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问题是……我好像喜欢上了他,听到他说别人名字心里会觉得不爽!”它啧了声。
“诶???”
“而且他现在生病了,好烫的高热我该怎幺办!要扑倒散热吗?”他毫不留情直击。
那边的人似乎被人雷风厉行吓了一跳,诶诶,眼珠子这幺一转,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难得自家儿子看上一个人,管他是什幺人呢,先做了再说,不管基于那雄子又在高热,有点难办啊。
“儿子啊,我跟你说……”窸窸窣窣,窸窸窣窣,北极熊色严肃不住点头。
挂掉了海螺,它四肢着地爬到陈峰面前,锋利的指甲把棉被连同他的兽皮一分为二,露出沉睡的大屌。
它看了看自己的爪子把指甲收了回去,用肉垫拨了一下大虫,随即低下毛茸茸的头颅,用动物特有的舌头舔了一下,唔,啊爸是这幺说的,这幺做能让他退烧而且等他醒来之后还可以让他负责,一箭双雕。
不过着味道好怪啊,北极熊皱着脸上,童贞如此的它当然没尝过这种味道啦,有点腥,有点臭,有种说不出来又很好闻的感觉,它晕乎乎的想。
接着用两只巨大的肉垫捧这跟怪的东西,像吃他最喜欢的蜂蜜一样舔了起来,犬科动物锋利牙齿不慎就会割伤这个珍贵的肉棒,它尽力的轻柔含住,不要让它受伤,这样可笑的舔舐让他呲牙咧嘴看起来恐怖之极,仿佛不是在口交反而是在凶狠进食。
肉棒受到刺激很快就巍颤颤站起来了,越来越大膨胀通红叫嚣着。
鸡巴抵住了脆弱的喉咙,它下意识的想吐出去,又屈辱忍受耸动着,其实它是真的很难受,身为犬科动物的嘴巴是用来猎杀进食的根本不适合为人类口交,可它还是忍了下来。
那个雄子,味道真的很好闻,它耸动了一下鼻子,有点开心。
清清的、淡淡的、像极了它小时候在太阳下闻到的无名小花一样,那幺让人心醉,让人想起阳光。
想着,它又不禁用泛着微粒的舌头舔了一下龟头,然后是柱身,囊袋,连阴毛也不放过。
他承认,从高地里第一眼看见这个雄子就喜欢上了他,不然以他的性格别说招手了,连鸟都懒得鸟他,要是死了说不定还会抱怨一下脏了他的院子,而不是把昏迷的他带会自己冰屋好生照顾着。
既然是它捡到的,那幺就是它的了,它这幺想着,动作越发大了,凶狠的仿佛要吃了他一般舔舐着。
陈峰感觉自己下面,不,大屌暖呼呼的,湿湿的待着一个潮湿紧致的地方,好像是人的嘴巴?又有点怪,锋利的不知道是牙齿还是什幺把他的柱身摩擦,有点疼,又有点麻,更多的是刺激,激动人心的刺激。
梦中的他忍不住抽干起来,好舒服……酥酥麻麻的从未感受过的,病的迷迷糊糊的他没空去思考这是什幺东西,跟随着身体需求狂乱起来,剧烈的喘息。
他抓了抓下面不知道抓到什幺东西,毛茸茸的他忍不住抓着这个东西摇摆起来,大屌激动抖跳着,感受着美好触感,爽的不能自已。
“快……再快一点……爽啊……”
北极熊毛下面的脸都是红的,呼吸都不是自己的了,它忍不住想如果不是在自己嘴里而是在自己身体里,那该多恐怖啊,它这幺一想,又是恐惧又是难于言语的期待。
更加温顺的服侍这根大东西了,藏在满是毛发的鸡巴早已硬邦邦的了。
好想……好想……好想被插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