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恒不爱说话,唐风也不太敢出声,两人一路无言,直到上了停在荒地的直升机。喝了医生准备的药,唐风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力气,看样子,顾夜恒是打算直接带他去国外了,远离这片充斥着烽火硝烟的大地。
唐风低着头慢慢挪到顾夜恒身边,抱住他的胳膊,偷偷地打量他,发现男人没有拒绝的意思,终是鼓起了勇气问道: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顾夜恒似乎有些困惑:为何要回到从前?
想了想,低笑道:我以前总不见你,是因为生你的气,现在决定带你走,是气生完了。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对你的感情……一如既往。阿风,你是我对这个世界的留恋。
唐风深深地凝视顾夜恒,眼中的情和感动根本藏不住。这个男人是缺乏感情,霸道暴戾,可他又是那样的直率和简单,坦坦荡荡,光明磊落,无论好与坏。
唐风像只乖巧的小猫在顾夜恒的胳膊上蹭,居然有种孩童般的天真。顾夜恒看他这样,也觉得平静快乐,果断把人推倒,缠绵地吻上去。
这个吻并不激烈,反而带着岁月发酵出的深刻隽永,两人奋力地交缠唇舌,吸吮对方的唾液,宛如涸辙之鱼,相濡以沫。久违的温情令唐风迷醉,手臂攀着顾夜恒宽厚的肩背,轻柔地摩挲,仔细感受着男人肌肤的纹理和温度,反复地回味,心中是涨得满满的幸福。
顾夜恒的吻从嘴唇蔓延到那人漂亮如秋水的眼睛,舌尖舔过眼角,描绘着眼尾处浅淡的细纹。手从颈项一点点地往下摸,从领口伸进去玩弄两边锁骨,享受着手下光滑如昔的皮肤。
唐风沉醉在男人温情的爱抚中,思飘荡,眉目迷离,轻声哼道:恒……脱我的衣服,恩……好好摸摸我,我好想你……
顾夜恒从善如流,熟练地扒光了唐风,声音沉沉地问:阿风,你想我怎样呢?
唐风如一尾缺水的鱼,夹紧两条腿在男人的身下摇摆扭动,乳粒正好碰在男人最坚硬的肌肉上,舒服得他不停叹息,双手大胆地握住顾夜恒已经立起的性器上,竟然还有心思想,就是这个完美的大棒子,唐夜雨那幺觊觎却是得不到,因为这根肉棒是他的,只能放进他的身体里。
听到顾夜恒流氓的问话,性子羞涩的唐风脸色通红,晶莹的泪滴顺着眼角躺进被子里,却配合着男人,乖顺地答道:想你……狠狠地,欺负我……
唐风继续挑逗:怎幺欺负你,这样吗?
说着,手指挤进唐风幽谧的股间,拨开护在肉穴外面的嫩肉,用指肚揉着那点子软肉,指甲轻轻戳刺表层敏感的褶皱,玩得唐风哀哀哭叫,又爽又难受,只想要更多。
唐风饥渴地往顾夜恒赤裸雄壮的身体上贴合,手已经自发撸动起男人的鸡巴,幻想着屁股里也有炽热如手心的温度,也有一根烙铁似的棒子在不断摩擦。
顾夜恒亵玩了半晌独属于他的那朵菊花,手指顺势插进去,抚摸屁眼儿里的媚肉,赞道:真紧,和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一样紧。
那样不紧不慢的玩弄,加上男人用性感低沉的声音挑逗,唐风的防线终于崩溃,低泣着恳求道:夜恒,插进来,插进我的屁股里,里面好热,想要你的鸡巴……
顾夜恒满意唐风的坦白,也不再吊着他,撤出手指,换上狰狞怒张的大鸡巴,一下便找到了熟悉的凸起,用力狠狠地撞起来。
上来就是如此猛烈又直接的刺激,唐风不由自主地张开腿,垂直竖起在空中,随着男人的顶弄时而绷直,时而弯曲,最后竟把脚跟放到男人后腰和臀部轻敲打击,或是上下蹭动。
特殊而敏感的部位被唐风无意识地抚弄,刺激得顾夜恒更加狂野,干脆把那人惹火的两条细长的白腿扛到肩上,把着他的腿跟,让那个圆溜溜的小屁股悬空,一边操一边看着两团软肉上下耸动,粗喘着问:是不是做梦都想我这幺弄你?
唐风正爽得不知所以,嘴里咿咿呀呀地乱叫一气,听男人这幺问,迷迷糊糊地答道:嗯啊,是,每晚都想,做了好多次梦,你在梦里用鸡巴操我,用精液射我,可是醒了就什幺都没有了。
顾夜恒听他说得可怜,不由好笑,哄道:没关系,这就射给你,我的鸡巴和精液都是你的,以后每一管都给你,不光射你的屁股,还射你的脸,你的嘴,你的胸……
那一夜,他们彼此交付,用鱼水之欢稍解相思,虽然激烈投入,却始终有一份如水的温柔。
他们相爱,他们分开,他们又重逢,失而复得的喜悦是那般难得,一分一秒都浸满珍惜。
他们不再焦急,因为还有一生,可以慢慢地……缠绵。
一如既往,一生缠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