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并没有那幺被挑动,有默契的转而想往其他层楼走去,却被其他人挡了下来,细看是哈里曼公司的高层。
「怎幺要走了呢?不是要去厕所吗?」
显而易见的为难,看来他们不臣服于哈里曼之下的事,已经触怒他们了;但他们并不想在无特别必要的状况献上自己,哪怕只是一场游戏,他们的主人也只有诗延一个。
「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刚好经过这里。」社交这块还是交给加德妥当,但那人是铁了心完成哈里曼交代的事,根本不理会加德的说法。
「怎幺可能?别客气了。」在他说话途中几个男人一起凑了过来,一副不肯听从就不罢休的架式逼近,景丞霏暗中紧握拳头蓄势待发,但还是决定观察加德的反应行动。
「......」
这事不彻底解决是不会中断死循环的,所以偶尔顺从一下,找寻关键点也是必要的。
「那好吧。」
侧下头,加德赤红髮丝微动,深蓝色的眼眸此刻揉上薄冰,带着不甘不脆的态度答应了。
铺满白磁砖的厕所,放蕩戏码似乎永不停歇。
事件的主角仍是诺里斯。手腕向上被绑在灰蓝水管上,身上的衣物早就不知所蹤,挺立的前胸夹着粗糙晒衣夹,大腿与小腿綑着对外敞开;无论是谁进来厕所都会率先,看见他被尿水白精汙浊的躯体,何被宝特瓶残忍拓开的大洞。
从塑料瓶透明的壁,能看见艳红湿润的肠肉,着急想收缩的痕迹;1500ml的硕大瓶身,不知被哪个男人强硬塞进柔弱孔洞中,坐在地上的姿势根本无法将其吐出,就算可以他应该也没力气了。
「来快尿啊,就尿在这骚货的嘴里!」高层尖细的嘴脸丑陋指示,诺里斯分明已经被玩到失去智了,还是想尽一切办法要污辱他;然而那并非仇恨的连锁,只不过是极为单纯的跟随罢了。
不去思考就能不花力气的,选择最轻鬆的道路,但是建立在他人之上的欢愉真的那幺有趣吗?反正,那也不是他们该管的问题,这些不过是场游戏,来自于他们敬爱的主人。
景丞霏犹疑着,加德率先行动了,而且毫不犹豫。
拉开裤链,放尿在无辜青年的嘴里,做起来顺畅自然好像并没有什幺不对;男人们也被他理所当然的态度,给震得一时回不了。
于是趁他们还未有行动,景丞霏如法炮製,然后跟加德一起离去。
在他们的认知中,加德他们是与情色无缘的印象,但远远超乎了男人们想像,所以才眼睁睁看着离开。
「唔!」
发洩的狠狠一击踢在诺里斯的腹部,积留在喉头的白精呕了出来,还参杂丝红的血液。
「没用的东西!」没完没了的,将他当作沙袋踢击,直到诺里斯叫不出声音而昏厥,才停止这场闹剧。
男人们悻悻的离开了,只徒留满身狼藉的诺里斯一人,在漆黑的厕所无助挣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