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声道:“来,把他的裤子扒下来,举起来让我看看,……操,原来就是这么一个肮脏的玩意啊。”她的鞋尖反复挑逗着软沓的阳物,莫名的刺激下,阳物不知好歹地涨大起来,小娇冷酷地将尖利鞋跟深深踩踏下去,翔短促地惨叫一声就翻了白眼。
“我踩我踩,踩烂这块臭肉!”小娇尤不解恨,继续折磨着那根丑陋的东西发泄怒火,阳物及其周围的肌肤皮开肉绽,青肿出血,眼见得翔气息奄奄就要完蛋。
王嘉劝道:“小娇姐,再打就死了,还有些话没问清楚呢。”小娇冷酷地说:“那好,先把他弄醒,把前因后果交待清楚,这事没完,我发过誓,抓到害我的人我非要弄死他。”对翔来说,这一个晚上是他生不如死的受难日,他总算体会到了落到别人的手里受到无尽的虐打是什么滋味。
他的一条命已去得七七八八,剩的一点点意识还受着剧痛的煎敖。几次晕死又活转过来,他还怪怎么撑得过来的。
一条腿被打断,脑袋肿得不成人相,内脏看来是受伤了,止不住地往外泛血水,无处无伤,命根子更是一点知觉也没有,不知道是否废了。
那个歹毒的女人已经走了,去找那条秘的杂货铺了。对于他的口供先后逼问了三次,以验明真假,临走还放话,如有半点不实之处,狗命不保。
这条命就算保住怕也没什么意义了。
黑暗重新扼住了翔的心灵,攥得更紧更深。
原本失去采的眼中突然充满鲜血,放出诡异糁人的光芒,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一点点爬向冰箱,打开,在最底层摸到一个普通的玻璃小瓶,里面不知装的什么东西,已冷凝成淡黄的固体。
把瓶子抓在手里,翔松了口气,心中冷笑道:“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