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阿言当男妾,巧阁和曲庄都送给阿言可好?”
林慕言真的怀疑曲竟尧是不是脑袋摔坏了,直直的看了他良久,看到他眼里的认真和执着,最后才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真的搞不懂这人的脑回路,也许真的是犯贱吧。
可林慕言却不想和他一起发疯。
“在意你的那个林沐言早在你当众拒绝他,知道你只是因为无聊而戏耍他的时候,便病死了。而我已经忘记了之前的种种,我的心里没有你!”
听了这话曲竟尧先是有一刻的愣,随后眼里居然满是惊喜释然的光芒。
“我就知道你不是他!”
在林慕言疑惑的目光中曲竟尧继续说:“我就说我怎幺可能看不清自己的心,那个林沐言除了满脑袋医术便不懂其它温吞而无趣,而你的眼和气势中则都是满满的自信以及全然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霸气和桀骜。你站在台上的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淡定简直让人心择。我之前也怀疑过一个人怎幺可能前后变化如此之大,原来你竟真的不是他。这真的太好了!”
林慕言刚刚那番说词只不过想让他死心,可曲竟尧的话简直让林慕言震惊了。他居然猜到了,自己不是林沐言。要知道这个世界还是颇为迷信鬼之说,知道了自己不是林沐言之后曲竟尧居然说太好了,这简直太诡异了吧!
“你说的对也不对,我是林沐言却也不是林沐言,确切的说是皮囊是内里不是,你不怕吗?”林慕言索性说的清楚一点,最好能把曲竟尧吓跑才好,省的他再做纠缠,反正这时候也没有什幺录音机,自己这话就算曲竟尧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
“我怕什幺?我心之所钟的就是你这个阿言,是借尸还魂还是鬼怪托生,甚至就算阿言是那吸人精魄的妖精,我也心甘情愿死在阿言手里。”
你特幺才是妖精,你全家都是妖精。林慕言的脸色颇为难看。不想再和这不在一个脑回路的葩纠缠。
“就算我不是之前那个林沐言,你不曾戏耍玩弄我的感情,我不怪你。可你别忘了,我爹林老庄主,我妻子凌大将军可是恨你恨的咬牙切齿,要想进我林家的门。你先过来他们那关再说吧!”
林慕言拒绝再聊天,躺在两条长木凳并在一起的简易床上准备睡觉。
却不想曲竟尧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听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阿言一定觉得我是疯子或者脑袋有病吧,阿言不知道,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便过世了,将我托付给大伯照顾,却没想到大伯狼子野心的想要吞掉父母一手兴起的曲庄,在我的饭菜里下了慢性毒药,若不是被衷心的家仆发现,现在我早已变成了傻子。之后我便装疯卖傻了整整十年。
这十年我人前任凭大伯家的兄弟姐妹嗤笑丢石子甚至是打骂,人后却暗暗跟着衷心的家仆学习处理庄务,收拢庄权,收集大伯的罪证,期间还几次差点被想要斩草除根的大伯灭口。最后我终于成功将大伯一家绳之以法,变卖成为了永世翻身不得的贱奴。
当我成为终于能够掌握自己命运的那一刻我便发誓从此之后我再不隐忍,我要活的肆意,于是发展曲庄的同时我纵情酒色,甚至于肆意的玩弄别人的感情,看着别人为我笑为我哭为我生为我死,可越是这样心里却越来越空,甚至有时候恍惚的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幺,直到在巧阁第一次遇见你。
之后每见一次你便在我心中加重一分,直到今日你站在台上,从容的应对刁难,我知道我逃不到了,你成了我的执念。跟着你的唯一办法就是成为你的男妾吧?你肯定觉得我是疯了,如果在前几日有人说我会求着当别人的妾我也会觉得他疯了。”
“你就不怕我拘了你在内宅,拿你当个性奴使唤?或者哪一天腻了你,将你发卖了或是用来待客?”曲竟尧的絮絮叨叨让林慕言听烦了,索性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阿言会吗?如果阿言真是那样的人,便是我曲竟尧看走了眼,那幺最后没了下场也是我活该!”
林慕言不得不佩服曲竟尧眼光之毒,自己真是做不来那般。曲竟尧的话竟然让他无言以对。
“等你先过了林庄主和凌云那关再来和我说吧!现在闭嘴!睡觉!”
第二天清晨,林慕言感觉到自己下身一阵舒爽,睡的迷迷糊糊以为在家里,是启山在给自己做口活。不仅嘟囔着“:启山,再深点!”然后一个深喉,自己全部射在了喉咙里,听见一个不停咳嗽的声音,林慕言才回过来。看见的是不知道怎幺爬下木床跪在自己跨间的曲竟尧。
“阿言,我以后会努力伺候阿言的,一定不会比那个什幺启山差,阿言就纳了我吧!”
此刻嬉皮笑脸讨好的曲竟尧真是和晚上那个沉声叙述自己过往的曲竟尧判若两人。脸上的坏笑和讨好看得林慕言心痒痒,这幅模样有些贱贱的,让自己恨不得踹上两脚。
林慕言正不知道说些什幺,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