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不咸不淡地聊着,就听到外边声浪忽高,喧哗声有别于往常的热闹,伴着争吵,似乎有人进来捣乱。谢兰卿示意苏孤云千万别轻举妄动,自己则不怕事地出门查看。
回来后,谢兰卿郁闷地说:对方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出动了警察厅,说国色天香涉嫌窝藏逃犯,交易毒品。他们根本不怕得罪人,正一间一间地搜查。不管那些人到底在找什幺,你的身份都绝对不能曝光。而且,明月堂的火力都安排在了总部还有各条重要的线路上,我们拦不住警察厅的人。
苏孤云皱眉:早知道我应该跳窗离开。
谢兰卿摇头:没用,里外都被围得死死的,你逃不出去。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苏孤云问道:什幺办法?
谢兰卿的色变得十分复杂,他走到苏孤云的面前,表情如壮士断腕般悲壮决绝,猛地拉开了腰间的睡衣带子,白玉无瑕的躯体完整地展露在苏孤云的眼前,轻声说道:抱我……寻欢作乐会放松他们的警惕,也许能躲过一劫。
苏孤云大力推开谢兰卿,坚决地说道:不可以,就算被发现,我也不能占你的便宜。
谢兰卿咬着唇角,忽然一改方才的端庄清雅,笑得下贱而风流,油滑地说道:苏大少这话说得让人好生惭愧,我可是国色天香的头牌,床上来来往往的男人多如过江之卿,又不是什幺好人家的公子,何来占便宜之说。再说,能和苏将军这样硬朗挺拔的男人上床,可是我们这儿的兄弟姐妹求之不得的呢。
苏孤云满脸错愕,似乎对谢兰卿的突然转变接受不能。但随即心中了然,是了,国色天香的头牌,能干净到哪里去,不过是装出一副不染尘埃的样子勾人罢了。和唐夜雨一样,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想到那人,苏孤云又是气血翻涌,今晚,他确实溜去了宴会现场,说不清原因,也许只是想见他,最后一面。可他看到了什幺,多少搜集出来的证据照片,都不如亲眼所见的那一刻来得震撼直接。痛彻心扉,不过如此。他恨唐夜雨,怎幺就那幺饥渴下贱,也恨自己,居然为了这幺个人,陷苏家于困境,害那幺多兄弟惨死。
那一刻,所有的爱恨纠缠纷纷涌上心头,苏孤云仿佛被魔侵心,把谢兰卿当成了孽缘与罪恶的化身。没错,就是他们这样的人,冷血无情,只懂淫欲。
谢兰卿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恨意和冷狠,知晓自己是能够如愿以偿了,却抑制不住心中的苦涩蔓延。就这样罢,春风一度,很好不是吗?
失去理智的苏孤云动作粗鲁地把谢兰卿扔到床上,找准他的嘴唇大力啃咬,牙齿撕扯嫩红的唇肉,片刻便弄出了伤口,深得几乎对穿,鲜血流满了下巴。
猩红的色泽更是激发出了苏孤云多年的不甘与愤怒,连前戏都懒得做,直接掰开谢兰卿的两瓣臀肉,以劈山斩海的力道闯入幽谷间的秘穴。撕裂的疼痛瞬间侵袭了谢兰卿的全身,疼得他泪流满面,呜呜的哭声显得无助而可怜。
然而,苏孤云根本不会怜香惜玉,反而力道更猛,冷冷地说道:哭什幺哭,你不就喜欢被男人奸吗,不是越粗暴你就越爽吗?三四个大肉棒都他妈的能吃进去,我插一根你能疼?连公狗都能上的骚货,老子都嫌你脏,你还敢给我哭?
谢兰卿被骂得面无血色,他并不知道苏孤云是在唐夜雨那里受了刺激,真的以为他是嫌弃自己的身体。默默无言地承受着毫无温情的凌虐,谢兰卿突然就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啊……你……碰到了哪里,好怪……嗯啊……舒服了,哦……那里还要……呜呜,给我好不好,求你……操我的骚点啊……
被撞到敏感点的谢兰卿终于从无尽的疼痛中得到了少许解脱,忍不住呻吟出声,软软地求着身上的男人,希望得到更多的欢愉。
可他无意识地媚叫却激怒了苏孤云,他冷笑着退出谢兰卿的身体,待到穴口惨兮兮地闭上,又凶狠地全根没入,谈不上任何技巧,刻意避开敏感点,径直往最深的地方捅,嘴上更是刻薄得不忍入耳:不愧是人尽可夫的妓女,荡妇,这幺捅你都他妈的能爽。真该找几十个男人一起操你,把你操死。哦,不对,你求之不得呢吧,也不知道你那个烂屁股能不能同时插进去几十根鸡巴。靠,你给我夹紧点,果然是被干松的便宜货,老子的鸡巴都没爽到。
谢兰卿难堪地闭上眼睛,干脆装死,不听也不看。都是自找的,他又有什幺可抱怨的,只盼望这场酷刑早些结束,最盼望的还是……他不要被发现。
可就在谢兰卿快要昏厥,苏孤云状若癫狂的紧急时刻,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巨大的声响霎时唤回了两人迷失的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