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势、黏腻、有如女人般哀求的喘息。
无暇去想手肘跟膝盖摩擦破皮的疼痛,肠壁皱褶被自由的来回戳挤,失去原有的弹性与紧致,不愿服从的骄傲也在抽送间被毁坏。
视野在剧烈震荡。
微张的唇舌尖悄悄探出,唾液滑落,带着丝微的热气与谄媚的呻吟。
「哈啊啊...亚..尔林....啊啊!...哼啊啊啊!!」
随肠内被激射的刺激,阿尔的男根也不争气的喷洒一片,泥土草叶凌乱的黏在混着白浊的男茎,形成可笑的装饰物件。
「阿......阿......」
嘴里不断的喊着,彷彿这样阿尔就能完全属于他,至少此时此刻。
「呼、呼、呼......亚尔林!!」
调整气息均匀,阿尔侧身屈膝一个踢击!亚尔林腹部无防备的踹伤,整个人往后飞出两三公尺的距离。
终究因为贪欢失了力道,那可不是一般赤兔族该有的水準。
「没有让你爽到吗?阿,你踹得我好痛啊。」
冷黄色尖锐细长的眼瞳有些飘忽却拗执死盯阿尔,囚牵草将人的慾望无极限放到,他会不择手段、没有底限的发洩,直到药效结束为止。
以他们嚐的分量看来,持续个一天并不是什幺难事。
「──哈、哈......你的胆子太大了......」
强制结束性交的后果是肠壁被倒勾拉出一道伤口,血液混着白沫噗噜滑落穴口,大股大股的不断奔流而出,恍如失禁的畅快让大脑麻痺了一瞬。
连续两次射精似乎让他的智回归了些,瞬间发力让阿尔肌肉些微拉伤,昏沉的脑袋拜疼痛所赐稍微清明回来。
情慾的发洩后是一连串的博斗,他们之间乱无章法的相互殴打,利爪划破裤料在大腿上刻划红色的印记;报复般,几乎到要咬下乳头的深刻齿痕,亚尔林的胸膛凹出渗血的深沟,更别提其他各种淤紫红肿的伤口。
被追随者捅透了穴,这自然难以接受,但阿尔没料到,亚尔林竟然一直隐藏了极好的身手虽然好但并没赢过他,现在显然推翻这个事实!
混血者。
赤兔一族也不例外,混血种的赤兔会参杂他族血液,能力变得不够纯粹;如果能获食其他赤兔,那这一缺陷变不存在,这也是他想猎杀加德幼小的原因。
「阿,别打了......为什幺不做更有趣的事?你最喜欢的,总是到城里妓院玩的事啊?」
每次他们赚一票回来赤兔骨头跟毛能卖钱,其他动物他们也会猎,就会去大城市玩乐,当然主要的是阿尔,亚尔林只负责跟着他;大手大脚的花钱,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亚尔林也是默默看着从不反对,胡乱的包容阿尔的一切。
从现在看来原因都是有迹可循。
「爱做也不想被你做!」狠狠吐了口唾沫,落点自然没到亚尔林身上,却是大大发洩他的愤怒,宣示着他的威吓;那样强烈表达怒气的模样,在亚尔林眼里却是万分可爱,有如小奶猫就算将尾巴竖得笔直,也给不了一丝威胁性。
「是吗?」
语气森幽幽的,宛如夜里猛然环绕的冰冷,猛兽在枝叶缝隙间紧盯着自己的不安。
「......哈。」轻吐一口气,仿若威吓,却又像是缓解自己的压力;抑制掉后退和心绪的躁动,阿尔拨开黏到眼前的浏海,两人都专注的凝视对方,一点空隙都不放过。
囚牵草的效应还没完全消退,狼一心要压倒兔,事实上他已经这幺做了,但兔子可没有一直乖乖就範的打算。
争斗消磨掉的体力并没有使情慾低落,过大动作或多或少都使身上布料鬆垮有些脱落;腹下肿胀的肉柱硬挺,突出极为淫靡低下的雄壮,顶端处甚至湿润了块状,与布摩擦带来似有若无的抚慰。
不够,但远远不够成就慾望的峰顶。
他早该想到狼本就是孤高的生物,怎幺可能不动声色的跟随一只兔子却毫无想法,即使他是赤兔族,也只是血统不纯的赤兔;泊泊流出精液的穴又开始发痒,不知节制的饥渴,眼珠几乎不敢往下,就怕双腿会不由自主的敞开,只为让他好好肏一肏自己,无论是谁。
他并不想屈服,刚才还能推脱是无可奈何的意外,现在他可不想继续在他身下,被那巨物给操成婊子。
「你给我躺下,让我肏!随从就该有随从的样子。」
稳定了气息,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从容不迫有威性,背脊挺得笔直,目光不去迴避对方渗人的视线;既然一直以来都这幺听话,若想维持原有的关係,就好歹得表示个诚意出来。
奈何,奈何这只是他单方面的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