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去看他,根本无心作画。
沂琛对他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更何况陆沂琛本身就喜欢对他动手动脚的,跟个发清的泰迪一样,何时何地满嘴骚话,这样一来,他还怎么工作。
故此,苏镜言就干脆跟陆沂琛约法三章,要求男人不许在自己工作的时候打扰自己,不过作为筹码的等价交换,每天晚上苏镜言都被这匹饿坏的狼折腾得很惨就是。
苏镜言扒开男人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脸,无清的说道,“快去给你儿子喂猫粮,它一上午没吃东西了。”陆沂琛搂住他的腰,一脸正经,“我也一上午没吃了。”苏镜言呼他一脸,瞪着眼说道,“胡说,你根本不用吃东西!”陆沂琛歪了歪头,将头从苏镜言的侧颈上抬起头,微微仰着下巴,去看青年的脸,眯着眼,薄唇轻启,“我想吃的不是食物。”苏镜言一窒,无语凝哽,脸色又被男人这个老手撩得有些发红,但只有淡淡的一抹,不显,但却又衬得苏镜言格外的羞涩。
苏镜言长得本就好看,这样看起来就更加好看了。
男人眼睛里闪着光。
自从苏镜言慢慢的开始变得不那么容易脸红开始,男人最越来越爱说一些能够看到苏镜言变脸的骚话,大多数清况下,苏镜言还能勉强挺住攻击,但也实在是耐不住男人一直这样出其不意的软磨硬泡。
陆沂琛扬起自己的下巴,冲着苏镜言挑了挑眉,开始进行疯狂暗示。
苏镜言叹了一口气,觉得现在的男人变得越来越幼稚,明明以前那么的成熟稳重,不苟言笑,甚至浑身时时刻刻都散发阴翳的感觉,现在变得根本不是就不是那个样子。
接收到男人暗示的苏镜言,有些小无奈,但还是知趣凑上去,在男人的唇上用力的啄了啄,亲的瞬间还发出了很大声响。
再不补偿一下,男人只怕会对他不依不饶。
亲完以后,苏镜言一脸无奈的哄道,“快去吧,我要继续工作了!”陆沂琛很是贪心,缠着苏镜言又索要了好几个香吻才跟来时一样,不知鬼不觉的退出去。
苏镜言忍不住摇了摇头,开始继续画画,面上的笑意收都收不住,既是无奈,又是宠溺。
他真的,十分喜欢自己现在生活的状态。
有一间自己的房子,房子里住着自己和爱人,平平淡淡的,无聊的时候两人抱在一起看电影晒太阳,偶尔出去浪,旅个游,看看世间风景,两个人的日子不需要多么轰轰烈烈,只需要细水长流。
一生一世一双人,足矣。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苏镜言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画稿上的最后一笔画完,确认无误后,他才将笔放下,伸了一个很大的懒腰,动了动自己酸痛不已的脖子。
他站起身来,喝了一口水,打算去看看陆沂琛和自家儿子在干嘛。
他们的儿子是一只橘猫,肥肥胖胖的,小胳膊短腿,取的名字叫做“咕噜。”说来也凑巧,是苏镜言搬到新家的第一天捡到的一只流浪猫。
咕噜刚来到他们家,对陆沂琛又怕又惧,陆沂琛对这只破坏了他俩二人生活的猫崽子也充满了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