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啊...咿──啊......」
浑身冒汗,在白皙肌肤上,看去好像闪亮耀目的盐山清美。加德想死死忍住,然大鱼的个头是小鱼的三倍大,就跟了粗大按摩棒的尺寸差不多;偏偏这按摩棒,还是带刺的刑具,活体的,擅自漫延将其他脆弱的肠肉通通占领。
宴会上,无论男女都紧盯在他们身上,完全忘了先前的行动;或是喝酒、闲谈、玩弄性奴,都比不得眼前上演荒淫的一幕,赤裸裸着舔食着每个人眼球。
男人感到下体发涨、女人腿间酸涩渗水,他们比任何春药都来得提起性慾。这时一个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撕扯开路过侍者的裤子,不顾他惊慌恳求,将背压到餐桌上,提起性具就一把捅了进去!
「哇啊啊啊!!!」
侍者哭求着挣扎,密穴被捅得血流喷溅,宾客们被这插曲纷纷回过来;然而却是效仿男人作法,第一个倒楣的就是员工跟陪同的下属,接着就是一同参加宴会的伴侣了,这场宴会瞬间就变成滥交大会,呻吟哀叫处处不断。
但冲动姦淫的人却不是看着底下穿刺其中的肉穴,双目仍紧盯着持续不停的水缸表演,想像自己的肉具穿梭在两人迷人的后穴,享受紧密的束缚和连连的哀号。
「呜嗯──」低头紧咬着牙,景丞霏英挺的眉死死皱在一起;囊袋受药剂挑拨与鱼群的功劳涨大不少,鼓成圆润饱满的两球,本就够敏感的当下,却忽然被小鱼们争相咬着,彷彿那是什幺美味的饲料!
男人脆弱的地方根本不敌那样攻势,但他与加德贴合的几乎毫无空隙,压根没手可以去拿开的地方;再说就算可以,这幺多小鱼哪怕拿了一只,也会有二、三只咬过来,根本没完没了。
情慾被绞磨着,氧气减少濒临的窒息,似乎反面放大的浑身知觉感官,细腻到连鱼群摇晃的水波都感觉得到;他俩的手不知不觉搭在一块,密闭空间没有其他可以倚靠的对象,唯一的虽然不够熟悉,但却是绝对的选择。
「呼、嗯...」深蓝眼眸闪烁不屈服的光,加德嘴唇紧紧抿着,受鼓譟而突出的乳粒,挤在景丞霏壮实的胸膛;这让他更加不爽,任谁与竞争者相互贴合到这种地步,都不会高兴到哪去。
然而事情没有嘎然而止的可能,只能不断忍受,到结束的那一刻。
「夫人,我们也......」
绅士目光灼灼的看着洛克雅,不用往下也知道那处肿大得不像样,可就在他伸手的那一刻,现场忽然停电了!
惊慌尖叫不绝于耳,保全大喊着冷静,好在没多久世界又恢复了光明。
「呀啊啊啊啊啊啊!!!」
几位女性失声惨叫,尖锐犹如海豚高频率的刺耳,纷纷不顾华丽蕾丝的衣裙,就这样瘫软跪倒在地;在场男士们也面有难色,双腿僵直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伫立旁边的保镳们更是心下一沉,努力思索着要怎幺解套才好。
主办人哈里曼溺死在中央水缸,而本来的加德与景丞霏消失不见了。
他们去了哪?没人知道,不过已经将他们当作嫌疑人处理。
「咳、咳咳!!」
从稀薄氧气的空间出来,猛然回复正常值的肺,经受不住的呛咳。浑身湿淋淋,狼狈不堪,抬头看了一下周围,只是刚才会场边的空房;要是他人有心搜查,被找到是早晚的事。
「...主人?」
两人齐齐抬头,穿着银亮高根的优雅女士;虽然看上去一点都不像诗延,但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还是让景丞霏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啊,你们游戏失败了。」雪羽装饰的蕾丝小扇遮住嘴,只露出澄黄清冷的色泽,兽类冷血的眸光,然更多的还是兴味的成分。诗延的装扮实在太成功,任谁也想不到,身材姣好雍容华贵的夫人,会是他们的主人;其实诗延也没有特意在他们前面露脸,反正一开始就是个不公平的比赛,奴隶需要认真的,就只有尽情展现自己资本这件事而已。
「非常抱歉。」
「没关係,只要好玩就够了,只是现在要开始惩罚环节了。」
眼睫瞇起而笑。
「发现那两个保镳了!」
宴会几乎所有人奔到大厦一楼大门前,隔着宽敞的自动门,却不知是故障的关係?自动门完全不能开启,强硬破坏也动摇不了一分。早有人连络了警方与相关人士,数十辆警车停在大门口,将站在门前的三人形成半圆的形状围住,但莫名的不发动喊话与动作,众人目光着魔似的,死盯着赤裸身体的两人不放。
「等等、那不是洛克雅夫人吗?她怎幺也在这里?」
有人高声大喊,一些人才注意到这位美艳绝伦着名的寡妇,竟然站在两名危险份子中央。虽然应该是嫌疑人的不着衣物,比起包得层层衣裙的洛克雅,看上去更加狼狈万分,反而他们才是洛克雅的阶下囚;但是女性柔弱的观点是难以改变的,一般人看到还是会认为,一定是他们协迫了洛克雅,害得高雅的夫人得忍受与两个裸男站在一起的痛苦。
「快去救夫人!」
几个冲动的男人敲打着自动门,但除去让门震荡的效果外,一点都没有破裂或敞开的迹象;里面的人焦急着,几位刚才被男人强插的女性暗笑,再如何高雅华贵,此刻不沦为新闻后的笑柄才怪。
「你们快放开夫人!不然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警方们持枪对準他,各报记者早就人人麦克风摄影机都準备好了,再及时上个马赛克这劲爆话题就可以马上播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