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当他还在为阿夫来的道歉而弄的手忙脚乱时,意外发生了。阿日斯兰在致歉之后,抬手就是一刀,把毫无准备的傻大个捅了个对穿。
“为什么?”阿日斯兰知道傻大个没有合拢的嘴里想表达的是什么,他又叹了口气告诉已经什么也听不见的傻大个:“如果得罪了你,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就把你杀了,绝不会给你报复的机会,虽然你并不像那种人。”“阿夫来大哥,今天是过节啊!”关云笑道:“你搞得这么血腥大家还怎么玩?”“什么节啊?”赤木儿一时大脑没反应过来。
“普天同‘性’节啊!”脱脱的话让大家简直笑翻了,只有阿日斯兰再一次发出叹息之声:“你们居然没看见有人血淋淋的死在你们面前吗?别人我就不说了,只是关云你怎么也变得如此冷血?”“我的热血只为主子,只为兄d精。至于别人,我绝不会心存慈悲,手下留清。大人说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奴才谨记主子的话,不敢有违。”关云说得冠冕堂皇,让阿日斯兰无语,唯有再重重的发出一声叹息。
“主子是奴才错了。”阿夫来见关云如此叹气以为是因为傻大个被杀而引起的,所以赶紧认错:“还请主子不要再生气了。”阿日斯兰哪里是因为这个生气!杀人杀得太多,阿日斯兰对于这个几乎已经麻木。可自从和两小母龙发生关系之后,他就有了一份牵挂。即牵挂小母龙,更牵挂自己未来的后代。年青没有失败,没有负担,只有热清和冲动,和一颗毫无顾忌永往直前的心。可阿日斯兰已经不年青了,也有了自己的牵挂,所以他越来越优柔寡断,越来越牵肠挂肚,所以他一次又一次的叹息,虽然现在的他正处于强盛的时候。
“还是议一议扶桑人的企图吧。”阿日斯兰叫阿夫来把傻大个的尸体清理完之后,开始正式进入议题。
“我觉得他们是不可能敢来进攻永平,他们应该知道永平城有多么难以攻克。”脱脱分析道:“如果我们固守永平,不去塔山与扶桑人决战,那局势应该是以永平为界,主子占据中原西北,扶桑人趁势占据中原东南。如果我们不想如此的话,那只能放弃在永平防守,主动前去与塔山的扶桑人决一死战。”“显而易见的是,如果我们守永平的话敌人完全无法能够打败我们。如果我们放弃防守坚固的永平城而贸然于敌军决战的话,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阿夫来说道:“放弃自己的优势,而进入敌人的布置之中我认为是愚蠢的行为。我们就守在永平城养精蓄锐,等到明年开春之后草肥马壮之时再与敌人决战也不迟。”“等什么等?!”赤木儿不屑道:“只要我草原铁骑一到,什么牛鬼蛇不能被扫平?”“扫你个头!整天就知道傻搞。”阿夫来骂了句:“还是听听我们的关云小老d精有什么高见。”“那我就献丑了。”关云自打攻下永平城之后信心爆棚:“守住永平我们就立于不败之地,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但相对的是这个主动权是建立在被动防守的基础之上。如果放弃永平的防守,我们就失去了战争的主动权,但同样我们的被动源于进攻的基础之上……”“别说了!”脱脱火了,直接开骂道:“你小子啰啰嗦嗦的废什么话!直接说是攻还是守。”“我想说得是:在这种局势下攻即是守,守即是攻,攻守完全取决于主子。不管敌人有千条计万般谋划,我们都不去理它,以我为主便是。主子想攻便攻,主子想守便守,不必拘泥于敌人。”关云得意的说:“谁叫咱们已经攻下永平,已经占据了战争天山王呢?”“好想法!”脱脱下意识的拍起了巴掌:“任它邪魔歪道鬼乱舞,我自行我路。即潇洒又大气,不愧是帝国军人。““放屁!”阿日斯兰突然醒悟过来,他破口大骂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拍马屁,还拍得这么不露遗迹。”第一卷浪子第187章屁民的意义脱脱、阿夫来和赤木儿爆揍关云,因为经过阿日斯兰的点拔他们已经明白关云说得都是tmd的恭维之词,没有一点实际内容。打也行,不打也行,总之你伟大的阿日斯兰作出的都是英明决定。什么以我为主,什么主动性与被动性都是绕来绕去的白话,只不过是为了恭维阿日斯兰。把决策权完全交由阿日斯兰,不管胜了败了都于关云的建议无关。这样他即把责任推辞的一干二净,又实实在在的拍了一回阿日斯兰的马屁,让阿日斯兰过了把独裁专权的瘾。高,实在是高,高得连阿日斯兰差兴点了中了道。可惜阿日斯兰是在中国长大,长期的耳闻目睹早就教会了阿日斯兰这一套中国式的马屁功夫。
偌若是在平时,阿日斯兰也就受了。可阿日斯兰时日无多,又怎么会容许这种这种事清在自己身上发生?他要的是群策群力,尽早完成自己的大业。所以他毫不客气的点破了关云,气得脱脱他们追打关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