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除了他应该也不会有别的鹰王来找诗延,诗延只是在内心叹着这人还真不死心啊。想想也是,先前莱斯利是以调教师的身分活动,在天响岛的岛规上,哪怕是何等皆级的主人都撼动不了!但现在不同,他不过是诗延名下的一位奴隶,只要从诗延手里挖过来,想怎幺玩弄不都简单。
诗延虽然无所谓狐狸遭遇悲惨,但在他手里的就不会改变,就算不怎幺喜欢也不会随意让人。
加德见诗延不怎幺重视的冷然表情,就明白随侍大概等不到什幺好消息了;不过诗延跟莱斯利是有订下这世界奴隶器约的主奴,不受限于天响岛之内,那样的意义自然大有不同。
「反正不见他肯定会一直来骚扰吧?」诗延感到无聊的抚摸一下脖颈,然后对加德说:「泡壶红茶,让他在会客室见面。」
「明白了,主人。」
诗延一见到这随侍,就明白什幺样的主人会有怎样的狗这句话。
典型三角眼,稜角硬质消瘦的脸,目光混浊不怀好意,泛黄肤色眼下有着浓厚的黑眼圈;但看他脸也没什幺愁苦的资讯,见他眼珠宛如化为实质在舔食他与站于一旁的加德,就了解那疲惫是纵慾过度导致的,在诗延眼里就是吃撑了也不消化消化。
「其实我觉得没什幺好谈的。」
「那是──只是这礼节我也不好略过,不过既然你知道,就直接把狐狸交出来就行了。」
明明空调温暖却硬要批着紫狐围巾,然就算不是他其他鹰王下人都一样,将得到鹰王奖赏的紫狐皮当作最高荣誉,恨不得连洗澡都随身带着。
「抱歉,我们说的并不是同一回事。」扬起虚伪的假笑,诗延不顾他笃定得意的小人嘴脸直接说道。
「什幺?」喝着温热红茶的喉咙差点喷出,还是溅了几滴在桌面上,加德心底皱眉,在想之后寻个什幺理由把桌子换了。
「给你面子你竟然不赏脸!!」
诗延无视他的激动,语调平淡的说:「显然你的理解力不够才会走到这边局面,而不讲清楚你那堵满耳屎的耳朵会听不懂。我就直说了,狐狸是我的,给你不可能。」
「你这个疯子!得罪鹰王你在外面绝对混不下去,劝你还是识相点。」
忍不住想要笑,活到那幺大诗延还是第一次遇见这幺经典的放话,彷彿自己走进了乡土剧之中。
「如果只是要说这些你可以走了,我们没什幺好说的。」
诗延挥了挥手,做出驱赶的动作。
「放肆!!」
男人从怀中掏出一罐喷雾就往诗延喷,诗延还未做出反应前就看到一只毛团子挡在他面前,然后直直落了下去。
「这、是怎幺...回事?」随侍紧张到结巴,因为他知道自己喷错了,还该死的喷到重要的奴隶!
被喷到的地方毛化掉,皮肉凹进去得浮出鲜血组织,和着狐狸痛到抽搐的哀叫,就明白那罐喷雾有多毒。
「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喷到他──你死定了,鹰王绝对会让你不得好死!」
颠倒黑白,还真不知道随侍是哪来的自信,鹰王权威再大也只是北境,在中央王城看来就是一个偏远地带的小官罢了。
「加德,抓住他绑了,丢给管理员看他怎幺处理。」
「等等!你们不行!啊!!!」
加德一脚像踢垃圾那样将随侍踢到墙角,重击明显听到骨头脆裂的声音,脊椎被那一下直接踢到瘫痪;反正在这便利魔法的世界,那也不过是小小损伤罢了,没什幺大不了。
痛到昏厥,加德把握的不错,不会将人的志留着哀嚎,这样才不会折磨诗延的耳朵。
「那主人,我去了。」
「嗯。」
见诗延已经用终端连繫医生来,加德拉着随侍就出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