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自己永远都是积极,阳光一面的,而陆沂琛永远都躲在阴影之下。
两个人之间有些永远都无法跨越的横沟。
而陆沂琛的脑域世界,在某种程度上,其实就是陆沂琛意识思想的反映跟写照。
想到这儿,苏镜言有些不淡定了。
“松开我。”苏镜言说的语气十分强硬,简短而又十分有力。
“……不。”陆沂琛把头埋在苏镜言的侧颈,声音越发嘶哑,说出来的话几乎带着些许的祈求,听起来十分可怜。
苏镜言的表清又变了变,小鹿眼也跟着眨了眨。
沂琛的性格……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这种不太一样,并不是指有多大的反差,而是他突然觉得,面前这个少年体的陆沂琛一点也没有成年的他看起来沉稳,明明是一样的偏执,一样的变态。
但显然,面前的这个,好像…有点幼稚?
苏镜言眉头一跳,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科学院某个医生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轰的一下出现在他脑子里,“精病学家阿尔弗雷德·阿德勒说过一句话,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就像你,而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就比如陆沂琛。”想到这儿,苏镜言的身体竟然有些发抖。
陆沂琛像是注意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反把他搂的更紧。
“我其实很难想象,你们两个会是一对恋人,因为你们两个看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因为你的选择性太多了,但在他的世界,你就是特别的。”苏镜言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很多东西,脑袋里面各种嗡嗡作响。
他好像,似乎明白了原因。
“沂琛。”苏镜言的脑袋蹭了蹭对方的头发,说出来的话也十分轻柔和怜惜。
陆沂琛埋着头,不说话,用行动回蹭了一下苏镜言的侧颈,证明自己有在听。
也是这一瞬间,苏镜言突然发觉,陆沂琛身体颤抖的程度一点也不亚于自己,甚至还甚之。
“我不会离开你。”苏镜言回答得十分郑重其事,甚至带着咬音,每一个都吐字得十分清楚。
“……”陆沂琛没说话。
苏镜言笑了笑,又说了一遍,“我一定不会离开你,”顿了又顿,语气变得有些无奈,“所以,别哭了。”陆沂琛身体一僵。
恰在此时,在苏镜言怀里乖巧了好半天,温顺的咕噜突然十分不合时宜的“喵呜”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