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这才告诉他,那块劳力士的主人以前就欠她的。胡周问为什么。
她说,她还在很小的时候曾向他要过一毛钱,却被那个臭男人踢了一脚,差点儿把自己的小腿儿给踢断了。而现在那个男人显然是早已忘记了自己有可能在小女孩的心里留下的仇恨,竟然想得到她的美色,自然得尝些苦头。
胡周说,那天你给了那家伙什么苦头了?不会也是一记膝顶吧?
“没那么便宜。我给他套上了一个用梅毒浸泡过的套儿。估计一年半截的那家伙再也不能祸害女人了。”“对男人那么仇恨?不会只是那种伤害吧?”胡周的眼睛里藏着很明显的猜疑。
“别乱放屁,我可没跟男人搞过!”已经喝得有些微醉的蝎子很认真的为自己辩解起来。胡周不知道之前还装出阅男无数样子来的蝎子现在为什么突然间又维护起自己的清白来了。
“你师傅是谁?”胡周断定像蝎子这个层次的高手一定有什么高人指点。不然,这么年轻不可能出道就如此厉害。胡周一边问着,一边向她的杯子里倒着白酒,他没法使用让她把全部秘密都说出来的迷药,但这白酒其实也有着差不多的功效。正所谓酒后吐真言。
“你怎么知道我有师傅?”蝎子并不推辞胡周的盛清,脸上已经泛起了酡红,让她那张本来就俊俏的脸更加妩媚了一些。
“你总不会是无师自通的吧?”胡周也装出微醉的样子来,以免引起了她的戒备。
“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我师傅说了,走到哪儿都不让我说出她的名字来。生命悠关的时候都不能!”蝎子一指手在空中划着,表示着没有商量的余地。
胡周傻笑了笑,不再追问,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不说就算了,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那天帮了我的大忙。”“可是……你却忽略了另一个问题,我可就帮不上你了……”她的话里已经露出了几分醉态。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