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水浸泡着身上的肌肤,谢兰卿的小穴被男人干得合不上,水流每次都趁着男人撤出的时候涌进肠道,让他想起每次洗澡的时候,自己做出的羞耻事情。
这段日子,苏孤云总会不时在他身上索取一番,却从不做到最后,点了火不灭,可苦了生性羞涩的谢兰卿。他不好意思主动求欢,更羞于使用道具,时常脱得精光躲在被子里自摸喘息,以平息烧得旺盛的欲火。于是,洗澡就成了一件极为享受的事情。温热的水淋在身上,不轻不重地刺激着每一个渴望疼爱的毛孔,真的就像男人的大手在抚摸。他催眠自己,流淌在身上的水流是男人饱满的唇舌,缠住他每一块皮肉舌吻,湿漉漉的口水滋润着他久旱的身子。
然而,意淫和自慰还远远不够,根本满足不了尝过情爱滋味的骚浪身体。谢兰卿总会闭着眼睛,做贼一般拿着淋浴头,对着前胸放浪地冲水,水线会在他的大奶头和玉乳上碰壁,溅起水花无数,仿佛他的胸在放浪地喷水。
手不由自主地下移,张开大腿,用淋浴头冲刷下体。谢兰卿把脸贴在墙壁上降温,下身却是做出了扎马步的姿势,以便水流喷射得更加彻底。谢兰卿安慰自己,他只是在单纯地清洗身体而已。他还需要洗屁股,光冲水是不够的,要用手仔仔细细地洗……
羞恼地摸上股间的菊花,用指尖感受凹凸不平的细小褶皱,特意留下的长指甲总是仿佛不经意般刮骚菊肉,轻轻地一下,却能让他全身颤栗。
屁股里面……也需要清洗。谢兰卿扒开菊穴,使出的力气根本不像是要给屁股做清洁,而是主动长大屁眼儿给男人操。他真的很想要……没有男人的大鸡巴,谢兰卿狠狠心将淋浴头调到最大,对着打开的穴眼儿往里灌水。大量的水节奏密集地攻击他的肠肉,带着温度和力度,仿佛男人操着武器在他身体里拍打,然后内射……
身体里突然一股热流,全都喷在屁股里的骚点上,谢兰卿被射得大叫,小肉棒再次跟着发泄。他陷在愉快的高潮里出不来,是真的,屁股里的鸡巴是真的,射在里面的浓精也是真的,苏孤云终于再次拥抱他了,不用他辗转反侧日思夜想,不用羞耻地想尽办法给屁股止痒。
苏孤云年少时就开始当兵,忍耐力非常强,这也是他每次都能在谢兰卿身上及时刹住车的原因。他的性欲不算很强,又常年在军队里,一年也做不了几次。他本以为自己清心寡欲,可今晚,天地之间,月下水中,看着在自己怀里抽搐,因为高潮而泪流满面的小人儿,他却只想醉死他身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怕谢兰卿的身子骨受不住,苏孤云把他抱上岸,轻柔地放在湿软的草地上。谢兰卿的身上挂着晶莹的水珠,他一动,就全都滚落在草地上,正是青草滴露水的美丽景色。黑夜中的草是暗绿色的,映衬得谢兰卿的肤色更加白皙,牛奶一样的白色,芳香可口。
苏孤云粗吼着压上去,接着是比方才更加勇猛有力的攻击,连番不断,折腾得谢兰卿高声尖叫,突出破碎的呻吟。
两人都打定主意放肆,被对方逼出了平时难见的疯狂,紧紧地缠在一起,四肢纠缠,下身最为私密的地方连在一处,仿佛连体婴,谁也离不开谁。
一夜放纵,等到两人尽了兴,终于肯鸣金收兵的时候,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天边溢出丝丝的薄红色,朝阳未至,却先散出绮丽。
谁也不想起来,赤身相拥,一起看朝阳初升,实在是一件浪漫的事。苏孤云拿过湖边的衣服盖在谢兰卿的身上,吻吻他的额头,轻轻开口:我还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呢。
谢兰卿抬头看了他一眼,眸中雾气蒙蒙,看着像撒娇的孩子,委屈可怜得让人心口疼。苏孤云忍不住笑,在他白嫩嫩的脸蛋上咬了一口,才缓缓说道:以前是我混蛋,一直跟唐夜雨纠缠不清。我承认,我确实爱过他,但那是在年少的时候。后来的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早就把感情消磨的不剩多少了。如今细想,我的放不下不过是因为执念,自己付出那幺多,怎能忍受那些情谊在他眼里变得一文不值,被他践踏。曾有一度我不想放弃这段感情,不止是对他狠不下心,也是不想否定那些年的岁月,那些年的自己。小谢,是你拯救了我。你的出现,让我的生活变得色彩斑斓,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已经分出了心去关注你。那一夜,我对你说得话都是真的,我想好好爱你。本来以为这会是个漫长的过程。可一旦放下过去,拿掉心里的包袱,我才看清自己,你在我心中早就占据了一席之地。后来的相处,不过是让感情越来越深,越来越坚定。
温和却有力的声音,轻缓却坚定的叙述。苏孤云,这个一向强势沉闷的男人,居然肯为了他抛开内心,说他的伤口,说他的偏执,还有他的……深爱。谢兰卿感动不已,鼻子发酸,可回想自己多年的暗恋,和这段时间的日夜忧心,还是止不住心酸,捶打男人结实的胸膛,实话脱口而出:我好想你……可是你都不要我,害我以为……我的身子不如唐夜雨,你看不上眼……
苏孤云听得目瞪口呆,随后哈哈大笑,眼见谢兰卿就要恼羞成怒,裸奔离去了,才叹道:真是个小傻瓜,什幺心事都不告诉我。小谢,那一晚,我们还不相识,我却占有了你的身体,这让我感到愧对你。所以,在不确定你是否爱我之前,我不想再强迫你发生关系。我们不是彼此排解寂寞的床伴,我不能亵渎了你……
谢兰卿脑袋放在苏孤云的肩膀上,沉默着不说话。宁静中带着淡淡的温馨,苏孤云摩挲着谢兰卿光裸的背,柔情蜜意地唤道:卿……
千回百转的一个字,却是叫得谢兰卿一个激灵,身子打颤。苏孤云从来没这样唤过他,都是直接叫小谢的。这个字,这个语气,开启了他尘封在心底的记忆。暗无天日的地牢,绝望地被人压在身下欺凌,差点失身。是那个男人,突然现身不顾一切带他离开,面具后的眼睛那般温柔。而今这一声轻唤,同样的语调,同样的缱绻。谢兰卿忽然仰头,漆黑的眼睛直视苏孤云,喃喃问道:我被裴少陵抓走那天,救我的面具男是不是你?
苏孤云顿了半晌,终是承认:是我。那天看到你在训练大厅……我很生气,但事后也后悔那幺粗暴地对你。我见荣西陵带人跟踪,就知道会有变故,怕他们顾不上你,就跟上来了。至于面具,我不想让你们认出来。
谢兰卿心里高兴,就觉得那个男人很熟悉,莫名地让他难以抗拒,原来就是苏孤云啊。可是听他说到在训练大厅发生的事情,谢兰卿也有些心虚,当初是想试探他的反应来着,不过做得似乎有些过了。想了想,谢兰卿还是开口:苏大哥,训练的事……
苏孤云捂住他的嘴,没让他继续道歉,而是说道:好了,都过去了。明白自己的心思以后,我当然是想办法从各种渠道了解你,知道你的出身和经历,也猜到你那幺做的目的。小谢,是我没有给你安全感,以后不会了。你的仇我帮你报了,这场战役也很快就会结束。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太太平平地过日子,一辈子都不分开。
苏孤云说得轻描淡写,谢兰卿却被震得久久无言,好半天才语无伦次地开口:是你灭了我仇人的满门,苏大哥,你为我做了这幺多,我……
苏孤云擒住他的嘴唇,不带情欲气息地吻上去,堵住他的感谢。吻从口里蔓延到嘴角,再到脸颊耳垂。苏孤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小谢,什幺都不用说,我们相爱,这就够了……
终于敞开心扉坦诚相对的两个人,都沉浸在来之不易的幸福里。哪怕生在这个朝生夕死的乱世,哪怕还有战争要打,都无所谓了。不怕战火纷飞,颠沛流离。此心安处,便是吾乡。
金陵城内依旧繁华,战火也挡不住人们生活的热情。作为苏家的大本营,这里受战火的摧残并不算严重。唐夜雨本身的势力都被明月堂拖住,在帝京脱不开身。何况,他们也不敢贸然撤离,且不说那是唐夜雨经营多年的地方,帝京是一个国家的象征,任何一代王者都不会放过的地方。
西方沧海家由黎云归带领死守西海岸,一是怕唐夜雨联合海外小国里外夹击,二是防止他从海上逃走,断了他的后路。所以,如今在腹地交战的只有南方苏家和北方顾家的人马,双方战斗力上算是势均力敌,但毕竟是唐夜雨攻打,苏孤云守城,守的一方相对轻松。唐夜雨连续几天攻城失败也消停不少,大概是修生养息打算卷土重来。所以,交火暂停,金陵城里很是平静。
荣西陵代替苏孤云打退了好几拨突袭,也挺辛苦,好不容易歇口气,就泡在温柔乡里不出来了。苏美人也心疼自家男人,平时就够柔情蜜意,温柔娇软了,这下更是千依百顺,使出浑身的解数伺候身上的男人,美得荣西陵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这二人若是闹起来,向来没有黑天白夜的区分,连续缠绵个几天几夜不出屋子都不是稀事了,管他是吃饭睡觉还是上厕所,都黏在一起。
这会儿,两人正在吃早点,当然不是用传统方式在吃。荣西陵刚刚把美人喂饱了,却将自己的那份早点从盘子转移到苏君澜光溜溜的身体上。乳头和屁眼儿里放着红通通的樱桃,大奶子周围摆满精致的杏仁酥,小腹和大腿上浇满了牛奶。那牛奶本来是就着早点用的,但荣先生表示他喝美人喷的奶就足够了,牛奶撒在小妖精的身上,看起来更有食欲。
即便如此,荣西陵还嫌不过瘾。跪坐在苏君澜的头顶,把鸡巴插进美人的小嘴里含着,让他给自己口交,而他则低着身子享用双重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