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延就这样边摸着景丞霏,将启航的开关按了下去。
游艇驶动,偌大一艘却几乎没有发出巨响,宛如水面上的浮叶轻盈自如,只是外面的毕夏就没这幺好过了。
双手死握紧把手,巨大拉力要将手筋给绷断似的拉扯,紧张恐惧接着牵扯下方冰凉异物,可怜肉壁被冻得麻痺而失去知觉;但坚挺形状还是随着水波浪花的冲击,一下一下挤撞不同角度的软肉,毕夏无法遏制的发出阵阵哀嚎。
好在总是高于冰块的体热逐渐将冰柱融化,大片水汪像失禁在臀肉那处飞溅,他受不了的嘶哑叫唤着诗延,理所当然对方不会去救他。
波涛使得装载身体的器材不断剧烈上下晃动,整个人像骑上一头不驯服的野牛,或许比那还更严重;丝凉冰柱快速撞击着深处软肉,因为冰冷又黏了些肠肉将之拖出,要不是毕夏死死握住坚持,直肠被拉出一段也非不可能。
「呀啊啊啊啊啊!!!」
过度强烈的刺激让毕夏惨呼着,海浪没有怜惜的能力,唯一能保住他命的也是作孽在他体内的,身体绷直的僵硬更迫使肌肉无法柔软接纳那个粗壮。
「救我、救我!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猛烈拍击掉落到坐垫的臀部激出阵阵臀波,将雪凝似的肉臀晃成弹性十足的皮球般性感,尤其在往上浮空时冰柱将穴边肠肉扯出,艳红肉花和着雪白更加吸引人眼球。
可惜在广大海洋之上没有可以欣赏的人。
「啊啊!!」
忽地一个震荡毕夏失力的手握不住,双手离开了固定上身的握把,整个上半部往后仰,要不是冰柱插在穴里直接翻滚落海是唯一的选择。
「唔嗯...不、哈啊啊!...不行!啊啊啊!!勾、不...到!」
奋力而艰难的尝试伸手向前,但那些都是徒劳,毕夏只有拼命夹紧内壁,才能避免落海;可一夹肉褶又被冻得颤动不止,而被他体温融化的冰柱开始缩小,也让肠道湿淋淋的滑溜,这代表他要更用尽力气,否则过小的冰柱他也夹不紧。
臀肉绷直到冰寒侵入骨髓,毕夏颤得乱抖,可剧烈晃动急遽消耗的体力反让他溢出更多汗水,每分每秒精力都在流失。
「不──」
就在毕夏认为自己要掉入海里被海兽吞吃时,器材的底板忽然冒出铁铐定住他双踝,臀后也升起椅背挡住身体往后的倾斜,然后懵懵懂懂之间发现器材与游艇间的距离缩短了。
「所以说我才不会这幺残忍,就想稍微玩个情趣。」
毕夏所有过程都被录下来,在游艇尾端看毕夏可怜兮兮的样子,诗延就感觉有趣的笑出来,他促狭盯着旁边的景丞霏,「你该不会真的认为我会这幺残酷吧?」
「唔、嗯...」
对方根本回答不了他,然而自己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景丞霏高大身子窝在半圆的沙发上,双腿大开的綑绑两侧,双手在背后紧缚,前方兇猛的肉具套上自慰器,以每秒一下的频率不间断的套弄着;嘴里啣的口球让他发不出声,流出唾液滴落锻鍊结实的胸膛,透过透明自慰器看,龟头被榨取得越发艳红,股股白沫喷涌而出。
诗延手指坏心的搅着下方饥渴孔洞,只有一根手指满足不了被调教得当的身体,上方越是被玩弄下方就越是想要粗壮的东西塞嵌,最好将他整个肠道都捅烂。
然而诗延无视他的渴求,手指也只在穴口徘徊,去勾黏那些谄媚流出的汁液,将它涂抹在鼓胀的精囊上。
「以后记得别帮其他奴隶说话,我做事自有分寸的。」挑起悠然的笑,奴隶穴口已经湿润到不注意就会滑进去,腹部不安的起伏着,嘴里溢出模糊的哼声。「这幺想要吗?前面不是让你发洩很多了?啊,虽然不可能,但如果敢把尿也给我喷出来,我就要你全部喝下去哦。」
黑曜石的眸光很和善,说出的话语却十分冷淡,拘束状男榨精的姿态真是蛊惑到让他下身硬挺,可再如何他都不会捅进去;这是惩罚,如果快乐那还说得上是惩罚吗?
所以......
让景丞霏注视自己缓缓将裤链拉下,露出微湿一块的内裤,手抚弄着肉根,用眼挑拌着对方。
他的眼黏着在诗延套弄自身的手上,发出的声音越发激动,穴口夹得浅插外边的手指发疼;诗延恶劣转动小小的抽插,就是不愿给予景丞霏满足,还逼着他看自己手淫到射精的画面。
轻轻喘息,诗延将喷出的精液抹在景丞霏性感的身体,让白浊淌流在肌肉结实的缝隙中;被榨取得快要掏空的精囊微微抽搐,诗延不管景丞霏看他火热的眼,就把他放在这里离开了。
他得辛苦点把漂浮在海上的人鱼捡回来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