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闭锁在眼皮后的眼珠稍动一下,耳畔就听见景丞霏惊喜的呼唤,诗延慢慢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跟加德都倚靠在墙壁坐着;也是,唯一的椅子也只有刚才抽鬼牌的了,他可不想将那糟糕的体验重来一次。
「没有发生什幺特别的事吧?」揉揉有些发痛的额头,诗延随口问,这时加德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没有。」
「...主人。」
加德色莫名的哀伤,兔耳都垂头丧气的垂了下来,不复之前管家精明利索的模样;诗延仔细观察一下他,发现只是心情低落没有说其他的话,代表刚才那段的记忆应该消失,情绪却还在困扰着他。
但总比记忆还在好太多,他可不想被加德愧疚什幺,不过是场游戏。
「都没事就走吧,现在才只到二楼而已。」
装饰曼陀萝花的门已然打开,眼见是暗蓝长毯铺设的长廊,两侧到尽头都有房间,楼中楼的设计也能看回一楼的景象。
随便推开离自己最近的房间,是间宽敞明亮的画室。洁白色调的墙跟天花板,地板则是大理石纹路的黑白方形排列,有如西洋棋盘一样齐整;墙上满满排列各种画作,但每张内容却尽是情色猥亵的人体,就连画架上的半成品都是性爱交欢的姿势。
稍微搜寻一下,没什幺特别的东西,一个木柜抽屉被锁住纹风不动,看来这间要解开的就是这个。木柜上放了本绘图笔记,最后一页抱怨着「没有模特怎幺都画不好」,在看地上满是捨弃的草稿,诗延大概明白了这关要做什幺。
「你们先试着摆这张画的姿势吧。」
诗延指着看上去最简单也最常见的69,对他们说道。
两人互看一眼,没说什幺就乖顺的脱去自身衣物,当双方嘴唇触到对方龟头时,那张画就自动补完了!木柜的锁发出喀一声,但并没有完全打开。
「看来照着这个思路去没错啊...接下来是后背骑乘式,加德你来。」
「是,主人。」
除了第一张画外其他都必须将阴茎埋入对方体内,诗延自然不想让奴隶互相性交,那样就只好他自己亲自上阵了。
「先舔湿,自己把后面扩张一下,景丞霏你也是。」
一口含住诗延的性器,加德轻闭双眼,舌缠绕根部勾着与卵蛋连结的皮肉;男根塞满他的嘴,说不出的酥爽从那处蔓延,尤其铃口被喉头缩紧压迫时,更是让诗延呼吸加重。
手掌覆在加德头上,细软的髮不像色泽如此锐利,反而有如绸缎细腻又带点冰凉;如此禁慾冷淡的俊脸,做含男人肉棒还啧啧有声的行为,在外面世界看来根本是不可理解之事,但也确实足够给人带来成就感。
「...主人。」
不想被排挤在外,景丞霏贴到诗延的身侧,但没有真的去碰他,带着渴求的邀请凑近。诗延微微一笑,顺势将手指探入景丞霏沾满口水湿润的后穴,与他自己的手指一起玩弄捅开这狭小诱人的地带。
「哈啊......」
一声慰叹满足,景丞霏一手掰开自己的臀肉,令手跟主人一同亵玩后穴;肌肉结实的体魄被日照衬托得淋漓尽致,坚毅男人主动打开最脆弱的地方,邀请别的男人玩那本不该被侵犯的位置。
加德不说景丞霏已经完全向奴隶又迈进了一步,从前的他不可能这幺主动的去讨好诗延,换做以前的他也不相信,自己会做出如此淫蕩的行为;然而真的作出来时才发现,除了诗延的回应外羞耻心什幺都不重要,有什幺比获得主人的关注更令奴隶满足的事呢?
「......」
因吐息而微开的嘴唇,薄而稜角分明的线条粗旷,越外的色泽靠近浅粉,有种不协调却又恰当融入的性感。受蛊惑的,诗延侧头触碰柔软的下唇,将唇肉往外挪开了些,隐约露出齐整的牙与深红舌肉;而景丞霏也配合的张开嘴,方便主人的临幸。
「唔...嗯......」
唾液互相交换,柔软舌肉厮磨着对方,景丞霏并不因奴隶的身分而保守被动,反而积极的与诗延亲吻;舌间纠缠,让呼吸些微停滞,鼻头一股酸麻沉重,空气似乎都变得火热起来。
「!...怎幺,吃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