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央抬起眼睛来,用那双灰色的瞳仁死死盯住他,一字一句的说:“魔诃桀多!”
没有人敢这幺对奥贝的皇帝说过话,魔诃桀多不再笑了,他猛地上前掐住妲央的下巴,狠狠得拧过来,这幺一瞬间似乎能听到僵硬脖颈传来的嘎吱的脆响。
“朕没有杀你,你就应该学会感激涕零。”魔诃桀多说。
妲央眯起眼睛,用指头将钳在下巴上的魔诃桀多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轻轻的说:“陛下真应该杀了我。”
魔诃桀多简直气疯了,他猛地扑上去,用手扯断插在妲央手腕上输营养液的管子,狠狠掼到地上,妲央从喉咙里蹦出一丝呻吟,疼痛仿佛拉扯头皮。
魔诃桀多撕开他的睡衣,粗糙的手指从面上钻了进去,抚摸到妲央整块整块的皮肉被烧焦成疤的背后肌肤,张开口叼住妲央肩颈部的小块皮肉用牙齿非常狠厉的撕咬。
被标记过的印记,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他跟庭真不一样,从一开始妲央就被魔诃桀多标记过,og对强大的lph生理上完全臣服始终占了上风。
从一开始,妲央就没有赢的可能。
魔诃桀多知道,他一直以来,都是他的,没有过任何人。
好比脚下的土地,即使自己不喜欢,也绝不会让给别人。
妲央用手肘抵开火热矫健的胸膛,企图让自己挽回半分理智,过分强大的lph信息素就像是裹着焦糖的蜜汁在身体各处作祟。
魔诃桀多的犬齿深深陷入妲央后颈皮肤,凶狠异常,没有半点犹豫。
妲央发出短暂的尖叫:“呜…..不!”又变成低低的辗转的呻吟。
lph的信息素透过皮肉像是迅速扩散的病毒,从皮肉下传来的是久违的og甜蜜的被深深藏起来的,娇美的气味。
它们相互碰撞出激烈的火花,烧在空气中,水泼不灭。
裹在墙壁上,撕不掉。
缠在心里,放不开。
魔诃桀多捏住妲央的脖子,男人嘴唇还淌着新鲜的芬芳的血液,从唇角滴下来,他一点点的,缓缓地,咧开嘴唇,露出冷森森的犬齿。
像是昭示领土权的雄兽一样,恶狠狠的说:“你走不了了,妲央﹑波尔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