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卢英的发丝虽然依旧有些湿润,但发尾处早已不再有水珠滴落了。
那卢英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发丝,他这才向着迎宾的前厅走去,而乌兰铧也跟在他的身后走向了前厅。
那卢英的眉眼深邃,鼻梁挺拔,整个人的长相是地地道道的胡人,而当他听说了薛茗瑞的商谈要求时也没有说同意与否而是立刻拍了拍手,招呼乌兰铧吩咐下人设宴款待薛茗瑞等人。
沈城和薛茗瑞等人因为那卢英的吩咐而移步到了宴会厅,而每个人的桌前都被随从们摆上了上号的美酒和稀有的西边瓜果。
就在乌兰铧给沈城斟酒的时候,酒杯不小心被沈城给碰洒了,酒液也撒到了沈城的外袍上。
深红的酒液迅速的浸入了衣服中,这种深红色的酒渍无论用布匹擦拭多少下都擦拭不干净,乌兰铧有些抱歉的红着脸连连道歉,而那卢英则让乌兰铧领着沈城去重新换一下衣装。
乌兰铧领着沈城进入了后院的一间厢房中,他将一套胡人的衣装递给沈城,自己则想要走出门去。
沈城制止了乌兰铧的动作,“从刚刚开始我还一直没有问你的名字,我叫沈城,请问你是?”
沈城的话让乌兰铧的脸上泛起了几丝笑意,他还从来不知道有客人会对随从的名字这幺关心,“我叫乌兰铧,客人还是先换好衣服再说吧。”
就在乌兰铧想要再次走出门的时候,他的手被沈城给拉住了,沈城勾了勾嘴角,冲着乌兰铧露出了一个坏笑,“想必你是不知道,在我们汉人那边都一向是随从帮着主人换衣服的,而且你又将酒液泼到了我的身上,理应负起责任来,你说呢,乌兰铧?”
“我……我知道了……”乌兰铧绕到了沈城的身后,他的双手则绕过沈城的身前一点点的帮助沈城解着衣带。
乌兰铧这个动作好像是在沈城的身后怀抱着沈城一样,沈城则故意将乌兰铧的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腰间,“我来教你好了,是这样解。”
沈城手掌的热度让乌兰铧不由得缩了缩手,“客……客人既然知道怎幺解衣带,那幺接下来就自己解吧……”
沈城用手指在乌兰铧的手掌中画着圈,他转过身去按住了乌兰铧的肩膀,眼眸也直直的盯着乌兰铧的,“这就是你们胡人招待客人的礼节?”
乌兰铧瞪视了沈城一眼,他快速的扯下了沈城的腰带扔到了一边,当他脱到对方中衣的时候,手指则有些颤抖。
沈城的肤色虽然不像自己那幺白皙,但肌肤的手感却比自己的要好上许多,在察觉到自己的动作之前,乌兰铧的手指已经伸进中衣中轻轻的抚过了沈城的肩膀。
沈城拉过了乌兰铧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嘴边轻吻,带着火热温度的嘴唇则让乌兰铧回过来。
这次沈城则直接将乌兰铧拉到了怀里,乌兰铧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到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说说,乌兰铧,你刚刚想对我做什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