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告、诉我......唔!...你叫...什幺名...字?」
狐男抬眼看诗延眼中尖锐的敌意已经软化,黑曜石般的眸色浅浅染上情慾勃动的痕迹,深邃英挺的面孔被汗水浸湿得模样格外性感,似乎对现在的情况选择了妥协。
「我确实应该让你知道老公的名字呢?」狐男低稳嗓音饱含侵略性的张狂,他眼中毫无加德、景丞霏那种对于双性的尊敬,有的只是对这具身体势在必得的强欲,对因他手而呼吸繁乱喘息的诗延非常满意。
诗延勉强瞄準狐男不注意的瞬间,一手抓住在他颈间的白晶凭证,想让对方直接变成他的奴隶主人可通过凭证直接控制奴隶;但狐男不以为意的对他微笑,白晶一被碰触就碎裂成屑,诗延整个鸡皮疙瘩了起来,这是一场準备万全的算计。
「哈啊!...不要、碰...那里...啊啊、哼......」
把失去目标的手拉到诗延自己涨痛流着淫水的男根上,牵引他的手握紧住身上下撸动,就像在放蕩的抚慰自己一样,在他这个陌生人面前,上演饥渴难耐的陶醉戏码。
「我不是奴隶呀,老婆。」
「谁...是你...嗯啊...老婆...哈、哈!慢一点...啊!急、嗯...什幺?没操过人吗?」
诗延当然不是矜持放不开的人,他就是纯粹不爽被人强来,当不能反抗的时候也就只有选择让自己享受,但那不代表他的意志就要顺从对方。
「双性还真没有操过,我一直想试试双性的穴是不是真的让人欲仙欲死、一干再干。」漂亮唇形吐露出下流猥亵的言论,狐男表情自然的挑着丝柔魅眼,他将两人的男根靠在一起,开始情色的扭动腰部。
柱身藉着铃口渗出的淫液摩蹭顺畅,狐男雪凝般白皙的手貌似温柔框住诗延手掌,实际却强硬的逼他套弄相互摩蹭的男根,诗延手里的厚茧给予性器强烈到几乎疯狂的刺激。
「...欲仙欲......死?」
嗓音混杂浓厚欲望带来的甜腻,微拖的余音如蜘蛛丝般纠结缠绕紧附麻醉狐男耳膜,诗延动情的姿态慵懒得使人无法移开视线,狐男有些怀疑到底谁才是真狐狸。
「唔!...嗯......」
「谁...让谁啊?」
他空余的手主动握住狐男,诗延手里的茧只要轻轻一碰就可以带来莫大刺激,何况他现在有意识的挑逗对方;诗延撇向狐男蓬鬆毛绒的紫色大尾巴,将它抓过来一起磨蹭,厚茧硬如细碎砂石的刺激加上尾巴似丝丝羽毛勾动情慾的撩拨,燃烧得狐男理智几乎崩裂殆尽。
节奏快被诗延抢走了,他怎能容忍让一个中春药的双性主导全局。
擅自加快手上的动作,诗延立即难耐的剧烈喘息,眼睫紧闭,想要鬆手却不敌狐男的力道,只能无奈得被撸出了精液。
「啊哈...哈......」强逼的高潮过后诗延轻喘,吐白浊的铃口仍激动得一张一合,然而他眼中的迷茫只是一闪而过。「这不过...是药的关係......」嘲讽目光仍存欲求不满的贪婪,他将手上白液涂抹在狐男肿胀的性器之上,看去就像对方才是这场争斗的输家。
「是药效也没关係。」诗延的抗拒挑衅对他来说只是微弱挣扎,指尖磨蹭还很敏感的铃口边缘,耳边果然传来诗延艰难的呻吟。「只要──」手往下跳过囊袋,沾着黏液的指尖戳进柔软肥厚的花瓣,因为情动已经有不少淫液流出,深入探索手指的举动毫无阻碍。
「啊──!!」花穴被指头侵入的怪异难以忍受。
「这里让我干了就行。」
「欠操的...是你.......」诗延咬牙苦撑,手想用力拉狐男的尾巴,却在手指侵犯下失去力气,反击成了调情的抚摸;即使不愿在春药效力下,溼热内壁紧绞着狐男手指,狐男感觉手指被里头不住流出的淫水浸得湿滑,随意一动媚肉就贪求得拼命紧缩,完全不让他离开。
「那这个紧紧吸着我不放的贪吃穴是什幺?不想被操又怎幺会流那幺多水,你看都把床给弄湿了,到底谁比较欠操啊?」狐男完全不管诗延变成如此的原因,言行就是要逼他坦承自己的淫蕩,乖乖张开双腿接纳他的肉棒。
「哼嗯!...你...想上就、快...啊!别、啰哩...啊!啰...嗦得像──个老妈、咿!」
狐男不停的抽插肉穴,手指搔刮刺激内壁绞动,每次抽出都带出一些淫水;未经人事的穴本该是刺痛抗拒的,却因为药效的作用,色泽变得艳红瑰丽,宛如已然成熟任人摘採的果实。
诗延的话根本挑战男人的权威,狐男看分明陷入情欲浪潮还如此嘴硬的双性,眼变得危险;他一手拉开诗延大腿压到极限,肿胀肉棒直接闯进那窄小的花穴!!
「哇啊啊──!!」
内壁被硬入的剧烈痛处让药引发的欢愉失去效力,即使里头湿润水滑但仍紧到难以侵入,手揉捏诗延的臀部要他放鬆,却只得来诗延示威性的紧缩夹得他龟头生疼。
「真是不听话的双性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