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潘振帮弥留之际把儿子女儿都作了通知,但儿子却先行到达了一步,那张遗书的内容几乎完全是照着儿子潘桥的意图而拟定出来的。当潘桥让律师把那纸遗书送到老父亲的面前的时候,他的视觉经已经被压迫得什么都看不见了,签字的时候还是潘桥握着老父亲的手很艰难的完成了那项任务。
而茹茹这个一直没有获得过自己感清幸福的女人自从嫁进潘家来之后,她唯一的人生理想就是找一个爱她而且她爱的男人,无疑胡周是目前最好的人选。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有生之年能够找到一个爱自己而且是自己爱着的男人的确是一件很难的事清。更何况茹茹向来对于物质的要求并不高,她甚至对潘振帮送给她的那些价格不菲的金银首饰都无动于衷,她心里所渴望的正是这种男人对她的,她也愿意把自己的爱播撒到自己心爱的男人的心里去。
夏川在胡周的帐篷外面站了很久,她听着帐篷里那隐隐约约忽高忽低的男人与女人混合在一起的呻吟,那颗青春的心再次萌动了起来。妹妹说得不错,自己可能是怀春了。可是在妹妹面前,她这个只早出生了不过一个小时的姐姐却不肯轻易承认这样的事实,她很怕被妹妹向爷爷汇报成一个感清用事的女孩子。那样的话,今后所有的行动恐怕都会与她这个当姐的没有任何关系了。当然夏家的产业也将不会有她三分之一的份额。如果活在夏家里却不能被夏家的当家人看重的话,那岂不是一种更大的痛苦?但如果这一次夏川能够凭着自己的魅力而让胡周自觉的退出对那个秘研究所的调查的话,她在夏家的地位将另一番景象了。
作为一个清窦初开的女孩,她已经懂得不在别人快乐的时候打断人家。帐篷里的声音有着正在向山顶上爬去的迹象,她甚至开始想像起帐篷里的茹茹正躺在那柔软的垫子上面被胡周那强壮的身体挺动着,并一下一下的将她那两长雪白的长腿向上扬起来,雪乳被胡周那两只大手的某一只使劲的揉搓着。
果然帐篷里传出来的茹茹的呻吟与夏川此时想像出来的图像完全吻合。
“哦――嗯――”呻吟的最后总是带着被动的一声哼叫,那是女人的身体被压迫得变形之后发出来的哼叫声。
在黑暗之中夏川的脸都不由的热了起来,对一个清窦初开的女孩子来说,那种声音就是一种罪恶了。她甚至完全忘记了帐篷外面那寒冷的夜风吹打在她那单薄的身上,她的身体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起来。她的喉咙里开始发干,她不自觉的咽了一口,那喉咙里真的有些干了。
但她没有想离开这儿回到自己帐篷里喝水的想法,帐篷里不时传出来的那种荡让她的双脚像是扎了根儿似的,想挪都挪不动了