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雄伟的巨物更让嘉木注意的,是穿在茎柱一直线排列的金环,金属残忍的穿进最为脆弱的皮肉之间,随便一碰就会搔弄到敏感的男根,所以即使平常行走,在金环跟裤料的摩擦下也会痛苦到兴奋起来。
「根本就是活生生的肉玩具。」嘉木极为嘲弄的说,但眼显露兴致盎然的诡谲。
「唔啊!啊啊啊啊啊!!」
药效太过强烈,嘉木手指只是去勾动金环,光靠茎肉被拉扯的疼痛,一股白浊就被逼了出来,虽然不多但也足够淫蕩。
「给我一条细绳。」侍女听令马上取了给嘉木,嘉木将绳子穿过金环一个个空隙打结,多余的绳缠在他手腕,这样嘉远的死穴就能让他任意摆弄。
「嘉木、嘉木...放过我啊!唔嗯...啊!不要!...好痛!...不要扯了!!」
嘉木像在逗狗似的,有一下没一下扯着绳子,雄伟肉棒被扯得一抖一抖的涨红发紫,看上去非常可怜。
「我还没养过狗爸爸,吶!你们放开我的狗,我带他散散步。」
卫兵放手,嘉远往前跌手肘勉强撑地,他还没能鬆口气,屌上金环就被往前拉扯,他只能努力挪动四肢尽快跟上,不然他的巨物很有可能就被硬生扯裂!
「呜啊啊──!」男根被硬扯的痛处着实难忍,撕裂般的恐惧让嘉远男人泪都快流下来,他全身皮肤涨得通红似火燎;在这幺多侍女卫兵的围观下,可耻的被儿子拖着阴茎走,就如同他所说的,或许是比狗还要卑贱可耻的存在。
「不要...不要再走了!...啊啊─!我、受不了!...嘉、啊!慢一点!!」
这样拉着走了城堡大殿半圈,他根本不敢看旁人眼光,一心一意的恳求嘉木;但嘉木却自顾自的行走,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他几乎是手脚并用的快爬才能跟上。
「你的狗尾巴不是很开心的在滴水吗?」嘉木细眉微挑,用着「你在说什幺呢」的埋怨语气,抱怨自己好意都被嘉远辜负了。「我都还没说爸爸鸡巴怎幺会有屌环呢?不就是那贱鸡巴欠调教的关係?爸爸,你想想我们多久没散步了?陪儿子稍微走一下就这幺多怨言,陪何高那只大肥猪就爽得连鸡巴都愿意穿环了?多大的差距啊?」
「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嘉远难得愤怒的对嘉木大吼,他不愿意自己受到的屈辱被当成自我淫蕩主动接受的奖励。「嘉木,快点放开我!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
嘉木有如挑衅父亲威严的直接撇嘴,然后用眼示意卫兵压住他!嘉远肩膀被压倒贴地,光裸肥硕的臀翘得老高,嘉木走到他身后,观赏他被卫兵扒开臀肉露出的褐色穴眼。
「嘉木?你干什幺?」视线被遮挡完全看不到后面,让嘉远焦躁不安,可怕的事本来肉棒拉扯导致剧痛薄弱的药力竟然又逐渐烧回来了!
「嗯?因为爸爸老是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我得好好教教你。」嘉木拿着细长圆木制的王权杖,底端的金饰凹成圆弧镶着一颗洁白珍珠,看上去就十分漂亮。「你们闲着的全部过来,来看看我爸爸的屁眼有多骚!」
嘉木招呼着侍女卫兵们移动,压住他的卫兵自然尽忠职守的不动,让嘉远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穴眼因为被人看着害羞得不住收缩,在嘉木眼中就是一副贪吃的馋相,药效已经促发肠液分泌润滑,甚至可以看见穴口有些透明黏稠的液体闪亮。
「不要!嘉木、住手哇啊啊啊啊啊!!!」
王权杖的底端直直戳入了穴口,当最艰难的部分吞进去后,直径三公分的圆柱自然轻鬆吞入;肠道被迫插入硬物,造型繁琐的金饰狠刮黏膜皱褶挤压深入,前方肉棒竟然因为一个物体的刺激就直接喷发射出来了!
白浊将肌肉硬实的胸膛、腹部,一直到下面鬆软的红毯都染得到处都是。
「我还没完全插进去爸爸就这幺兴奋得射出来了,真是有够贱的。」他那一声一声的爸爸在嘉远听来格外讽刺,明明没有任何敬意,何必执着那声称呼呢?阴茎违背意志擅自兴奋射精的空虚,与跟嘉木越来越远的距离,都让嘉远内心十分悲哀难过。
「这样就哭了?」虽然看不见,但嘉木隐隐感觉得到他父亲的悲伤,却说出更无情的命令。「你们两个把他翻过来,让大家看清楚他淫蕩的身体。」
「─不!住手!放开我!」
然而任何哭叫都是毫无用处的,嘉远就有如无力的婴孩任由他们随意拿捏;身体被整个翻向上,刚射完垂软的阴茎躺在腹部滴着残余精水,可以看到白精喷洒在鼓胀肌肉,随着肌肉弧度渐渐往低谷滑行的暧昧痕迹,那淫乱的画面舔食每个人的视觉经。
「啧!这还真是...太淫蕩了啊,我的爸爸。」
翻转过程权杖还插在他的穴眼,他的腰臀被强迫向上,膝盖凹弯双脚支撑在地上,这动作让臀肉更紧密的绞着权杖,万分羞耻。
「大家都觉得你很好看呢爸爸。」
嘉木撇了卫兵们不自然的站姿,和侍女有些双脚内八的古怪模样,觉得心情非常愉快。
「那就让大家进一步的欣赏爸爸耻辱的模样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