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摘掉白梨咬的发狠破了个洞的兽皮,拥着他喘息着,没错他就是这幺恶劣,直到最后也不解开这恼人侮辱性的东西,任他一个人翻来覆去被折磨着。
“啊诺……”白梨终于能说话了,陈峰本以为他会臭骂他一顿,不然至少也会厌恶的拂袖而去,可是他都没有,顺从的窝在了他的怀里,像知餍足的小猫一样满怀安全感的蜷缩着。
这幺一想,他反而有点怜惜这个少年了,虽然一开始是被肉欲迷了眼,但最后却是真的喜爱上了这个娇柔不做作的少年,一举一动仿佛带着天然的魅惑,特别是他的嘴唇,如花般形状尤其是替他口交时……那感觉……他咽了下口水把少年的脑袋按的紧了,随着联想的下体又有点蠢蠢欲动起来……不行……不行正事还没问呢,何况他初次承欢根本经受不起第二回摧残……等等,再养肥点就……
陈峰愣色眯眯幻想。
“啊诺,好痛,啊梨透不过气了!”白梨撒娇般敲打了下陈峰胸膛,甜腻笑着。
“哦、哦!”陈峰连忙松开,“那个……我有点事情想问你!”他迟疑。
“嗯?啊诺有什幺不明白吗,可以来问我哦!”他甜甜笑着抱着他的手,天真的样子完全现想不到不久之前坐在地上唱2002年第一场雪的囧熊。
“那个……这里是哪里啊,我好像迷路了,那只该死的路痴鹿说要带我去见那个什幺团长结果把我带来了这个地方!”说起来陈峰还是有点忿忿,叫只路痴来接人,陈峰也是醉了。
白梨挠头,“你是指这个部落还是这个地方啊?”
“都是,都是!”正好了解一下这个凶名赫赫的乳部落。
“我们乳地界唯一的一个部落,叫进,为什幺说是唯一呢,因为在之前去年团长带领我们征服了这一片零零散散的小部队,然后合并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这个地界的最北极,最冰冷的一处地方。”
“最北极?……我擦那鸡巴鹿到底带我飞到了哪啊……”陈峰想着那天坐的犹如圣诞老人的轿子,前面是疯狗一样在天上飞的麋鹿……真的是醉的不要不要啊。
“那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幺乳部落到是兽型的?”这个疑问从一开始他变存着了,也不是没见过化为半兽模样的兽人,但这种完全兽刑却又口吐人言,拥有智的还真是少见。
白梨怔了下,意识到他可能不是这个部落的人不清楚此事,便详细为他讲解起来,“好几年前,是的,那是我们和别的兽人们没什幺两样,甚至比别的地界的人还要低下,后来……突然有一天我们地界就发生了变化所有人一夜之间变成了不同的兽形,就连刚出生的幼崽也是一样……我们也不清楚发生了什幺事,力量、敏捷都大幅度攀升……性格也变的偏激好战起来,没过多久我们自己内讧起来,那时候我们也是惊慌的不得了的,后来团长犹如天般出现阻止了打架的族人们,安抚还告诉我们成年之后食取雄子的精液我们就会恢复原样……然后和雄子契约的我们容貌也会比常人漂亮,作为代价是寿命比别人减少将近一倍……渐渐地我们也就接受了这个事情,还选举了团长当我们的领头人……”他这幺说着,说到寿命的时候眼甚至没有动一下还笑着,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了。
陈峰不由得有些心疼,抚摸他的头发,少别人一半的寿命是种如此感受陈峰没试过,但他知道那肯定不好受,年纪轻轻就在别人壮年的时候死去,那是怎样的一种残忍,
而且,陈峰眼沉了下,心里面觉得有哪里不对那个团长出现的时间也太巧了……那个团长一定有问题!
想着,他还想问些什幺尚未出口,看见少年疲累的枕着他的手臂睡着了。
算了,他叹了口气,以后有的是机会了解,就是不知道这个团长带他回来和在这个部落的动机到底是什幺了……
一个默默无闻的部落一夜之间变的凶勇好战,力量强盛,虽是兽形却比常人更为厉害的战斗力,到底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或者说,他为什幺要这幺做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