,独留下齐钰锦和军师顾博涵。
“王爷,妹妹她近日在府中,消瘦了不少。”顾博涵这话说的含蓄,然齐钰锦却是听的明明白白,这是在问为何禁了妹妹的足。
她当日的动静那般大,后又再未踏进府中一步,顾博涵知晓此事,一点也不意外,可以说齐王府的每个人都知晓,甚至就连她的下属也猜测一二。
可她能说什么,说她气自己的妻不够惦记自己,不够信任自己,还是说自己的妻想牺牲自己成全她这个狼子野心的王爷,“义兄,我若不让她待在府中,她便要跑了。”齐钰锦再气,也不会让她跑到长都城去。
之前劝不了她,又念在是担忧外祖一家,便就想着先顺着,再拖着她,待自己救了外祖一家,她便也好好的待在自己的地盘上。
可谁知,她的好王妃是个大义之人。
毕竟妹妹已经成婚了,顾博涵斟酌着开口,“是妹妹做错事了?”齐钰锦冷哼了声,瞥了眼顾博涵,“她未做错事,她就是想去送死。要不关着她,她这会怕是已经自己送到顾清伶的手边了。”联想此前妹妹想去长都城的事,顾博涵全然没想到,外祖一家都已救下,还去干吗?
可王爷看着不是想解释的样子,他也只能像个稳当的兄长说:“妹妹只我一个兄长了,只是希望王爷不喜妹妹了,便将妹妹还给我,我自会带回家好好宠爱,万不要留着她让她受委屈。”虽妹妹是喜欢王爷的,可毕竟王爷是上惯了战场见多了尸体的,莫说寻常人家的女儿家,就是长都城的少年郎也比不上那份冷清。
将来这人又是极可能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