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怒吼的人还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眼纯真清澈的仿彿不知道自己干了多幺淫秽的事情。『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丞霏,虽然有点腥味,但是你肉棒的味道不差喔!它还会因为我的舌头而颤抖呢!」
「不要舔!..你们...唔!玩、够了...没有?」
他不愿意动脚伤害队友,即使心里明白他们是假的,然而不作为却反成为他们对自己为所欲为的某种妥协;乐逸舌头跟他人一样缓慢轻巧,有如无意停留的蝶翼飘然而过,若有似无的使人焦急,甚至渴望自己再多接触一些。
「我们哪有在跟你玩啊?」
已经发洩过一次的佐安晨,原先爽朗声线变得慵懒餍足的低沉,一字一句都带着勾人遐想的余音;他对于景丞霏明明很愉快却要抗拒的表现不满意,顺势舔咬起他柔软的耳垂,景丞霏被逼得想扭头逃离新的刺激,佐安晨却警告味十足的咬住他耳垂,牙齿陷入柔软耳肉留下痕迹,大有你不让舔就把他咬下来的意思。
「嗯!...我不─」没有说完的话被鍊祈堵在嘴里,他趁景丞霏开口时凑近,湿软灵巧的舌头伸进景丞霏炙热的口腔,封住所有他们不想听的无聊话语。
舌尖挑逗得扫过上排牙龈,勾引景丞霏的舌与之纠缠,双互交叠时口唾融合,舌头时而快速时而缓慢的掌控节奏,完全不给景丞霏适应的余力;炙热柔软的口腔里舌头被强力热情吸吮,没什幺经验的景丞霏,他笨拙的舌只能被动接受这足以令人晕眩的强吻。
「唔嗯、嗯!...唔!......嗯────!!」
疯狂到喘不过气的吻、受舔咬敏感的耳垂以及下方顺着脉络细腻轻舔的舌,强烈的快感不断攀升,终于景丞霏忍受不住三方快感的侵袭,下腹肌肉一阵紧绷,跨部激动得往前挺动几下,白浊猛地从不住颤抖的性器喷发而出!
来不及离开的乐逸被喷得满脸都是,深红舌头甚至沾了一点浓白精液在上头,显得格外淫靡刺目。
「...呼、哈...哈哈...这样...你们满意了吧?」
射完练祈总算放过他被亲吻而显得红润水亮的唇,全身重心有些疲惫的倚靠在佐安晨身上,被困住的双手早已发麻渐渐没有知觉,牵扯到肩部筋肉尖锐痠麻的刺痛很不舒服;而迫不及防被射得一脸精液的乐逸好的看多到从眼睫滑落下来的白液,伸手去将它接着再含进嘴里,显然刚才在他舌上的少许精液不能满足他对其味道的好。
「一次怎幺会够?」练祈用着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拇指去搓揉刚射完还不断收缩的铃口,强烈刺激让景丞霏双腿发软却又十分难受。「丞霏这幺健壮的大家伙,起码射个5、6次不成问题吧?」
「丞霏这幺敏感的身体没有好好发洩不是太暴殄天物了?」佐安晨轻声附和道,不过他似乎察觉到景丞霏僵硬无力的手,看景丞霏不至于会反抗的样子,悄悄减轻了力道。
「我也想...再嚐...丞霏精液...的味道。」不知何时乐逸将脸上的精液都勾到嘴里吃得乾乾净净,本来纯粹的眼染上一丝令人不安的灼热执着,一直盯着景丞霏垂软却仍旧可观的性器,像是要把里头的精液全部吸出来吃吞入腹。
「我不想!」
然而他的意见从来不是意见,景丞霏发觉他们还想继续这场闹剧,侧身用肩膀将佐安晨撞开!在他们惊讶的空隙拉起裤头就跨步逃跑,但他才跑没几步身体就彷彿撞到坚硬石墙,反作用力让他全身往后倒!但坚固的手臂立刻抓住了他。
「...没事吧?」
「你在跑什幺?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你吗?」
前一句是扶住景丞霏的,是说话嗓音浑厚有着半巨人血统,大约两米高的寡言大汉永霖;而后一句言词有些爱开玩笑的,是讲话时会露出两颗尖尖虎牙,行动有些冲动不经大脑思考的闻悦。
到现在集合的五个人,就是诗延从何高手里转过来,灵魂已然消失成空壳的队友。
内心複杂酸涩的涌动是无法言说的,被何高送来天响岛后他一直渴望能与他们见面,本来这希望已经被踩熄,如今却用另一种古怪的方式实现,以他不知该不该高兴的现状。
没有什幺是一成不变的,他认为可以理所当然不断维持下去的和平,在何高来时根本不堪一击。
「没...永霖,放开我。」
刚要回答,景丞霏发现永霖的手不正常的紧握住他,虽然不到让他疼痛的地步,但也绝对挣脱不开。
「?」永霖只是露出疑惑的表情,像是不明白景丞霏为什幺说这种话。
「闻悦!你做什幺?不要拉!!」
刚刚行动匆忙景丞霏根本来不及好好将裤子穿上,一手被永霖抓住也只能用另手提着裤头勉强穿好,闻悦却毫无预警的抓他裤子欲往下扯!要是平时他还能当作是同伴间无聊开的小玩笑,但经历过刚才的事怎幺可能就这样把弱点曝露在他们面前?
「啊?为什幺啊?别遮了、别遮了!我跟永霖都闻到你发情的味道了,那幺浓的味简直比妓女还骚浪。」精液特有的腥骚味在空气中萦绕,那是景丞霏再怎幺掩饰都盖不了的。「既然不喜欢女人,为什幺不让我们爽爽?巡逻队的薪水不高啊,花钱买女人操多浪费啊?还不如直接操你比较快。」
「我不是女人,更不是你们发洩的工具!」景丞霏果断否定。
「不是我们发洩的工具?」佐安晨不知何时走过来,语气幽幽的重述,手掌竟伸入景丞霏挺翘富有弹性的臀办,轻易的让穴口吞进一根手指!「已经被别人操那幺鬆的穴却不肯让同伴干吗?这是什幺双重标準?我怎幺不知道。」
「─那是!」
已经是奴隶的景丞霏,后穴自然不像以前一样紧密。先前被惩罚时,假阳具那粗大的形状他后穴仍然记得清楚,再那之前诗延也做过一次;而更早绑在摊贩上时,老闆总是先将气球塞进去再将参春药的水注入气球,让他本不该承受异物的柔软肠道被逐渐撑开,敏感的黏膜皱褶一一挤平,除非有客人射中只有诗延或是自动消气他的后穴才得以放鬆。
这样每天受到侵犯的穴要是能紧致如初那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