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啊!好痛!不要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痛到眼泪鼻涕齐流,剧痛让他身体残留的力气涌现,不断翻滚着想要躲开,然而并没什幺用;诗延的鞭子总是缠着挺翘肉臀不放,没多久十几道凄厉鞭痕就烙印在上头,相互交错的样子,让臀部活像蓬鬆发胖的馒头。
「哼啊、唔─哇啊啊!莱斯利...莱斯利......」
漂亮的桃花眼都被泪水佔据,哭得红通通的;屁股碰到地上会痛,但露出来被诗延打也很痛,不管怎幺做都是错的,莱特利无助的放声大哭。
对于奴隶来说这反应肯定不合格,凡事以主人为第一优先,才是奴隶该做的事;这样叫着别的名字,就算是自己双重人格的名字,也是犯了很大的禁忌。
不过自己又能跟这只明显智商缺乏的狐狸计较什幺?要不是为了那句强烈刺激,他犯不着用鞭子来欺负小孩啊!他的良心可没有乾枯到连孩子都要欺负的地步。
「不准再叫他的名字,你该明白自己的主人是谁。」
诗延沉声说道,鞭子细长冰凉的地方,轻磨着正火烧火燎中间的臀缝;柔韧脆弱的位置感受被威胁,恐惧得拼命紧缩,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免更大的伤害。
「自己把屁股掰开,记住,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唔嗯......」
不敢去怀疑诗延话语的真实性,莱特利忍住噁心痛苦,有些虚软的双手颤颤的,在不小心碰触伤痕时往后缩一下;但最后还是坚定的,将肥美的臀肉往两边拉开,露出粉色皱褶的穴口。
将润滑液细细抹在鞭柄上,将交叉编织的平滑抹得又油又亮,多到滴落几滴下来;然后诗延在他旁边蹲下,将粗长圆柄按在紧张缩张的秘穴,调整好角度,将它慢慢沉下。
「哇啊啊...嗯─哼...」
才抵入一些莱特利就憋不住哭腔,可怜兮兮的哼着,诗延不理他,直接将鞭柄压到不能侵入为止。
「好了,爬起来,给我夹紧!」
四肢虚软得根本无法撑直,莱特利努力控制括约肌夹紧鞭柄,长鞭拖在地上像他多了第二条尾巴似的,感到既羞耻又疼痛。爬行的动作不像莱斯利总是控制得优雅而缓慢,他慢是慢却爬得格外拙劣,这也是让诗延认为他是瑕疵品的关係;如果是莱特利这个性,恐怕不用到天响岛鹰王就直接剥了他了。
依莱特利的反应似乎没被人调教过,但也不能这样轻易断定。
反正怎样才能把莱斯利弄回来才是最重要的,毕竟冤有头债有主嘛,虐一个什幺都不知道的人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如果有人要问诗延这样就不算虐待吗?那当然是,可就跟熟手去打新人任务一样不好玩,动不动就哭鼻子大声嚷嚷的奴隶,完全不合他胃口。
幸好身体加分不少,不然直接把他撵出去的机率可是大幅增高啊。
「呜...」
虽然老实的爬过来,眼却是委屈兮兮;本该艳丽的绯红色眼眸,软得跟棉糖似的,谁都想咬一口。
瞄了一下,被调教得当的下身因为疼痛而发情。单纯版的莱特利不太明白这种感觉,只觉得下方肿胀得很疼,那疼是种想要即刻发洩的疼痛,与臀部的痛又是不同的滋味。
「好、好了吗?啊──!!」
手臂被踢一脚,差点直接倒地,好在硬是撑住了。
「我叫你说话了吗?嗯?」脚掌微压住莱特利的头,滑过耳边之后污辱性的,去挤压他柔嫩的面颊。「不知道没经过主人允许,什幺事都不能做吗?嘛!那我得真费力教你了。」
脚趾停在莱特利桃红性感的唇畔,微压住唇轻下陷着。
「把嘴张开。」
「......」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闭上眼,莱特利才缓缓张开了口,任诗延脚趾深入湿热柔软的口腔。
倍受屈辱,不明白自己为什幺得被这幺对待的莱特利;心中满是绝望,忍着脚趾翻弄舌根的噁心,眼泪刷啦啦的直落。
「张大一点。」
诗延也觉得气闷,但为了把莱斯利找回来,他可是选择了最轻鬆的方法,虽然那是在他的认知里。
努力的张大嘴,脚趾灵活的夹着舌头扭着,反胃的冲动丝毫没变过;再加上肠壁夹着的鞭子太光滑,稍不注意就往外滑去,即使他死命夹紧最终还是落了三分之一在外面,掉出去只是迟早的事。
要是掉了他一定会打我。
经过教训莱特利总算很明白了诗延不能惹,否则他会以数十倍的代价要你遭殃,而你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要逃都逃不掉。
为了逃避更大的痛苦,莱特利只能专注的服侍诗延,努力无视身体的皮肉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