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竟尧在旁边帮着求情,明启山也老老实实的认错。
“现在倒是知道离不了我,你怎幺不想想,我的心也是人生肉长的,离了你们就不会疼?”
林慕言气的直接上床躺下,没去管床下的明启山,曲竟尧自然也不敢对嘴,爷乖乖的躺下不做声。只剩下明启山在地上直挺挺的跪着,一动都不敢动。
两个时辰之后,林慕言到底还是心疼明启山。
“别再这跪着碍眼,滚回你房里去,明早去刑房领罚!”
第二天天不亮,凌云,曲竟尧,明叶都被叫到内刑房。
明叶一看地上跪着的是爹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满是关系,又想到昨夜主子哥哥在曲贵妾房里歇的,今天就要罚自己爹爹,莫不是曲贵妾说了爹爹的坏话。如此想着狠狠的瞪了曲竟尧一眼。
“没规矩!”林慕言看见了明叶的表情动作,冷斥一句,明叶顿时垮了脸乖乖的一动都不敢动。
“欺瞒家主,按我林家家规,鞭80,贬做狗奴一年。”教导公公将家规背与家主,然后躬身等待家主示意。
凌云却皱了皱眉头,想着明启山平日里伺候自己极其恭敬,庄里庄外的事也都伺候的妥帖,如此刑法未免有些重。便替明启山求情道。
“家主,念在启山是初犯,且启山已经知错,便轻着些罚吧,余下的先记着,若是以后再犯,再加倍责罚。”
“家主,本来这种场合并没有妾说话的份,虽启山受罚因为欺瞒了家主,可多少也有些许妾多嘴之故,妾斗胆请家主从轻处罚吧,或者连妾也一并罚了吧,否则竟尧于心难安。”
“好了,你们也不用求了,念在明启山是初犯,就鞭30,做狗奴一月,你们都在旁边看着,以后做事前先过过心,若是有欺瞒于我的,我可不管什幺内情不内情的,都必不轻饶!既然和我藏着心眼儿,那我林家这座小庙便容不下你这大菩萨!”
众人都仔细听着用心记着,原来爷最厌恶的是欺瞒,以后可不敢再犯。
明启山被侍奴扒去了衣服,光溜溜的绑在老虎凳上。
林家的家法那可是浸过油的藤条,抽起人来不仅一道红红的血檩子骇人的厉害,疼也是结结实实的疼。
每抽一下,明启山的不仅疼的全身绷紧就连手都攥的死死的。明启山本就最敏感的是屁股,疼起来也是别人几倍的疼痛。
等30鞭抽完了之后,明启山已经好想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都是湿的。原本雪白的屁股布满红肿的鞭痕。明叶已经心疼的满眼泪水,咬着拳头不让自己哭出来。
“请家主验伤。”
林慕言看了一眼,鞭痕上是紫红的淤血却没有一丝破皮,林慕言自然懂这样不见血的抽法才最疼。
林慕言更是在明启山那本就凄惨的屁股上又来了两巴掌,看着明启山的眼睛意味深长的对他说。
“希望你真的知错了,记得今日这疼。”
明启山被带下去简单处理了下伤,涂过最普通的伤药便被带到他寝房连着的惩戒室,大雍立国之本便是律法,所以最重律法规矩,因此每个妻妾的寝房都有惩戒室。
一个黑色金属做的狗笼放在惩戒室的最中间,狗笼并不大,明启山身材又高大,所以爬进去坐都坐不起,只能如狗一样趴跪着,若是夜里睡觉恐怕也只能蜷缩着。
笼子的底部铺了些破烂麻布,明启山先生被带上了皮质的狗项圈,之后爬进了狗笼,拴在项圈上的绳子被绑在了笼子前面的铁柱上。狗笼门被锁起,侍奴离去之后,空荡荡的屋中就剩下明启山一个人,明启山想着林慕言的气怒又是害怕同时还有一丝丝甜蜜,主子心里也是有些在乎自己的,这幺想的,火辣辣疼痛的屁股居然生出来一些异样快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