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母狗会有奶的~母狗很快就会产很多奶的~求爷别不要母狗~”
萧潜的气话却吓的凌云颤抖不已,死死抱住身前的萧潜死命的求饶,只求萧潜给自己一点时间,自己很快就会产奶每天给他喝,求他别不要自己。
本就欲火中烧的萧潜被凌云这一抱彻底激发了,两个分身都同样是真实的自己,下面的自己鸡吧还硬硬的插在凌云紧嫩的屁眼里,被屁眼里淫荡的媚肉,和湿淋淋的骚水裹着泡着,上面的自己又被凌云的裸体抱住在自己怀里扭动着。
“骚货!简直天生就是勾人的婊子!”
萧潜嘴里骂着,双手猛的架起凌云的两腿,粗大的龟头顶在凌云娇嫩的小穴口根本就没给凌云一丝反应的时间,猛的一挺,粗长的鸡吧尽根干尽了凌云的骚逼...
“啊~”凌云猛的尖叫了起来,身体绷紧了,奶子刚被那样凌虐过,屁眼里插着大鸡吧,现在小穴也同时被操了,两根鸡吧狠狠的把自己撑开贯穿,那是属于萧潜的鸡吧,自己爱了两世也将永世爱下去的人的鸡吧,就这幺想着凌云不可抑制的潮喷了,可骚逼被大鸡吧堵住淫水根本喷不出来,热热的淫水浇在萧潜的龟头上,骚逼里的骚肉也不停的缩紧蠕动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死死的裹着萧潜的鸡吧,让萧潜也爽到了极点,萧潜再也忍不住了,上下两个分身同时抽出鸡吧,然后再同时狠狠操进凌云的骚逼和屁眼把本就在高潮中的凌云又逼上另一个绝顶的高潮...
“啊~母狗要被爷捅穿了~啊~饶了母狗~骚逼和屁眼要被爷操烂了~啊啊啊~被玩坏了~”
即便是这样下面的萧潜却仍旧觉得这个姿势干得不过瘾,索性两个萧潜都站起来,把凌云夹在中间,扳起凌云的一条腿露出骚逼和屁眼,然后就让凌云保持着这个金鸡独立的姿势两个肉棒同时又操进了凌云的骚逼和屁眼,这个姿势骚逼和屁眼夹得更紧,也更方便动作,所以每一次萧潜都猛地把肉棒全部抽出,然后再狠狠操进去,两根肉棒仿佛都顶到了一起,把凌云给捅穿了。
凌云叫得更加的狂乱,无法承受的快感逼迫的凌云甩着头淫叫着哭泣着求饶。
“啊啊~要死了~母狗受不住了~饶了母狗~呜呜~求爷饶了母狗~要被爷操穿了~啊~操死我~大鸡吧操死小骚逼~干烂浪屁眼~母狗天生就是给爷操~给爷玩的~啊啊啊~又要喷了~”
凌云每次潮喷骚逼和屁眼都会死死的裹紧,几次潮喷之后夹得萧潜也受不住了,喘着粗气的萧潜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前面的萧潜一口咬住凌云的奶头,两个萧潜同时快速打桩似的死命抽插,就在萧潜要喷发的瞬间,突然萧潜的肉棒猛的伸长胀大,操进了凌云的子宫口,然后生出来兽类才有的结,死死的卡住凌云的宫口,疼的凌云狂乱的哭叫挣扎,然而随着萧潜开始射精;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射进凌云的子宫和肠道,凌云也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承受不住的快感冲击着凌云的魂,凌云尖叫着颤抖着哭求着,却被那打在灵魂上的灼热烫的连昏过去都是奢望,直到萧潜射精完毕肉棒恢复正常,再也承受不住的凌云才终于昏死了过去...
等凌云苏醒过来,萧潜已经面色阴沉的坐在了榻上,凌云顾不得其他,感觉爬到萧潜的脚前,萧潜的脚狠狠的踩在凌云的脸上,然后慢慢的下滑将脚趾塞紧凌云的嘴里,看着凌云乖巧的舔着自己的脚趾,萧潜的脸色才好了几分。
“没用的母狗,看来爷得好好调教调教你的耐力,下次再敢在爷尽兴之前昏过去,就给爷滚!”
“母狗错了!求爷狠狠的责罚母狗,求爷在给母狗一次机会,母狗一定好好锻炼,再不敢昏过去了。”
凌云的求饶又让萧潜的面色好看了几分,凌云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自己的主人自己的一切,身上的清爽骚穴和屁眼里的丝丝凉意都让凌云清楚,是萧潜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帮自己清洗过又上了药,那幺心软善良的萧子,在自己那样背叛他之后仍然不忍心伤害自己,或许萧子心里也是有自己的吧,只要能留在萧子身边,让萧子玩得高兴,做母狗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呢...
“狗就应该有狗的样子!”
萧潜又给凌云脖子上戴了个黑色的狗项圈,乳环和阴蒂环上各挂了个铃铛,由于铃铛的重量,不止奶头被坠着拉长,就连凌云那娇嫩的阴蒂彻底被从阴唇中扯了出来,这可苦了凌云,无论爬行或者走路都会摩擦到阴蒂,只要一动就会止不住的流骚水。
萧潜在自己的床下铺了个小毯子,这就是凌云以后的狗窝,萧潜还觉得缺了什幺,想了想之后又在凌云的项圈上挂了条狗链,拴在自己的床尾柱子上。全都完事之后,萧潜感到有些便意,便踢了凌云一脚。
“贱狗!爷要小解!”
等凌云明白过来什幺意思,羞耻的全身通红,明明是如此下贱屈辱的事情,可凌云却莫名的期待,以后自己就是萧子的尿壶,每天都要喝萧子的尿,一想到这个,凌云的骚逼又不可抑制的淫水连连。
“真是天生的母狗贱货!一想到喝尿就爽的直流骚水!用你的骚嘴给爷接好了,敢漏掉一滴,爷扒了你的狗皮!”
凌云张大了嘴巴含住萧潜的大龟头,一股尿液猛的喷到凌云嘴里,猝不及防的凌云有些呛到想要咳嗽,可想到萧潜刚刚的威胁,凌云抑制住瞌睡,快速的吞咽着,好像是为了让凌云适应,萧潜尿的速度并不快,修真者的尿液并不像凡人那般污秽,虽然气味是一样的腥臊可尿液里蕴藏着很多灵气,特别是对于修习双修功法的下位者,上位者的尿液虽然比不上灵药,但也差不了多少。
最后一顿尿尽之后,凌云用舌头清理到萧潜龟头上残留的尿滞。
看着凌云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萧潜被逗笑了,笑骂道“看你那骚样!真是条贱狗!”
凌云学着狗撒娇的模样,用头蹭了蹭萧潜的腿。“凌云是爷的骚母狗,只对爷犯贱发骚,母狗以后就是爷的尿壶,母狗以后天天喝爷的尿给爷舔鸡吧。”
看着凌云乖巧的模样,萧潜很难把眼前这个人和密室里狰狞着面孔拿着匕首捅向自己的人联系到一起,就这样吧,那个背叛自己的凌云已经掉进寒潭自生自灭了,眼前这个是只是自己的母狗凌云。这幺想着萧潜将凌云搂在了怀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