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世道的变化,《临时约法》颁布,开始盛行一夫一妻的制度,虽然还没能落实,但也证明了妾最终还是个妾,日子过得也就只是比普通丫鬟好了那么半点,但终究是个丫鬟,要侍奉主子。
所以不论旁人如何向苏镜言示好,苏镜言向来都是一个态度,统统拒绝,在他的心里,成亲是一件既严肃又庄重的事,不可随意,他也只会跟自己喜欢的人成亲。
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又偏偏长了一张完全是按照他审美打造的脸。
让苏镜言真是越看越欢喜。
听到男人说他们两个已经成亲,苏镜言立马脸色就红成了猴子屁股,躁热得很,一副欲拒还迎的表清,檀木床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合卺酒,是用来给新人结婚交杯用的。
男人的眼睛闪了闪,眼底是看不穿的清绪。
他连哄带骗的拿起合卺酒,一杯抵到苏镜言的手上,一杯自己握在手心里。
——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酒杯,而是瓠瓜,线连接着杯脚,让两杯酒连在一起,“我们先喝交杯酒。”男人的声音嘶哑,带着哄骗的意味。
苏镜言眨了眨小鹿眼,点了点头,这他还是知道的,成亲确实要喝交杯酒。
他被男人从床上扶了起来,坐直身子,然后握着盛酒的瓠瓜晕乎乎的跟男人手肘位置交叉在一起。
有模子有样的,学着男人的动作一口将酒饮入。
男人盯着苏镜言的脖颈的位置,喉结跟着滚动,眼睛里面是藏不住的病态和欢喜。
是我的……酒的味道并不苦,还有一丝丝的甜味,但可能是本身苏镜言被抬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处在晕乎乎状态的缘故,再加上他没喝过酒,刚一口饮入,脑子就也跟着晕乎乎得更加厉害了。
身体一软,向前倾,男人手疾,立马就把美人揽入了自己的怀里。
苏镜言的脸红得更加厉害,小脑袋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小弧度的呼吸着。
男人的体温很低,要不是现在是夏季,苏镜言怕不是还会硬生生的打一个冷颤。
男人的袖子一挥,房间里的烛光尽灭,瞬间整个房间里就彻底暗了下去。
苏镜言则晕乎乎的被男人脱了鞋,抱回了床上,衣衫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