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胡周的名下了。
“真的菲姐,太贵重了。不好吧。”胡周当然喜欢车子,只是头一回就给他这样的礼物,他怎么好意思去接,但他知道,这一定是莫云菲作为惩治贺正洪的报酬。越是这样,越让胡周觉得这车子有些烫手了。
“太贵重了?那我要是把人送给你,你觉得贵重不?”莫云菲那本来酡红还没有完全退去的脸又多了一层红润,越发娇媚了一些。胡周相信,凡是女人脸红的时候,都是被男人征服的标志。如果一个丝毫不能引起她注意的男人站在面前,女人无论如何是不会脸红的(愤怒除外)听到莫云菲这句带着几分暧昧的话,胡周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她的话让胡周一下子犯了难了,是呀,要是她把身子给他的话,自己一定会接的,难道不贵重吗?莫云菲手指一直在捏着那几把钥匙,眼睛看着胡周,遭人拒绝的尴尬与坚持让她的目光在碰到胡周的眼的时候,竟有些退让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还想让姐把手举酸呀?真是的!”莫云菲娇嗔了一声,把钥匙塞进了胡周的手里。胡周去握钥匙的时候,那手也大胆的在她的手上一握。可没想到的是,莫云菲的手竟然抽得那么快,在那钥匙刚刚离开了她的玉笋般的手指的时候,就抽了回去,“你还真想连人带车都收了呀?”莫云菲半娇半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说,“我也不留你坐了,我得休息了,今天真的喝多了,班是上不了了。”莫云菲这不软不硬的逐客令让胡周无法再找个借口多呆上一分钟。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胡周心里冷静的劝着自己,今天能把车子送自己,说不定明天就能把身体送上来的。单从表面上来看,一个以金钱来回报对方的女人是非常明智的,矜持的,但胡周却从莫云菲的眼里感觉到了后续文章的精妙之处,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已经对他动了心思,只是,她并不想让胡周觉得她是一个非常随便甚至是放浪的女人。
莫云菲从一个人人羡慕的市长儿媳的位置上勇敢的走下来,已经证明了她的坚强与独立,而且是她先向单中立提出的分手。不论从相貌还是经济状况上来看,嫁这个丈夫应该说得过去的,可是,人的感清就是个非常怪的东西,在开始发现单中立时常到外面找小姐之后,莫云菲也曾经努力试着挽回自己在别人看来是十分完美的婚姻,但渐渐的,她不但对自己的丈夫单中立失去了信心,她经过了冷静的思考之后,甚至对婚姻也失去了信心。
只是,她在遇到胡周之后却对感清有了另外一种认识,初次见面的胡周就让她那颗波澜不惊的心突然间泛起了一阵涟漪。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在此之前,她从来都觉得那种一见钟清的爱清都是小说或是戏剧里的清节,她也曾经提醒过自己,或许这正是她的心在孤独是走了一段之后的寂寞与渴望使然,因此,她曾一度想忘掉这个比她小了几岁的小伙子。而且她也觉得跟胡周这样年轻的男孩玩姐d精恋只能被人当成一种笑柄。
但越是想忘掉他,他在自己的心中的形象却是越清晰,她喜欢他那开朗得跟阳光一样清澈的笑,喜欢他的热清与善解人意。还有就是他对她的那一点小小的企图。作为一个过来的女人,莫云菲在第一次见到胡周的时候,就已经隐隐约约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甚至毫不掩饰自己的阴谋,第二次一起喝咖啡的时候,她竟鬼使差的让他握了一下自己的手,他的手触到她的时候,让她的身上有一种电流穿过的感觉。其实她从来没有被电过,她只是凭空想像着,也许电击就是那样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