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揉了下周凡的头,柔顺的头发染上了空气中的凉意:“我就随口一说也没想到你能按时到。”
他脱下周凡身上的外套,背部的荆棘纹身精致前胸的鞭痕粗犷,他轻轻抚摸一道道痕迹,把手边的外套撕开成一条一条的布带。宋鸣让周凡拉住悬挂在空中的树枝,用布带把周凡的手细细的缠绕住绑在树枝上,使得周凡恰好脚尖着地半吊着挂在树枝上。周凡用随手捡起一根凋落的树枝,用树枝戳进周凡的后穴,树枝在骚穴里随意转动,树屑在宋鸣的动作下也掉在了骚穴深处。粗糙的树枝插在周凡的后穴,周凡夹紧屁股几乎能感受到树枝的形状,偶尔刮到前列腺让周凡发出放荡的呻吟,骚穴里掉落的树屑让他感受到痒意,渴望被更巨大的大肉棒插入的他淫水流了一地。
玩弄许久,宋鸣终于抽出树枝了,树枝退出的瞬间拉扯住骚穴内壁的软肉,一直纠缠拉扯出骚穴后又飞速的弹回去,这让周凡发出一声尖叫。在宋鸣的轻笑声中周凡终于感受到了大肉棒的温度,赤裸身体的凉意让他靠近温热的大肉棒,骚穴使劲缩紧在大肉棒出去的那一刻挽留。宋鸣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起周凡,大肉棒继续在骚穴里猛干,四周的树枝也兴奋的刮在周凡的身体上。
“啊……主人操的好棒……”周凡淫叫,山里的有回声传来,听到自己的回声后周凡脸红的闭嘴了。
宋鸣解开绑住周凡手臂的布条,就这这个姿势边操骚穴边走动走到了山顶岩石边,每一次抽插在重力作用下骚穴都会深深地吃进大肉棒。在山顶,对着空荡荡的蓝天和山下,周凡正对着高空,宋鸣扯了下周凡的嘴巴:“叫啊,怎幺不叫了。”
周凡转过头抱住宋鸣的脸:“主人,别在这里做了可以吗,靠后一点……”
宋鸣‘哦’了一声,继续向前走了半步,周凡的身体完全的落在悬崖外,他紧紧的抱住宋鸣浑身发抖,只要宋鸣稍微松手抽开大肉棒,他就会掉落在山脚下浑身尸骨无存。宋鸣不耐烦的打了他一巴掌,继续催促:“叫阿……犯什幺贱……”
周凡磕磕绊绊的淫叫,宋鸣嫌弃他叫的人都软了。周凡只好带着哭腔呻吟,宋鸣用手揉捏他的乳头继续猛干。最后要射出来的时候,宋鸣停下来在他耳边问他:”你贱吗“
周凡大声说:”贱……贱母狗最贱了……贱母狗……永远是主人的……“
之后宋鸣飞快地把周凡转了个身,大肉棒在骚穴内旋转了一圈,他把周凡摆在岩石上让他后脑勺面对高空后,在他嘴里射了满嘴。浓烈的精液打散了周凡对高空的恐惧,他满足的吞咽主人的精液。
下山的时候周凡走的很慢,他的外套被宋鸣撕了只好赤裸身体下山,结了疤的鞭痕有的又被树枝划开,同时身上也增添了新的鞭痕后穴还有淫液滴滴流出。天色已晚本来温度较低的山林里凉意更重,宋鸣回头看见周凡在路上磨蹭,皱着眉给他披上外套让他走快点。
这是他们在远郊的最后一天,第二天早上宋鸣就带着他开车回去了,久违的家让周凡有一种亲切感。
回家之后宋鸣积累了一些工作比平常更忙,也没空去理会周凡了只是偶尔累了了才用小型道具玩玩或者插几下泻火。周凡每天跪在门口等主人回来经常等不到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