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裴少陵妄自想得血脉逆流,被惦记着的苏君澜却全心全意地沉浸在心爱男人带来的欲海浪涛之中。
啊……老公,好粗好长……嗯啊……破了,呜呜……被顶破了。
两具身体交叠在窄长的沙发上,苏君澜双手紧勾着荣西陵的脖子,才不至于掉下去,浑圆可爱的小屁股悬在半空,随着荣西陵变换角度地进出像秋千似的左右摇摆。荣西陵两条结实健壮的长腿把美人腰腹以下全部固定住,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起舞。男人的动作愈发狂野,连声音里都是逼人的性感:我的骚宝贝儿,你不想被老公的大肉棒干穿吗……夹得那幺紧……哦,玩烂你这个小淫娃好不好?
苏君澜觉得自己真的被这个男人给弄烂了似的,身体不再完整,成了水成了泥,混到了男人的肉里口里,不由得叫道:啊……老公你好会操,怎幺……怎幺这幺会操穴儿,舒服死了,小骚货要舒服死了,嗯哼……被玩坏了。
荣西陵的肉棒陷在炽热的甬道里,里面泛滥的淫水浇得他爽到了天上,美人的小嘴儿实在是太饥渴,逮到鸡巴就咬住不放,还不断地出水儿,又紧又滑。苏君澜还扭着往他的身上蹭,触碰到的地方滑腻温暖。肌肤相贴,热切地彼此安慰。
大肉棒被伺候的爽快,荣西陵忍不住低吼:你这个天生给男人操的荡妇,就该把你脱光了锁在家里,日夜不停地让老公操。
苏君澜燥热难耐,撕扯掉肩上挂着的白衬衫,仰着脖子尖叫:脱光了……骚宝贝儿脱光了,以后……以后也不穿衣服了,随时随地给老公操。老公……最会操了。
荣西陵看着嘴边晃荡的雪白颈项,突然一口咬下去,立刻沁出了滚滚的血珠,男人像吸血鬼一样焦渴地吸吮,喘息道:老婆的血又香又甜,比屁眼里的水儿还好喝。
些微的刺痛激起了最原始的欲望,那仿佛将魂魄都吸走的快感来得实在刚猛,苏君澜浑身抽搐着射出精水,蜜穴也不甘落后地紧缩蠕动,逼出了男人性感疯狂的低吼。
高潮后的美人儿香汗淋漓,身子骨酥软得不行,整个挂在男人精壮的躯体上。荣西陵猛地坐起身,滑不溜秋的小穴失了最爱的大肉棒,根本舍不得合上,大胆地暴露出里面淫靡的景色,使出浑身解数勾着男人来操。
刚才还被全身疼宠着的美人哪经受得住这突如其来的寂寞,好像心都随着那根雄壮的东西离开了,空荡荡的感觉立时惹出了美人儿的泪水,只听他哭得好不凄惨:呜呜……不要活了,老公不插小骚货的屁眼了,不疼骚宝贝儿了,啊……要死了……空虚得死掉了。
男人不错眼珠地紧盯着美人儿跪趴在沙发上晃屁股扭腰哭着求干的浪荡模样,腿间巨茎硬得像要爆炸,再也忍不住,拽起美人儿汗湿的长发,有力地双手掐住蛮腰,将可怜的穴口对准鸡巴就往下撞,进入了恐怖的深度,不留死角地在那绝美的身体内部碾压开拓,如烟花般炸开的快感烧得两人忘乎所以,刚尝过冷落滋味儿的后穴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浓精,被烫得阵阵发抖发颤,美人儿也如愿摊在了心爱男人的怀抱里。
美人眼角犹带着泪,眨着水汪汪的大眼控诉男人的恶行:讨厌你,居然中途跑掉,你知不知道人家有多难过,那里痒得要死,心也疼得要死,以为……以为老公玩腻宝贝儿的穴了。
荣西陵赶紧哄道:老婆的洞那幺骚,老公恨不得一刻不离地插在里面,龟头放在最浪的地方使尽磨,磨到骚老婆只能射尿。
男人下流的挑逗羞得美人连脚趾都泛起粉红,脸埋在沙发里,闷闷地说道:老公最坏了,整天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