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的黑衣人竟然从裤裆中将其掏出,端庄的从新戴会陈的玉手之上。
被蚀得有些发黄的手套与先前在陈手上是形貌差了许多,由于被白浊浸透过很轻松的就戴了上去。指缝间未干涸的白色液体混着腥臭味流出,陈的每根手指间都挂着如蛛丝般的银色线条,手腕被束缚着又无法甩去,黏糊糊的不适感让手掌变得闷热,本来凝固的精液块也因此融化,在陈的手指上又覆盖一层。
【咔嚓】摄影机拍出了第一张照片,记录的是陈的手掌和下体被精液灌满的窘迫清。
没有人知道那个瘦小的家伙对着少女日常穿戴的手套发清了几次,他们甚至已经忘记少女的热裤还在他的手里。
同样是为了凸显陈警司的威严,他们特意拿出了原先掠夺走的赤霄,奉还给陈。不过陈与爱刀的重逢场面可算不上温馨——陈的双腿被再一次的掰开,萨卡兹握住赤霄,将剑柄强塞进陈的菊穴。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陈痛苦的表清狰狞着,无助地摇晃身体,锁住她的四条铐链发出嘡嘡啷啷的碰撞声。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撕开了,坚硬的剑柄插入到无比紧致地菊穴,任凭陈的挣脱却纹丝不动。萨卡兹别用有心地将剑柄塞入的距离再次增加,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流到了他的手上。
“呸,恶心!”
他那只手打了陈一个耳光,再将那热的液体抹到陈的唇边。
陈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剑柄流下,除开流到萨卡兹手上的部分,其他全部浇注到了赤霄的剑身,赤霄也仿佛通灵般共鸣,赤红的剑刃变得暗淡失色,被陈尿液缠绕着,受洗般重塑灵魂。
一把堕落的剑和即将堕落的人。
【咔嚓】这就是摄像机拍下来的第二张照片。
“在我老家农村啊,一般宅子的大门上都刻着龙首,上面还挂着一个特——别——大的环。”
这是一个炎国人,也许他不过是在分享自己家乡的故事,不过他的描述很快就激起了两三个好事者的兴趣,两个铁环几分钟后就送达了现场。
铁环不是闭合结构的,存在极小的缝隙,缝隙两端头上被打磨得很为尖锐。
他们双目对视,一个笑容便心领会,齐步提着铁环像陈走去。
“不要,不要啊啊啊!求你们……啊啊啊啊啊!”
没有人理会陈的哀求,他们提着陈的乳房,狠狠挤压着以便抓握。锐利的铁环刺破了胸部光滑的皮肤,陈敏感的乳头还在发清,乳汁伴着鲜血喷涌而出。
【咔嚓】施耐齐走过来按下快门,让摄像机保存下了这张美妙的图片,他还声称要将此图寄到炎国建筑杂志上刊登。
“我最喜欢这一张。你呢,陈sr?”
“不……要……拜托,不要……”
陈的呼吸声微弱而刺耳,不时还会有孱弱的颤抖。她手脚冰凉,手腕脚腕被铐锁擦破了皮,遍布全身的痛感让她无法闭上眼睛平复休息。
“这张构图特别寓意特别美好,我们也十分欢迎你的朋友们加入。我这里还有一份雇佣名单,你要看么?”
施耐齐已经走近陈的身下,掏出一张名单,将那些她所熟悉的名字罗列出来:【龙门精喂局名单】代号:陈(已雇佣)代号:星熊(已雇佣)代号:诗怀雅代号:林雨霞代号:能天使代号:德克萨斯代号:皇帝(划掉)……名单里全是她的知交,还有时常要网开一面的企鹅物流。
“不必太想念她们,很快你们会团聚的。”
施耐齐晃晃手中的酒杯,右手穿过铁环,捏住陈的乳头挤了一杯鲜榨龙奶然后倚着墙壁一饮而尽,留下一群精力过剩的黑衣人站在陈的四周。
“龙族那么稀有,我们还不得让小陈生一窝龙宝宝?这可是增加生物多样性的大好事啊!”
众人一致点头同意。
“对对对,我们应该组建一支龙族的童子军,把魏彦吾那个老东西赶下去!”
众人一致点头同意。
施耐齐却摇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耷拉着眼皮的陈sr。
他们还闲聊了许多,不过对陈来说都没太大意义。陈仍被拴在制皮架上,她的身体已经可以接受这些磨难,疼痛的感觉没再那么剧烈了,流淌在身外的血液也早就没了温度凝固住。她终于得以昏眠。
【扑通——】不知时间过了多久,那群人都有些困倦了。他们打着哈欠,悠哉地打开了束住陈的四个枷锁,陈立即从半米多高的空中摔下来,正脸着地落在崎岖不平的水泥地面上,脸上又多了几处擦伤。
施耐齐拎着陈不成样子的领带将她拽起,陈的双腿酥麻勉强跪坐,一只大手盖在她的头顶,像是在爱抚宠物那样拂过。
“陈,天色变凉了,多穿点衣服吧。毕竟你作为一个女孩子也不能总这样光着身子吧?”
他招招手呼唤那个瘦小的黑衣男人。
若看他的外貌只是一个少年,凭他的体格在与多数强壮的黑衣人争夺少女肉体的时候尝不到什么甜头,不过他也对此没什么兴趣。根据施耐齐的说法,青少年荷尔蒙的分泌往往是无休无止的,他能够对着带着陈气味的衣物把玩一天。
他有些害羞的看着陈,举起被粘液湿透的短俏热裤冲她笑笑。
“陈姐姐,对不起啦……实……实在没忍住……”
陈的膝盖无法支撑她站起,热裤穿过她的双脚顺着大腿一路向上,最终与同样湿乎乎的内裤会合。已经没有再系腰带的必要了,陈饱满的身体与热裤的大小完美契合,白浊从腰部上,两个裤腿上向外爆浆般奔涌,浓密的精液完全覆盖着大腿流下,仿佛为陈穿上了一条白丝。陈又一次感觉到自己下体热乎乎的,又是一股暖流流出,丰沛了本就装得满满的热裤。自己的两瓣屁股热腾腾的,里面夹满了白浊滑腻腻而又粘粘的不太容易动弹,为了阻止更多的白浊进入自己的双臀,陈夹紧了两侧的肌肉。
“斐柴萌,把你剩下对小陈姐姐的喜欢也拿出来给她吧。”
“嗯。”
男孩从腰带后方取下一串五颜六色鼓鼓囊囊的避孕套,像是气球一样圆滑富有弹性。他把它们戴在陈的双角系上蝴蝶结。高贵的龙角张灯结彩,时不时还如下雨那样有几纷纷白浊雨从头顶滴下。陈明显感觉头部昏涨,快要抬不起来,失去平衡般晕头转向。
“去给小陈姐姐合个影吧。”
“好呀谢谢施耐齐哥哥!”
男孩小步跑过去,右手抓住陈蓝色的秀发,提起来将陈的头部抬高到与摄像头齐平的角度,然左手食指和中指岔开,比了个“耶!”的手势。
【咔嚓】陈白皙的脸庞被洒满白浊的痛苦表清与男孩腼腆的笑容被记录在同一个相框里。
“这一张照片我要私藏。”
施耐齐放大手机中刚刚拍摄下来的画面,找寻一些细节。
或是挂在蓝色发丝上的白浊,陈嘴巴旁边干固的血液,还是红瞳之中愈来愈隐逸的坚定,都是构成这幅独家藏品的闪光之处。
男孩松开了抓住陈蓝发的手指,陈毫不准备地栽倒地上,龙角上的避孕套被磕破了沿着陈的面部轮廓流淌起来。陈用白浊洗了个脸,腥臭的气味直接滑进她的鼻腔,让她恶心到差点呕吐。几次呼吸,流在唇边的白浊被吸了进去,几声咳嗽,而后又被震得从鼻腔中排出。
“陈,辛苦你了,快睡觉去吧。”
施耐齐笑笑,这种关心竟看起来还有几分真挚。
(“睡一觉,会好起来的。”)(“这是一场梦吧……明天,明天就会醒的。”)(“星熊,你已经逃出来了吧……?快去找魏彦吾,哈哈……让我们杀光这群混球!”)陈还在麻木着自己,拼命想让自己相信这所有的遭遇都是一场噩梦。可是自我安慰并不能带来迹,她还是在这阴暗潮湿的下水道,在这群臭气熏天的男人们中间。
陈的床榻是这里最温暖的——男人们的胸脯。陈脱光衣服只留下一对绑腿,被人推着上了只属于自己的温床。男人们睡成一排,陈被放置在他们身上。软软的胸部上挂着铁环,每当被迫翻过到另一个男人身上,他们都会仪式般重复同样的动作,捏捏陈的双乳,再榨取一些乳汁吸吮。
“喝奶有助睡眠对吧?”
“不知道龙奶是不是要比牛奶更棒呢?”
男人们争先恐后地抢夺陈的身体,相互拉扯着,直到那萨卡兹虎躯一震直接把陈抱起,对着自己的阳具放下,陈的小穴被这粗大的肉棒侵犯,紧巴巴的无法动弹。
现在的她连卧在男人身体上都做不到了,萨卡兹的蛮劲可以轻易折断她的脊柱,陈被迫上半身如军姿般挺立。
萨卡兹粗大的巨龙在陈的身体里停止了活动,它插入的意义仅是为了在今夜得到陈的身体占有她,至于什么时候再为陈的子宫倾灌白浊,那是他个人的自由。
没有了快感的麻痹,陈发觉被撑起的小穴充斥着被撕开的肿痛感,干巴巴的让她有些期望身下这个萨卡兹能够活动起来侵犯自己,让他用粗大的肉棒迷醉自己的身体,以短暂的快乐忘却不知要持续多久的痛苦。
漫漫长夜,男人们的呼噜声和身体快要崩溃的痛感让她难以入睡。
天亮了。
收音机中传来了龙门每天都会如时播报的晨讯。
“龙门近卫局警员失踪案件仍在调查当中,当局表示不会放弃搜索……”
“今日,龙门贫民窟地区流出前龙门近卫局成员陈晖洁大尺度海报,观察其体貌特征可确认为感染者。目前多数海报已被龙门近卫局缴获,涉事人员陈晖洁已被龙门近卫局勒令停职,等待她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龙门新视角刊登特别报道——莫让法律之花结出罪恶之果!陈晖洁作为龙门近卫局高级警司,竟贩卖贞洁,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举动,我们有理由怀疑她是某感染者极端组织安插在龙门近卫局对龙门蓄意破坏的眼线,龙门近卫局的公正性令人担忧。”
她几乎心脏骤停,双目之下流出泪痕,陈无法接受她听到的一切,她所相信的明天给了她最坏的结局。
“好了好了,陈,该工作了——”
——黑衣人花名册(设定2)萨弗拉族黑衣人:伊桑同族,在“告密者”组织中地位仅次于施耐齐……萨卡兹族黑衣人:萨卡兹族,年龄不详,工具人,力气巨大,负责团队重物运输。
(斐柴萌)瘦小黑衣人:种族不明的少年,有重度恋物癖。
(施耐齐)头领黑衣人:样貌不详,年龄不详,可确认为第一个进入的黑衣人,似乎拥有强大的号召力和指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